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听说师父最近在小师弟家过得非常滋润,但是没想到能滋润到这种程度,喝大补的药酒喝到醉得不省人事!
“贾同志你不用在这儿守着,有事你就忙去吧!”卢秋平说。
面前这个女人看起来这么年轻,却是自己师弟的妈妈,关于称呼方面卢秋平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了,叫声“同志”好像比叫声“婶”或者“伯母”好多了吧,唉,谁叫师父给自己收了这么小一个师弟回来呢。
“是啊!妈妈你回去吧!师傅这儿有我呢!你别担心,师父醒了我们就回家。”小尾巴拽着贾二的手说道,虽然师兄说没事,但是早上师父躺在血泊里那一幕太吓人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但是却也不想妈妈陪他一起在医院熬着。
“好吧!那你在医院里不要乱跑,有事找你师兄,拿好这钱,饿了自己买吃的去。”贾二妹想了一下就答应了,孩子长大了,该锻炼的时候就得锻炼。
“贾同志你这样不是打我的脸吗,有我这个当师兄的在,那里需要您操心小师弟的吃喝啊!”卢秋平有点尴尬了,一将小尾巴拉到了自己身后,不让小尾巴去接那钱,师父都在向家蹭吃蹭喝蹭酒了,来到他的地盘上了,连饭都不管,那显得他太不是个人了吧?好歹他也是x安中医院的副院长呢!
“那好吧!那就麻烦你了,卢师兄。”贾二妹也就不客气了,收回了钱,再客气下去就是矫情了,然后她就出了医院。
妈妈走后,小尾巴有些小心翼翼地问着卢秋平,“师兄,师父怎么能这样呢!早上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
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
“师弟,你也别太惊讶,我告诉你吧,师父就是有这个嗜酒的嗜好,以后你看着他点,别让他沾酒了。”卢秋平对小尾巴说。
师父嗜酒这事儿不能再瞒下去了,不然没有向家人的节制的话,后面师父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儿呢!“咱师父就是被嗜酒这毛病给害了,他只要酒瘾一犯就会没节制,最高醉酒记录五天五夜,就是因为他的这个坏毛病所以才不愿意进入体制内上班的。”卢秋平说到这里就有点感慨,如果不是师父嗜酒的话师父早就是大中医院里的院长了,也会是个中医学院的著名老教授,而不是现在的各种头衔前面加个“名誉”和“客座”。而且要不是师父的医术实在是好的话,先前几年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呢!“嗜酒?不会吧!”小尾巴狐疑的说道,在师父家的时候他没发现师父喝酒,也就是在自家的时候,吃饭的时候跟大伯俩个才喝上那么一两杯。昨晚上实在只能算是个意外!
“什么不会,”卢秋平嘴巴一撇,然后一五一十地把师父十年前醉了五天五夜的事抖了出来,包括平时被师娘限制他喝酒后他把白水装进酒瓶里当酒喝的事,“所以,以后在喝酒方面,你一定要管着师父,不然今天的事儿还会发生的。”
不是他这个当徒弟的不给师父留面子抖师父的丑事,而是他怕师父某一天会醉死,谁让小师弟家药酒都是以缸论的啊!
最主要是师父年纪在这摆起的,年轻人醉酒一次都会打伤身体,何况是这样大年纪大老人。
知道了师父的“光辉”过去之后,小尾巴心中简直后怕不已,当即握了握拳头说道:“师兄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了,以后决不让师父再喝酒了。”
省的师父再跟妈妈俩个为酒而折腾,不过滴酒不给也不行,或者定量供给?这个问题得回家去跟妈妈好好商讨商讨,必须得制定一个人计划出来。
然后,待到古老从医院醒酒回来后,围绕酒的战争就开始了,古老虽然孤立无援,但是老奸巨猾,这既然尝到了酒味还有善罢甘休的?他自然有诸多的江湖手段去偷酒吃,比如趁着盯梢的孩子们半夜睡着了他再偷偷起床去偷酒啊,搞得贾二妹不得不将储藏室上了锁。
不过上了锁也没用阻止古老对酒的向往,在某一个月黑风高夜他的酒瘾发了竟然半夜冒雨起来去了储藏室,拿着一个砖头砸储藏室门上的锁。
这砸门的声音惊动了狗狗,狗狗跑来对着他狂吠,一下子惊动了院子里所有的人,还以为家里进了贼,当贾二妹等人起床后看到是古老时都相当地无语。
“师父,你怎么在这呢?”小尾巴问。
“我睡不着,打雷声太大,我出来走走。”古老撒谎说。
但对于他这样的撒谎在场的人都不信,那还不是明摆着的吗,他不就是冲着地窖里的那口酒去的吗!
贾二妹让小尾巴搀着他师父进屋去睡觉,大家都各自回屋去,贾二妹也很无奈地回房休息,心中却在想,古老这样子下去不行啊,暑假这一半时间都没过完,古老在这家里住着一天她就感觉自己肩上的压力增加一天,万一这老头子哪天作出事故来那就摊上大事了!怎么办?明天还是去跟卢秋平商量一下,把他接回去算了!
这么打定主意后,谁知第二天事情又起了变化,一大早小尾巴就敲门来找她了,这时候的贾二妹还没有起床来。
“妈妈,我有话跟你说。”小尾巴敲着门说。
贾二妹揉了揉眼睛只得起床来,昨晚因为半夜古老闹事而没睡好,她的头有些晕,还想再睡一会呢。不知道小尾巴这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