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没聘上。
“没我和我家虎子,薛晓娟是不是你在背后说我坏话?!”赵春花怒不可遏的冲上去,抓住薛晓娟的头发就开始往地上摁,对她又抓又打。
薛晓娟瘦弱的身子哪里敌得过她,没一会儿就被挠花了脸。
“赵春花你做什么?!”里正就是猜到会有村民不满,一早赶了过来,没想到到底是迟了一步,赵春花竟然把薛晓娟按在地上打。
叫人把她们俩拉开之后,里正指着赵春花教训,赵春花嚎啕大哭,直说他们欺负人。
里正被她哭得一脸尴尬,儿子都是可以当爹的年纪了,做娘的竟然坐在地上撒泼。
有村民看不下去,说:“赵春花,人家为什么不用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就是,你们母子俩好吃懒做可是出了名的,但凡打听一下都知道,人家凭什么用你们,竟然还怪到晓娟身上去,我看你把人家的脸都挠花了,怎么和肖勇交代!”
提到肖勇赵春花顿时不哭了,看着脸上还在流血的薛晓娟,赵春花彻底慌了。
薛晓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宋绫婉听见外面的动静赶紧出来看,“晓娟,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得赶快请大夫。”
游家之前盖房子的时候,她们一起做过饭,关系不错,宋绫婉赶紧扶起薛晓娟到自家屋子里去,又拜托虞三娘去请大夫。
温琅知道这事儿还是晚上回家的时候。
“薛婶子的脸没事吧?”
宋绫婉担忧的说:“张大夫说可能会留疤。”
虽说薛晓娟已经不是什么年轻小姑娘,但也才三十几岁,脸对她来说自然很重要。
“我那儿有外伤药,之前我脸上的伤就是涂那个好的。”温琅当然没有什么神奇的外伤药,他说的是灵泉。
宋绫婉闻言倏然想起之前温琅被侯知县的公子抓去了天牢,回来受了一身的伤,他们一度以为这些疤痕会跟随温琅一辈子,没想到没过多久,温琅的伤全好了,一点儿疤痕都没有留。
“对,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明儿我就给晓娟送去。”宋绫婉开心的笑了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当天夜里临溪村出了一件大事,肖勇回来后知道薛晓娟被赵春花打了,还被挠花了脸,悄悄在屋子里以泪洗面,当即怒发冲冠,拿起棍子就出去了,薛晓娟根本拦不住。
肖勇一脚踹倒了赵春花家的门,面如罗刹,吓得赵春花一家面如死灰。
赵春花的男人虽然在家,但根本没用,肖勇拿起棍子把钱虎给打了一顿,这棍子打在钱虎的身上,比打在赵春花的身上还要痛百倍。
钱虎大喊着救命,把周围的邻居招来了,可一看肖勇那简直要杀人的模样,谁敢上前,再说也的确是赵春花自己惹的事,把人家薛晓娟的脸挠花了,听张大夫说很可能会留疤,脸可是女人的命啊,赵春花动了薛晓娟不是自己找死吗。
见钱虎被肖勇打到吐血,终于有人开口劝道:“肖勇,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勇哥,别打了,为了这种人去蹲大牢不值得。”薛晓娟踉跄的扑到肖勇身上,一把抱住他。
肖勇目眦尽裂,手紧紧的握住棍子,“你再敢对晓娟说一句难听的话,我就打你儿子一次,再敢动晓娟一根头发,我就打折你儿子一条腿。”
赵春花吓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敢再招惹薛晓娟,她不住点头,抱着钱虎浑身哆嗦。
肖勇这一打,再次出了名,赵春花被吓破了胆子,成天守着钱虎门都不敢出,更别说去到处说别人家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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