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秦野有点不对劲。三句两头不离夏潄,还这么一副舔狗嘴脸。
秦野嗤声,“Abel,你瞎说什么啊。”
Abel暗松了口气。
他对夏潄这小姑娘还挺有好感的,虽然外表柔弱却很坚定,工作也认真。这么个小姑娘要是和这二世祖在一块儿,那可真是被祸害了。
秦野又道:“把‘不会’和‘吧’去了。”
Abel一哽,鼻子差点都冒烟了,大吼:“你能不能给我歇了!别糟践人家良家小姑娘行不行!”
-<下午上通告时不必全程跟随,夏树有时间回去换身衣裳。
出了地铁站,夏树在指定地点找到自己的单车。
单车是粉红色的。今天清晨走前,夏树还特意拾了朵栀子别在车筐上,此刻还在,雪白花瓣随风轻漾。
三月傍晚,夕阳光像融化的橘子糖在云层铺泄。温风里带着凉意,女孩的裙角微飘。
单车一路拐入胡同,铃声轻灵。
啄食的鸽子飞起。
这一带都是普通的四合平房,保留着老帝都几十年甚至百年前的城市风貌。
街道虽老,但打扫的却干净。青石板路映着夕阳,远处已有人家炊烟升起。
在16号院门前渐停下来,夏树在门口锁车。
院门口有一位老头正坐在藤椅上晒太阳,怀中卧着一只奶白的小猫。听见响动,老头睁开眼笑起来,“是小木呀。”
“易爷爷。”夏树甜甜叫人。
他旁边还有个小男孩儿抱着手机在玩,抬起头,“夏潄姐姐好!”
她轻摸摸他的脑袋,走进院门。
夏家来到帝都三个月了。
这间房是租的,三进三出的大院,几家合住。夏家租了西厢的两间,一家人住在一起。
易爷爷家是房东,还在前街开了个饭馆。
走进西厢,夏敏君和马骏不在。只有夏雄海在凝神看着份文件。
“爸爸。”
听见唤人,他回头,原本凝肃的脸上一瞬慈和,“小木回来了呀。”
“嗯,不过等下还要出去。”
她走进里厅换衣裳,出来时已经换了身较正式的裙子,在穿衣镜前照了照。
夏雄海问:“和同事一起出去吗?”
“嗯。”
“看来和同事关系处的不错。”
“那当然。”夏树透过镜子向他眨眼,“也不看是谁的女儿。”
夏雄海被逗笑了,看着自己亭亭玉立的女儿,心里忽然杂陈。
“小木啊。”他叹了口气,“这几个月,委屈你了。你再忍一忍。等爸爸手里这个项目一结束,爸爸就去市区租房子,一定给你个大房间。”
夏树的长睫微颤。
当年夏老先生逝世之后,夏家依照夏老先生的遗愿,改名换姓逃躲追债人的骚.扰。
直到去年十二月,夏家还清小部分欠款。
夏雄海能力强,在帝都找了份项目总监的工作。薪酬
不低。只是方才上任,还无法在住房问题上予以改善。
夏树笑盈盈挽住他的手臂,“才不委屈!我住得可好啦,这多好呀,人多热闹,还有易爷爷的猫可以玩,才不要空荡荡的大房间!”
夏雄海心都要化了,看着自己的女儿满心爱怜。
走出胡同时,秦野已经下了活动。开着私人超跑等在街对面。
夏树刚出巷口,一眼就看到对面那辆黄到刺眼睛的跑车。
她有些头痛
,过去得不情不愿,总觉得后背粘了许多过往行人的异样目光。
直到走近,秦野降下一点车窗对她轻笑,“来了?上车。”
夏树一脸踌躇,“那个,先说好,只这一次……”
“好好好。快上车,我不能下车,怕被拍到。”
叹了声气,夏树拉开后车门坐进去。
秦野奇异,“怎么不来副驾?”
夏树闷声:“不想坐。”
他轻笑一声,也不在意,启动车子。
去的路上,秦野说:“我跟你说啊,我这几个朋友啊,个个都是精英,还一个比一个帅,你见到他们之后可悠着点!别看上了哪个我不好交代。”
……你能有什么精英朋友!
夏树心里暗暗吐槽,不想接话,扭头看向窗外。
见她不答,秦野接着说:“当然了,不过最帅的还是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
车后座始终没什么反应,秦野从后视镜瞄她,“怎么不说话?”
“……”
“哑巴啦?”
“……”
“夏潄?夏小潄,小夏夏,小漱漱?”
“…………”
自己啰嗦了半晌也没到半点回音,秦野无奈摇摇头,伸手打开音乐。
剧烈的重金属摇滚乐一刹传来,夏树脑壳都瞬间一震。
他接着又拿出手机发微信语音。
“嘿!伙计们!七点小风荷啊!我都已经到门口了,今天谁最后到谁请客!”
“尤其是你啊二少爷!不许爽约听到没!!你今天要不来,我们临时把场地转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