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屎的事。
他们周家的脸面今日算是丢尽了。
还有玉婷,日后如何还嫁的出去?
和大人可不管这些,叉着腰,只管道:“照你说的,周小姐想杀赵大人,赵大人就得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由着周小姐一刀一刀刮了自己,是不是这样你才高兴?这算哪门子的道理?”
李大人被和大人这话一噎,加之他官职低,不敢得罪和大人,只能后退半步,示弱道:“下官也不是这个意思。”
见李大人露怯,和大人瞪着铜铃大的一双老眼,乘胜追击:“不是这个意思你又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像赵大人不这么做,周大人就能感激他似的?”
周谨然“……”
李大人“……”
众人“……”
其实和大人说的这话也没毛病,赵平安跟周大人都已经闹到这地步了,有没有周小姐的那一出都不会影响周大人对他的厌恶。
但他这话说出口的同时也算是得罪死了周大人,毕竟是在百官面前没给他留面子……
确实,此时周谨然神色的确难看:“李大人本是好意,和大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怎么不说你周谨然自导自演,谁不知道李大人是谁的手下,他这张嘴但凡真的说句公道话,老夫也不会出来多这句嘴……”
“李大人替本官说话,和大人还不是口口声声替他说话。”
“这不一样。”
“谁说的不一样?”
“本官说的。”
就在此时,钱智也走了出来,众人见他出声,都忍不住看向了他。
众人心道:这种要紧时候,钱大人怎么也开口了?
谁不知道钱大人是什么人,那可是陛下眼前的红人,陛下的脾性要说谁最清楚,当属钱智。思及此,有人余光中看了一眼陛下,虽没觉察出不对,但却知道,许多时候,钱大人的意思代表的就是陛下的意思。
说起来,钱大人平日甚少出声,不料想今日竟也开始维护起了这赵平安。
还真是邪了他妈的门儿。
钱智不管这些,只是看着周谨然定定说道:“本官说不一样自然有原因,李大人是给你说话,和大人是给公道说话,如何能够一样?”
周大人一个三品官,刚才应对二品的和大人已是极限,此时再加上一个二品的钱大人,实在是骑虎难下。
但此时他若是退了,那就代表着他不占理,怎么都是个错。
说不得今日要将这两位二品大员得罪个干净,只要胜了这一局,他便会名声大噪,毕竟这朝堂辩论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的,是可以载入史册的。
周谨然:“下官觉得,钱大人这话有失偏颇,个人看法太过浓重。”
钱智:“那周大人就没有替自己闺女出一口气的心思?”
赵平安“……”
周谨然帮自己闺女说话,钱智帮他说话,他听着怎么弄的好像他是钱智儿子似的。
不过,钱智倒没想这么多,只管继续开口:“周大人为何不提赵大人因何与周小姐结下梁子?”
“还不是因为缠足之事,这赵大人对我女儿极尽贬低……”
“在何处?”
问到这个问题,周谨然忽然低下头不说话了,别的他还可以添油加醋,但地点这种事做不了假。
这钱大人,还真是一针见血。
随后,钱智也看向赵平安,示意:“赵大人,你来说。”
赵平安得了话,当即开口:“在我住处门口,周小姐特意来威胁,想来是回家后又与周大人添油加醋,惹了周大人不待见,这才引得后面的事情。”
周谨然见他们这一唱一和的,配合的倒是默契,凛然抬头:“早就听说赵大人牙尖嘴利,今日方知,钱大人也不逊色。”
赵平安“……”
这老东西,都这种时候了还要狡辩?
钱智“……”
这老东西,杀疯了!
不过,没等他们继续这个话题,周谨然的一个下属生生转移了话题。
话题转的,的确是生硬的很。
“今日虽然是朝堂辩论,但论的不是赵大人和周大人的私事,这么多位大人都等着呢!还有公务要处理,不如先进入今日的正题。”
这人说话,大有一种任尔再占理,我也不与你多说的意思,偏偏此时说这话他们也反驳不了,毕竟,从结果上来看,周家的确没从赵平安手上讨着好。
不仅没讨着,还沾了一身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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