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馋人家的身子,她馋人家的身子,她馋人家的身子……
林晓晓的话震耳欲聋,仿佛在这屋子造成了回响,守在门外的婢女虎躯一震,整个人都傻了。随即就是惊惧交加。
林……林姑娘怎么能说这……这种话!
林姑娘不知道秀月是谁,她是知道的啊!
秀月就会邀月大宫主,林姑娘这话和指着大宫主的鼻子骂有什么差别?!
大宫主必然震怒,那林姑娘还有命活吗?
婢女内心一阵心惊,眉头紧皱,纠结不已,虽然林姑娘弹琴实在难听,但其实还挺让人喜欢的,她并不想让林姑娘死。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正在隔壁房间偷听的怜星也傻了,那句话简直像是恶鬼的低语,在她耳边不停呢喃,戳穿了她心底的不堪。
邀月恼羞成怒,愤怒道。
“你胡说!”
林晓晓淡定开口,脸不红气不喘,哪里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我胡说?你又不是邀月,你怎么知道我胡说?”
邀月当然不能直说自己就是本人,只能咬牙道。
“邀月大宫主乃是天上月,高不可攀,怎么可能如此庸俗!”
这么激动的吗?
难不成是邀月的死忠粉?
林晓晓被欺骗了感情,本身就挺生气的,听到这话,想到秀月就是为了邀月来骗自己的,顿时更不开心了。张嘴就道。
“你才是胡说,什么天上月高不可攀,不一样都是□□凡胎,一样的需要吃饭喝水抠脚放屁!一样的小时候哭着尿裤子!”
邀月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说过,气急败坏的让她闭嘴。
林晓晓要是听话那就不是林晓晓了。
“不闭,不闭我就不闭,有本事你就告诉我啊,邀月对江枫一见钟情的那一面除了脸和身子,还能是为了什么?就算她神功大成,眼睛能透视,她还能看到江枫的灵魂不成?顶多就是看看内脏,难不成你要告诉我邀月是因为看江枫的腰子长得不错,所以一见钟情了?!”
“!!!”
门口的婢女捂着自己的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得像是金鱼眼,她的胸膛剧烈起伏,面色涨红,离憋死就差一步距离。
怜星也被林晓晓的惊人发言吓到了。靠在墙上整个人都有些呆愣。她下意识的拿这些话询问自己,她想说不是的,她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些就喜欢一个男人。
她忍不住回忆最初见到江枫的画面。
那是江枫重伤被姐姐带回来的第一天,他面色苍白,身上带有血迹,但却那么俊美、温柔、儒雅,笑着说谢谢的时候,简直让人移不开眼睛。
怜星回想当年树下的那一面,眼神忍不住又有些痴了,结果这时,一个声音猛地在脑海中炸响。‘你就是看上了他的脸,你馋他的身子!’
‘除了脸和身子,你还能为什么?难道你会透视,直接看他内脏,因为他腰子长得不错就一见钟情了?!’
这粗俗却一针见血的话语让怜星呼吸一乱,脑海中那有些朦胧美好的画面瞬间消失。
她捂着自己忽然胸闷的胸口,脑子里一片乱麻。
透视这个词很新鲜,但是配上林晓晓的话却不难理解,作为直面这粗俗的话语,邀月受到的冲击力比怜星还要强十倍。
她仿佛被当头棒喝,粗俗却真实的话语把她砸的头破血流。
邀月怒了。她大吼道。“住口!不许再说了!”
她彻底恼羞成怒,被怒火占据了大脑,手下意识的收紧,死死掐住林晓晓的脖子。
结果林晓晓依然气定神闲,甚至还冷笑道。
“承认吧,你是人,你崇拜的邀月她也是人,她有柔弱无助的幼年,有会伤会痛的血肉之躯,她不吃饭不喝水也会死,她不是神。既然如此,她会因为皮囊而看上一个男人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邀月很愤怒,但愤怒的同时,心里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被人从里到外看了个通透,而导致的羞恼和不堪。
于是她的手越发的用力,她不想杀了林晓晓,但是她现在想让林晓晓闭嘴。
可是林晓晓哪怕被掐着脖子,却依然顺利的把话说完了,甚至面色都一点没变。就好像她的脖子上没有多出来一只手一样。
邀月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她的手缓缓移开,就见林晓晓的脖子细白如玉,修长若天鹅颈。一点被掐的痕迹都没有。
但是邀月明白自己下手的力道,虽然她没有带上内力,但习武之人,她的手劲自然不会小,这么大的力道下去,已经足够掐死一个普通人了,不可能一点淤青也没有。
邀月忽然抬手朝着林晓晓的肩膀拍去。她只用了三成内力,对于寻常的江湖人来说,邀月的这一掌足以把人给打出内伤了。
但林晓晓不闪不避,硬是受了她这一掌纹丝不动。甚至还有心情开口道。
“怎么?说不过我就打我?”
邀月不理她的话,只是冷冷的打量她道。
“你竟然还会金钟罩铁布衫这样的功夫?”
金钟罩是内家功夫,练得是以内力护持身体的路子,而铁布衫是外家功夫,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