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个好动的女孩子,并不喜欢做会计那种需要时刻坐在室内的那种工作,再加上这二十来岁的年纪,正是精力旺盛充满幻想和冲动的年纪,外面的世界对她有多大的吸引力啊,被圈在山村小镇上那种日子真是不是她的理想。
两个女孩子(大女孩和小女孩)就这么叽哩咕噜地躺在被窝里说话到半夜,直到彼此的眼睛都撑不开了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起床来,暖暖就跑去跟贾二妹说:“妈妈,妈妈,二舅妈答应嫁给二舅舅了。”
“她跟你说的吗?”贾二妹问。
“是的,我昨晚问清楚了,她也准许我叫她二舅妈了。”暖暖兴奋地说。
“好啊!”贾二妹伸手摸了摸暖暖的头,“难怪昨晚上我听到你房间传来嘀嘀咕咕的声音哦!”
“哎,妈妈,你偷听啊?!”
“我才没那闲工夫去偷听你说话哦,我是去看你小弟弟盖被子没有,就听到你们在说话了,没听清。”贾二妹才不承认自己偷听呢。
实际上是,昨晚她和向国强俩个说了半夜的话,一直在研究二弟的事该怎么做,然后兴奋了睡不着,就起床去探视了一番。
……
向国强家又请客了,这次请客是因为家里来了客人。
家里来了客人就要大张旗鼓地请上几桌客?
当然不是这么简单,目的似乎是为了给夏姑娘一个身份上的确认——你瞧我家多重视你,已经把你当贾二弟的对象上门了,你说你嫁不嫁?
对啊,你说你嫁不嫁?大家都来喝了你的酒了!
孩子们更是以实际行动来肯定你的地位了,口口声声叫你“二舅妈”,你说你嫁不嫁?
但夏琼英在部队上只耍了三天就要忙着回去了,为什么呢?
因为她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家人她去了哪里,她只是对父母撒谎说她要上C都市学习一周时间,因为她在学函授会计,所以父母也没怀疑。
她不能在部队耽搁太久,只给酒厂请了一周的假。
“琼英,你回家去跟你爸妈好好说咱俩的事吧,说通了告诉我一声,逃避总不是个办法的,是不?”你二弟对夏琼英说。
“好,我知道。”夏琼英点头说。
贾二弟还去供销商场里为夏家父母买了很多营养品让她带回去。
他俩个这里依依不舍甜甜蜜蜜,殊不知夏琼英家里已经闹翻了天,夏父更是气得暴跳如雷。
发生了啥事呢?
一家人正为夏小妹“失踪”而抓狂呢!
夏父母原本以为夏小妹是真的去省城C都学习去了,但她那在酒厂跑销售的大哥出差跑了一趟C都市回来说他在夏小妹函授的那所学校里根本就没找到夏小妹。
人家学校近段时间根本就没办过什么面授培训班!
夏大哥回来把这消息告诉了父母,夏父母就傻掉了——这死女子究竟跑哪去了呢?
这时夏琼花来向父母告密了——
“爸妈,我听人说小妹跟贾家那娃好上了,她是不是跟那娃私奔了哦!”
“啥?!”夏父一听大惊失色,“你听哪个说的?”
“天啦,咋会发生这样的事哟,天杀的!”夏母惊叫。
“叫啥叫!”夏父有些气急败坏了,“琼花,你快说,你听哪个说的!”
夏母马上跑去把门关上了,从院门到堂屋门统统关上。
家丑不可外扬啊!丢死人了啊!
“我看到了那娃写给小妹的信。”夏琼华说。
“她跟那娃在通信?”夏父又惊又疑。
“是的,我看了那娃写给她的信,貌似俩人保持这样的通信关系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怀疑小妹这次肯定是上部队找那娃去了。”夏琼华说。
“天啦!”夏母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你就只知道天啦天啦的,能不能不吵!都是你生下的好女儿!”夏父背着手在堂屋里踱来踱去,怒声埋怨着夏母。
“要不这事……你说咋办……那死女子都跑到人家部队上去了,这事该怕会搞个生米煮成熟饭吧……”夏母沮丧地喃喃。
“休想!”夏父越发生气,“她休想跟那娃在一起!回来看老子不打断她的腿!”
这事要成了那简直就是伤风败俗啊!
“爸,妈,我们可千万不要同意小妹跟贾家那娃!”夏琼华说:“我听医院里那个……秀红姐说,贾那娃一家人可都不是好东西啊,家风不正,还特别邪门,凡是跟他们家打交道的人统统没有好下场。”
“啊?!”夏母又是一声惊叫。
“啊什么啊?”夏父更加恼火,“不许叫,听着!”
夏母不开腔了。
夏琼华继续说:“秀红姐说贾家那个二妹,就是她男人是部队上团长的那个,从小跟她是同学,那女人可不简单了,品德上有问题。”
“品德有问题还能嫁给团长?”夏母纳闷地问。
“这是手段啊!大凡品德不好的人都是有些手段的,之前在咱镇上就掀起了不少的风浪,跟那个女人,张秀芝混在一起,你想想,张秀芝是啥样的人……”
都是一个镇的人,几百年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