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美得窒息过分夸张,却有另一番滋味。
山风阵阵,裹着山里的凉意,拂过他的面颊。
俩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安静平和,时有风吹草动的簌簌声,和笔尖触在纸上的沙沙声。
直到太阳西斜,身后终于响起了严卿元久不开口后变得有些沙哑的声音:“好了。”
“那我躺会儿。”挺直腰板坐了几个小时,整个人都僵硬了。
秋昀舒展了一下身体,往后一仰,直接倒在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透过树叶的缝隙,看着天际里的残阳,一张笑脸突兀地挡住视线。
“燕哥,你还记得咱们来之前,我说的那句话吗?”
对方说完,忽地撑着草地靠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凝视着他的双眼意有所指地说:“这里没有人,也没有监控。”
秋昀轻笑了一声,张嘴想说就算没有监控,他也没有在野外打架的爱好。
但对方却直接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唇。
“从你上午踏进店里开始,我就想这么亲你。”对方贴在他唇上,没再进一步,却能感受到严小元的激动:“可我担心咱俩大半个月没见,你心里对我有了陌生感,所以才提去看电影。”
严卿元说着,手挤了他牛仔裤的裤兜里,透过布片掂量了一下,继续说:“我想的是,恐怖片嘛,不是你怕就是我怕,到时候我钻你怀抱,或你钻我怀抱都可以,但你关注点全在电影上。”
最后一句话说得有点哀怨。
秋昀呼吸乱了一下,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探出舌尖从他的唇齿间挤了进去,堵住他还没说完的话。
对方许是憋得久了,竟然咬了下他的舌尖,不轻不重,却是让燕小寻站起来了。
他眸色一暗,抓住对方的衣领,翻身把人按在身下,温柔且强势地吻了上去。对方回应得很热烈,甚至还想翻身再次把他压下去。
严卿元已经不是经验全无的菜鸡了。
再说,掠夺和掌控欲是男人的本能,但几次反抗都被燕哥压得死死的,毫无余地,就歇了心思,从口舌之争中抢夺主动权。
俩人你来我往,彼此都毫不示弱。
纠缠中,也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手,反正俩人从争夺到最后的毫无理智。
直到汗水迸发的严卿元猛地紧绷起来,俩人的脑海里闪过一道彩虹,直达天际。
严卿元整个人犹如虚脱了一般,大汗淋漓地靠在秋昀的怀中,张开嘴剧烈地喘着气。秋昀四肢大敞地躺在草地上,眼神迷离地望着通红的残阳。
休息了一会儿,对方无意识地亲着他的下巴,锋利的牙口又在他下巴上磨蹭,跟磨牙一样,痒到了他心里。
“别闹。”他拍了下对方的脑袋,随手拔了根草,叼在嘴里,感叹道:“年轻人,真是经不住撩拨啊。”
“噗!”严卿元忍不住笑出了声,松开下巴仰头望向头枕着双手的人,眼底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迷恋:“燕哥,要看看我给你画的画吗?”
“等你完工再给我看吧。”他现在不想动。
“好,等我润完色再给你看。”严卿元躺在他身边,嘴里有点痒,想抽根烟,但他的燕哥不喜欢他抽烟,就学着燕哥在地上拔了根草,放在嘴里咬着解烟瘾。
俩人平静地躺在山林里,林间起风了。
虽然还裹着热浪,却也夹杂着几分清爽,吹得人昏昏欲睡。
严卿元怕他真睡着了,拉着他去山脚下的河水里清醒了一下,然后收拾画架画板下山回程。
回程的路上,严卿元不舍地说:“考完试,你是不是又没时间过来了?”
“看这次考试的成绩。”除了补习老师,他还想到了燕寻每年暑假要去亲妈那边小住,就说:“回去我跟我爸商量一下,如果我这次成绩拿得出手,就让他把补习老师辞了,到时候我过来你这边住一段时间。”
“真的?”严卿元眼前一亮,似是想到了,又蔫了下去:“那叔叔能同意?”
“他……”秋昀想说燕父不管这些,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住脚下的步子,扭头看向严卿元,似笑非笑地说:“不是未来公公吗?怎么变成叔叔了?”
“……”严卿元脸颊一热,绯红爬上耳尖,在残阳的映照下,红得好似能滴出血来,面上还故作镇定:“那、那未来的公公能同意你过来吗?” w ,请牢记:,,,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