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更加焦躁,他再次闪开花无缺的攻击,咬牙道。
“不,我们今天绝对不能分出胜负!”
他那么渴望有一个亲人,他绝对不能允许手足相残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哪怕有一丝可能都不行!
花无缺却不懂这句话的意思,狐疑道。
“为什么?”
但他并没有得到小鱼儿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看见小鱼儿在不断躲闪中,眼神有些古怪的死死盯着盯着他的脸,接着他就听见小鱼儿忽然开口道。
“我今天才发现,我们长得有些像。”
这样的语气有些伤感带着说不出的复杂,怎么也不像是应该对一个正要杀他的人说的话。
花无缺的动作一顿,视线下意识的扫过小鱼儿的脸,但很快,他招式一变,攻势凌厉了几分。
“你不必说这些废话来转移我的注意,拿出你真正的实力来,为何一直在躲闪?”
说话间,花无缺的折扇好似利刃,直接划破了小鱼儿的胳膊,小鱼儿的袖子顿时撕裂了一截,飘飘落落的掉在了地上,紧接着几滴鲜血滴落在了地上。红的让人无法忽视。
也不知是林晓晓在五绝神功之前几页写得六个男人的故事太过于给小鱼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还是小鱼儿一心想着逃过这一劫。
总之眼看着那袖子飘然落地,小鱼儿顿时脱口而出。
“你干嘛,我不搞断袖的!”
读书人自然要读史,而分桃断袖这种涉及了皇帝的别样香艳色彩的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少。而花无缺作为一个博学多才的翩翩佳公子,自然也听过这样的典故。
他停住了动作,惊愕的看着小鱼儿,一时间竟然真的没有下手,客栈的后院,柴房的前面,一片寂静。
小鱼儿说出来后就有些后悔,毕竟他可没有林晓晓那样的厚脸皮,面对花无缺那惊愕的眼神,他只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烧。
但这同时也是个好机会,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小鱼儿半点不带犹豫的,趁着花无缺被自己震慑到了,抬脚就翻过了院墙,果真像是鱼儿入水一样滑溜。
花无缺一愣,随即赶紧追上去。两人一路跑,一路追。就这么跑到了城外。到底还是花无缺技高一筹,再次堵住了小鱼儿。
他似乎并没有对小鱼儿刚刚的事生气,只是叹息道。
“今天无论你耍什么花招,我都不会再放过你了。”
他再次攻击上去,结果发现小鱼儿依然只是躲闪,并没有攻击的意思,身上的伤顿时又多了几道,血液滴落在了地上的草叶上,花无缺顿时有些恼怒。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还手?!”
小鱼儿不说话,依然只是一味的躲闪,他不知道要和花无缺说什么,难道他要说他们是兄弟,不该自相残杀?那花无缺怕是以为他小鱼儿怕死怕过了头,竟然想出这种荒谬的话来。
他的眼睛不住的四下看着,想要在这绝路中找出那一线生机出来。
随着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小鱼儿咬牙,难不成今天他就在死在这,死在疑似他兄弟之人的手上?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你这小子,他要杀你,你怎么反倒只是躲闪,毫不还手?”
那是一个睡在草地上的汉子,他穿着有些破,看上去还很穷,不仅穷,这身子骨似乎还有点不对,面容瘦削,下巴带着青色的胡子茬,十分落拓。
这副打扮,如果配上一个碗,一个木棍,简直活脱脱一个丐帮污衣派中人。
但他很显然不是,他虽然穿的有些破,打扮的很穷酸,但他并不邋遢,衣着洗得发白,很是干净。他的腰上绑着一条草绳,草绳上挂着一把有些生锈的剑。
花无缺和江小鱼同时停手,看向了那个人,他们之前并没有发现这个男人,因为这个男人离他们实在很远,远在数丈之外。睡在那树荫下,极深的草丛里,如果不是那人自己出声,他们哪里看得见那里竟然还躺着一个人。
而这个人此刻坐起来,似乎刚刚被他们扰了清梦,倒是没生气,只是言语间有些好奇和疑惑。
小鱼儿当然解释不了,只是道。
“我想打就打,想不打就不打,与你何干?”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试图逃跑,花无缺默默的朝左前方走了一步,对上了他的视线,手中的折扇隐隐对准了小鱼儿,隐晦的警告他不准逃跑。
小鱼儿:……这个弟弟真是不懂事,等到他查清了事情的真相,一定要揍他屁股!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竟然一闪身到了两人之间,确切说是到了小鱼儿的面前,小鱼儿和花无缺顿时警惕起来。
小鱼儿肌肉紧绷,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会吧,这家伙气量那么小,他就那么说了一句,这就要揍他了?
谁知这个时候,男人看着小鱼儿的脸迟疑道。
“这疤……”
他看着那几乎从小鱼儿的眼角直入嘴角的陈年疤痕,有些惊疑不定道。
“你可姓江?”
小鱼儿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发现这个男人看着有些眼熟,就像是药罐子伯伯。
他从小活在恶人谷,被恶人们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