可是我连牛牛都考不过,他以前没有上过学。”
温琅看向游景殊,问道:“牛牛是谁?”
“周小牛,就村口卖酒的周大爷的孙子,天资聪慧,每次考试都会有进步,这次就超过了阳阳,排在韫薇后面。”游景殊还挺喜欢那孩子,勤奋好学又诚实,今天看见游景阳不高兴还把自己唯一一颗糖给游景阳吃。
“那挺厉害的啊,周大爷家的酒不错,就是不够纯,劲头小。”温琅是喝过周大爷家的酒,之前搬了新房,家里庆祝的时候,就买过周大爷家的酒,酒精度数很低,和啤酒差不多。
游韫薇捂嘴偷笑,“温哥哥,酒鬼。”
“好啊,别以为我没听见你说我坏话。”温琅作势要挠游韫薇的痒痒,还没挠上去,游韫薇就直笑得露出缺了一颗的牙齿。
“换牙啦?我看看。”温琅注意到游韫薇的牙齿,也没有再逗她。
游韫薇赶紧捂嘴自己的嘴巴,很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怕什么?”温琅去拉她的手,她往后躲了躲,摇摇头,死活不愿意给温琅看她的牙。
温琅这下明白了,游韫薇是个小姑娘,估计觉得丑不好意思给人看呢。
“没事,换牙齿很正常,每个人都要经历,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别看温哥哥现在这么风流倜傥,以前也是缺过牙的。”温琅故意自黑道。
果然游韫薇一听就乐了,温琅看了看她的小白牙,长得很好,没有长歪。
“记得好好刷牙,要不然就会有小虫虫钻进你们的牙齿里,又酸又疼,严重了只能拔掉。”温琅对两个小家伙说道。
两个小家伙一听,吓得眼睛瞪得溜圆,温琅又让游景阳张开嘴给他看看牙齿,游景阳也在换牙齿,只是他换掉的那颗牙齿在里面,不像游韫薇是门牙。
他搓了搓游景阳肉乎乎的小脸,说:“下次好好努力,争取考过牛牛,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是学习,别太在意,一会儿来帮温哥哥算账吧,温哥哥很头疼呢,需要一个能干的小帮手,你愿不愿意啊?”
游景阳一听眼睛蹭的一下变得亮晶晶的,重重的点了一下脑袋,“嗯!”
游明远夫妻看见这一幕,不由欣慰的笑了笑,温琅可真是他们家的福星。
“你感觉怎么样?”吃过晚饭,温琅朝游景殊问道。
“没事了,你偷偷给我吃了那个东西吧?”虽然是问句,但游景殊的语气却很笃定。
温琅觉着自己在游景殊面前已经没什么秘密了,“嗯。”
游景殊嘴角噙起一抹笑意,“谢谢。”
“没什么……”温琅有点不好意思的捏了捏自己的衣角,“我去和阳阳算账。”
说完他就急匆匆地跑了。
游景殊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目光久久没有撤回。
“转转。”游明远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对游景殊说。
“嗯。”游景殊以为游明远是要和他谈平城的事情。
落叶飘飞,游景殊父子俩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这附近都是温琅的田,田里种的都是向日葵番茄之类的东西。
偶尔有三三两两的村民经过,都会热情的和他们俩打招呼。等走到没有人的地方,游明远才开口说:“你和琅哥儿还好吧”
游景殊不明白他爹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不动声色的说回答道:“嗯。”
游明远负手而立,望着天边的几点星辰说:“你们小辈的事情,我本是不欲插手,只是你娘心头担忧,让我来问问你。”
“你和琅哥儿分床睡了?”
这件事被发现,游景殊早有心理准备,毕竟榻上的被子明目张胆的放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
游明远隆起眉头,叹了口气说:“我见你和琅哥儿不像是没有感情,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
游景殊敛了敛唇说:“是我的问题,我夜里容易惊醒,身旁有人睡不安好,时常噩梦缠身。”
“可……可是因为那件事?”游明远的手有些颤抖的问道。
游景殊没有回答,游明远却是懂了,他心疼的看着儿子,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怎么不和爹娘说?我们去找大夫,总能有办法的。”
“嗯,爹对不起。”游景殊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知何时他高大的父亲竟然已经比他矮了些许,两鬓也有些微斑白。
“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是爹没保护好你们。”游明远摸摸他的头,叹了一口气。
游景殊注视着他,忽然开口:“爹,若是我以后没有孩子怎么办?”
游景殊这话让游明远懵了一下,“你说什么傻话?”
“别成天胡思乱想。”
游景殊没有停止这个话题,反而认真和游明远分析起来,“哥儿受孕本就不容易,一辈子怀不上孩子的哥儿也大有人在,更何况我之前还伤了身子。”
游明远闻言沉默了,他往前走了几步,一路上都很沉默,似乎在深思着什么,“时也命也,你不必太过烦忧,若真是没有那个缘分,以后还有你弟弟妹妹给你们养老,若是你弟弟弟媳愿意,从他们那边过继一个到你们膝下也是使得。”
他顿了顿,对游景殊叮嘱道:“你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