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的把这块筷子拿出去,本想拿到当铺,光这把筷子的重量就能当出不少银子来,没想到路上和人撞了一下,掉出来了几根。
撞他的这个人看见这筷子之后就喜欢上了,赖尚荣趁着这个时候提了价钱,高价卖出去了一双。
这双筷子就到了三皇子和白泽手里。
颜驸马听见两个小舅子把这个过程说出来之后,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
嘱咐他们两个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带着这把筷子要进宫面见皇帝。
两个皇子答应的好好的,眼看着颜驸马离开酒楼,骑着马走了,两个人彼此对视了一下,挑了挑眉毛,高高兴兴的一块下楼去了。
至于答应了姐夫不要轻举妄动……不存在的。
既然赖尚荣想谋官……巧了,我们家还就管这些当官的。
赖尚荣去的地方就是古董买卖一条街。
在这里转来转去没有找到一件合适的,并非是东西不好,而是这边的东西要价都特别高,赖尚荣手里的银子不够,好不容易跟一家掌柜说好了给自己留一天,交了几十辆银子做押金,刚出这条街,就看到前面两个穿着贵气的小公子,后面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长随,在街上背着手十分嫌弃的看了又看。
这两个人赖尚荣只认识一个,那就是荣国府的姑爷呀!
赖尚荣这个时候真觉得上天待自己不薄,琏二爷不就是攀上了崔家才有了现在这些好处吗?如今崔家的人就在自己跟前,要是抓不住机会,那才是眼瞎呢。
赖尚荣赶快跑过去,眼看就要近前了,旁边闪出一个长随一把揪着赖尚荣的衣服甩了出去。
“干什么的?想碰瓷儿我们少爷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赖尚荣赶快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误会了误会了,我是要给我们家姑爷请个安。”
隔着长随点头哈腰地跟三皇子打招呼,“姑爷,小的是荣国府的人,小的祖父父亲都是荣国府的大管家,您要不放心先派人去问问,小的姓赖,名赖尚荣。”
三皇子摆了摆手,长随撤到一边,赖尚荣跑了过来。
就听见这位姑爷对旁边的小少年说,“二哥,这是弟弟岳丈家的人。”
赖尚荣的眼珠子就要瞪直了,“姑爷,这位是亲家的二爷?”
三皇子不在意的弹了一下袖口的灰尘,“是呀,这是爷的二哥,这一次爷跟哥哥出来是想挑选个好东西给外祖父做寿礼。”
赖尚荣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二爷就说话了,“不好挑选啊,在这里白白转了一上午,你既然是荣国府的人,也应该有几分眼力,这附近都有什么好东西啊?”
“有有有,前面那个铺子有个瓷瓶……”
这位二爷不耐烦,“不要陶瓷,爷的外祖父不在京城,千里迢迢送过去,这东西容易碎,要是碎了就不吉利了,到时候小爷说不定要挨亲娘的一顿老拳。”
“还有一幅字,说是王右军的真迹……”
旁边三爷耻笑了一声,“这年头是幅字画就敢说是王右军的真迹。”
“真的是真迹,就是价钱……有点高。”
两个小少年一听,哈哈大笑,“是吗?这年头还没我崔家买不下来的东西,走,一块去看看。”
去了一问价,乖乖,居然是9000两银子。
这位二爷看了一眼,摆出一副跋扈样,“小爷明说了吧,小爷不懂这东西。这要是真的,花9000两银子小爷认了。要是假的,小爷也不跟你们讲什么买卖离柜了概不退换。直接挤兑的你们做不了生意,信不信?”
掌柜的苦着脸,“您等等,我再给您换一副。”
说完之后亲自去了后面,过了一会儿捧出来一副一模一样的来。
“您说的我信,您家挤兑的这京城里四五个行当都关门了,您兄弟就是两尊大神得罪不起,真的给您,您二位走好。”
卷轴捧出来,崔家两兄弟也不接,这位崔小二爷不知道从哪儿摸了一个扇子,“送到我们北三街的铺子去,今天我们大哥在那边儿,你们直接找我大哥要银子。”
掌柜的苦着脸,“还是要麻烦二位在这边等等,我们这东西出门了,要是没拿回银子,我们心里不踏实呀。”
哥儿俩特别好说话,吃着掌柜端上来的水果,喝着香茶,赖尚荣在一边儿站着,听他们哥俩说着某个官儿平时怎么怎么样,某某某知府就不是个玩意儿云云。
而且还言之有物,多少隐秘事都在哥两的笑谈中带了出来,赖尚荣对崔家的势力羡慕的心驰神往。
等了大半个时辰,送货的伙计们回来了。
当着大家伙的面,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包,里面包着9000两的银票。
掌柜的把这钱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看银票都是真的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脸色不如刚才那么愁苦了,“跟两位爷做生意就是爽快,下回二位要是还看什么东西尽管来,绝对不给你们看赝品。”
兄弟两个都哼了一声,站起来就走。
刚才送货的那几个伙计捅了捅带头的,怀揣着银票刚交出去的伙计突然间一拍脑门儿想起一件事儿。
“小的们刚才看到令兄了,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