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送你当个搭头吧。”男人也是洒脱,直接将那黄色的花连着土一并包给温琅。
温琅接过花,拿了十两银子给男人,“不用找了。”
男人一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面嫩的小哥儿竟然这么阔绰,“那就多谢小哥儿了。”
“对了,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卖红色果实的植物?”温琅大概和他形容了一下辣椒的样子。
“没有听过你说的这种东西。”男人托着下巴想了想,摇摇头。
“这样,我过些日子还要出海,到时候多帮你留意一下。”男人主动说道。
“那就多谢了,我叫温琅,你若是有消息可以到东街上的‘温记\去找我。”温琅指了指东街的方向,“若是能找到,这是定金,若是找不到,这算你的辛苦费。”
男人接过银钱,说:“行,我叫罗大山,就住在南街,你一打听就知道。”
和罗大山说定后,温琅抱着那盆花往回走,路过糕点店的时候,温琅走进去买了芙蓉糕,之前游韫薇找他要芙蓉糕,买回去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不是游韫薇自己想吃,而是拿给宋绫婉吃,宋绫婉以前在皇都的时候就最是喜欢吃芙蓉糕,每次心情不好吃一块芙蓉糕,就能立马好起来。
游韫薇见她娘白日里辛苦绣花,又要照顾家里,还要给帮忙修房子的村民们做饭,消瘦不少,心疼宋绫婉,才刻意找温琅要了芙蓉糕。
宋绫婉知道后,抱着游韫薇红了眼睛。
游韫薇摸摸她的脸,亲亲她,“娘不哭,吃芙蓉糕,您最喜欢了。”
“好。”宋绫婉亲了亲游韫薇的小脸,就着她的手咬下一块芙蓉糕。
从糕点店出来,温琅又去买了松子糖,那是游景阳和游景玥最喜欢的吃的糖果。
温琅趁着没人,将那盆黄色的花放进空间里种下,没错,这盆花就是向日葵,温琅搓搓手,等着嗑瓜子。
天色渐晚,方柳儿和黎乐大多时候都住在店里,今天游景玥没来,只有温琅一个人回去,他坐上马车,在里面看着账本。
马车突然急停住,温琅差点磕到桌子角,好险稳住了自己的身子,“孟叔,怎么了?”
马车夫的声音有点紧张,“东家,您别出来。”
“哼,不出来,就凭你一个老匹夫还想保不住他不成?”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温琅想了想,记起这声音是今天在码头摆摊想坑他那汉子的声音。
他皱了皱眉,没想到一个做生意的心眼竟然这么小。
“兄弟们,给我上,老子今天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男人嚣张的喊道。
温琅眼神一冷,从暗格里抽出一把匕首,掀开帘子跳了出去,他出现得太过突然,几人根本没反应过来,温琅一脚将面前的男人踢翻,紧接着匕首寒光一闪,割断了对方的头发。
男人瞳孔颤抖,身体软了下去,瞬间失去力气。
温琅一把扶住孟叔,眉眼清寒,“孟叔,没事吧?”
孟叔拍拍胸口,“没事,没事。”
“谁要来给我点颜色看看?”温琅举起匕首,眼睛里压抑着一团暴风雨,“我奉陪到底。”
几人顿时被温琅吓得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一下。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带头的男人见这情况,哪里还敢找温琅的麻烦,那匕首简直是削铁如泥,他的头发都被割断了,现在吓得半死。
“误会?”温琅走过去,一脚踏在男人的胸口,男人痛呼一声,想要掀翻温琅,一对上温琅的眼睛,便不敢动了。
“我这手匕首要是落在你脖子上,是不是也是误会?”温琅没打算轻饶对方,脚上一用力,差点让男人吐血。
“不不不……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男人像是想起什么,掏了掏袖子,拿出一串珠圆玉润的珍珠,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这当是我赔罪……还请您收下。”
温琅从男人手里接过那串珍珠,还算满意,他踹了男人一脚,“滚吧。”
另外两个男人赶忙扶住已经瘫软成一滩泥的男人,仓皇逃窜。
孟叔见到人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东家,您的胆子真是太大了,那可是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啊。”
“看着壮实而已。”温琅不以为意的说,他收了匕首和珍珠项链,上了马车。
上一世,他妈从他生父众多情人中成功上位,把他带回温家后,他的生父就请了部队里的人来训练他,教他功夫,不仅他要学,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哥更是从小就在学,他生父让他们学这些的目的,是防止有人想抓他们,用来威胁自己。
温琅知道如果不好好学,万一成了倒霉蛋,他的生父很大几率会放弃自己,为了保命,温琅学得更加认真。
幸运的是,温琅每天按部就班上下学,没有成为那个倒霉蛋,等成年后开始满世界跑,学的这些功夫倒是帮了他许多,好几次让他死里逃生。
温琅虽然不喜欢那个家,但不得不承认,他在那里学会了许多普通人学不到的东西,也见识了许多普通人一辈子都可能见不到的人和事物。
马车摇摇晃晃到了家门口,从马车上下来,夕阳洒在温琅的肩头,他推开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