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着畏妻的名声。”
“既然畏妻,那徐大人他怎么……”昭昭没好意思说出口。
梁云之明白昭昭的意思:“男人不就是那回事,徐大人再是怕徐夫人娘家也好色啊,不过他虽好色,却没敢把一个女子带回家。”
昭昭:“……”
好吧,看来徐兴德都是在外头偷偷胡闹,不敢闹到明面上,不过那徐夫人是一定知晓的,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又过了一会儿就开宴了,还有女先儿说书,很是热闹。
一些身份相当的夫人们谈笑聊天,更多的则是三三两两的分散开来。
梁云之遇到了熟人,就叫昭昭先去池子旁等她,池子边人少也安静,正好昭昭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立时就往池子边走。
等昭昭走到池子边才知道这里为什么没人了,因为池子离宴席处远,看不见也听不见宴席处,来此处的夫人们大多都想着交际,自然不会来这儿了。
昭昭想回头和莺儿说话,却听见一道浑浊的笑声。
是徐兴德,他怎么过来女眷处了!
昭昭只好硬着头皮行礼:“徐大人。”
单单行礼这么一个动作,都显得昭昭身段妖娆,还有说“徐大人”三个字时娇娇软软的声音,徐兴德的身子登时就酥了一大半。
色授魂与,可谓是也。
瞧见了徐兴德色眯眯的神情,昭昭有些害怕,她想她还是带着莺儿回宴席上去才是,她行了个礼就要走,可徐兴德拦住了她。
“昭昭姑娘未免有些无情了,当日在醉月楼我就相中你了,还和芸娘定下了你的初夜,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昭昭姑娘你就成了旁人的外室了。”
徐兴德说这话时语调拉的很长,叫昭昭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昭昭装作没听见要走,徐兴德面色阴沉下来:“昭昭姑娘可太不懂事了。”
转而语调一变,“昭昭姑娘,你可知这些日子我想你想的很,梦里都是你,尤其是昨晚上见了你一面,前半夜都没睡着。”
梦里他不知道想了昭昭多少遍。
昭昭冷了脸:“徐大人,昭昭现在已是人妇,还请你自重,”她想她得赶紧走了,眼下四下里无人,宴席处又离的太远,要是生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可接下来,徐兴德身边的守卫就抓住了莺儿,徐兴德一步步向昭昭靠近:“美人,我想你想的好苦。”
说着就往前一扑,竟然是想要抱住昭昭,昭昭骇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好不容易躲开徐兴德,却被徐兴德一步步逼进了假山里。
“徐大人,你不能这么做,”昭昭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见昭昭这模样,徐兴德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就能一亲芳泽,他狞笑着:“美人儿,你就从了我吧,乖乖听话。”
“徐夫人!徐夫人就在前头呢,要是叫徐夫人看见怎么办?”昭昭急道。
徐兴德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又往前几步:“这儿离前头可远着呢,就咱们两个人。”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是眼下的情况了,昭昭看着就在身前狞笑的徐兴德,右手手心抓紧了发簪,扎的她的手心有些痛。
若是徐兴德再往前,她不是用这簪子扎进徐兴德身子里就是自杀,这样活着实在太没意思了。
徐兴德急的直喘气,他一把抓住了昭昭的手就要亲上去,然后就听见外头熟悉的声音:“徐二,你们怎么在这儿,兴德呢?”
来人正是徐夫人,刚才她是同徐兴德的下属说话,徐兴德的心思登时被浇灭了一大半,他只好松开手,这次是不成了,只好等下次了,他轻轻地在昭昭耳边说:“我早晚要把你弄到手。”
然后就走出去:“夫人,我在前头喝了些酒,来这儿吹吹风。”
徐夫人半信半疑地跟着走了,等人都走了,莺儿也被他们放回来了,莺儿焦急地问:“姑娘,你没事吧?”
“叮当”一声,发簪掉落在地上,昭昭浑身似是脱了力,额头上都是冷汗,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没事。”
昭昭没想到徐兴德竟然色.欲熏心到这种程度,竟然青天白日地在假山里就要……好在是徐夫人来了,要不然就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样儿了。
可徐夫人怎么会忽然来此?
昭昭满是疑惑,等见到梁云之时得到了答案。
原来先前梁云之遇到了熟人,就叫昭昭去池子旁等她,可聊的时间有些久,梁云之怕昭昭无聊,就吩咐丫鬟告诉昭昭不必等着了,没想到丫鬟正看见徐兴德过来那一幕。
徐兴德那爱色的性子谁人不知,梁云之当即就知道昭昭怕是有危险,可又不能兴师动众的过去,那样昭昭的名声就毁了,好在她想出了个法子,叫小丫鬟故意在徐夫人面前说在假山池子旁见到了徐大人,以徐夫人的性子多半会去看看,这样昭昭的危机就解除了。
昭昭很感谢梁云之,今天幸亏她机警。
好容易挨到宴毕,昭昭马上就回去了,今天的事把她吓了个够呛,以后她再也不敢出去了。
她刚回去没多久,陆封寒就回来了。
昭昭连忙上前给陆封寒倒茶:“公子喝茶。”
陆封寒发现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