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的手直接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空代表说。
语出惊人,劲爆啊劲爆!所有人都听得哑口无言,寂静无声,甚至还……血脉喷张。
偏偏到这空代表顿了一下,因为下面的话就越来越难以出口了,别人想听,他还难说。
“然后喃?”一直拿着笔做笔录的文书赶紧问,这正记在兴头上呢,怎么能停了呢?这么精彩的故事,怎么能停呢?
好,既然你们想听,我就讲,空代表也不是那种脸皮薄的人,脸皮薄的人也做不出那么精彩的事来。
“然后我就不受控制了,心里知道是中了道了,但我已经没法控制了,大脑根本不听指挥了,然后就做出了错事。之后的事情就只出于男人的本能了,事情完全不可控了。”空代表平静地说道,竭力为自己开脱,“说实话,等完事后我心里非常难受,感觉自己被人强尖了,回家去都不敢出声,觉得很对不起我老婆,怕她知道了对我不依不饶。”
听到这些话赵小敏气得咬牙切齿,原先还想着是不是要跟了这个男人,谁知道他竟然如此无情无义,白白占了自己的便宜不说,还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自己头上,真是个狠毒的男人啊!
气到脑门充血,赵小敏就失去理智了,“你个臭男人,得瑟个啥呢?!真以为我对你有意思啊?你在我眼里就算个屁!要不是天黑我把你误认为是向国强了,你就是跪着舔我我也懒得向你伸脚丫头!”
此言一出,全体人哗然。
今天晚上这事闹腾了半天原来是这个女人贼喊捉贼啊!原以为是男人强了女人,没想到是女人强了男人,而且还把男人强错了!
邓旅长的目光瞟向了向国强,向国强忙以眼神抗议:老大,这不关我事啊!你别瞅着我啊!
屁!不关你事关谁的事?要不会你小子有着招蜂引蝶的本事,会连累这么多人跟着折腾吗?
“好了,好了,这迎新晚会都早结束了,今天已经是元旦了,我要回家陪老婆娃娃过节了!”向国强抬腿就要走。
但他没走成,被邓旅长一把扯住了,“你手下的惹下的那摊事,你就不管了?”
他是指朱拱嘴和小仙的那破事。
尼玛!向国强看到朱拱嘴那小子就头大——你说你运气怎么就这么差啊,让你送一趟慰问品回家去你就摊上这烂事了!
不过,要是自己不去接娃娃,跟着一道原路回去,后果又会怎样呢?
向国强虽然敢肯定自己绝对不会跟赵小敏干那种破事,但要是被赵小敏缠住讹上也是一件很说不清的麻烦事。
好,也怪不上朱拱嘴这小子了,他也是受害者,接下来积极处理“后事”才是当下该做的事。
“赵小同志,今晚的所有当事人都指证你用了迷香,这事就不应该是你被强了,你看这事咋办?你用迷香可是犯法的事哦!而且你还间接害了两个我部队的人,这又该如何说呢?”邓旅长这时也丝毫不给赵小敏面子了,直接严厉地问着她。
“我能用什么香?就算我用了香水也是洒在我自己身上的,他们两个干了啥事与我何干?还有姓陆的,你若没有那心你完全可以推开我,没有必要那么亢奋和主动?”赵小敏矢口否认自己的罪行。
是啊,就算是赵小敏主动的,你嗅到她身上的香水的最初那一刻你完全可以一把推开她啊,就凭你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这点应急反应应该有的?你呢,却顺水推舟和人家把事情办了,然后再翻脸无情,抽身走人,你这人品也不咋样啊!
至于小仙,那完全是她自己跟踪赵小敏来的,吃了这么大个亏也是自找的。
好,既然已经完全撕破脸了,空代表也豁出去了,冷淡说到:“本来我想着既然已经在意乱情迷中做下了这样的事,你又那么热情似火,风情万种,我少不得要对你负责任,谁知你却抱着我唤我“向国强”,还在我耳边说着那些肉麻的情话,说你今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你想我爱我苦恋我,为了我才不屑做出如此下流的事,当然这个“我”指的是向国强!我就心冷了,既然你今晚的目标人物是向国强,下套的目标也是向国强,那有关我陆泰义什么事呢?我陆泰义不过是意外掉入你圈套里的一只飞蛾罢了,无辜成了你的猎物,那我还有什么理由对你负责呢?”
对,你说我渣也好,咱就这样,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你能把我咋的哦?!
哇,真是太精彩了!简直比电影里演的还精彩,大概只有编剧才想得出这样的剧情来。
负责记录的文书简直听得是津津有味,手下的笔也走得龙飞凤舞,一字不漏地飞速将今晚当事人的口供都记录了下来。
讲完这些,空代表也交待完了,对邓旅长说:“我该说的都说了,我还得回家对老婆交待去,就不耽搁大家的时间了,各位新年快乐。”
然后,他又扭头对赵小敏说:“今晚的事情随便你怎么办,你可以去报案,你也可以上告,我不怕,我反正是被你诱捕进圈套的,还有,你和我刚才说的话我都录音下来了,可以成为呈堂证供的。”
原来今晚的晚会他带上了一个小型录音机,录下了官兵们欢庆的场景,也算作是自己作为驻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