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阿茨伊愤声质疑者、咆哮着,那倾力挥摆地手臂似是想要将那入耳的讯息就此隔绝。
【云隐遭受袭击,四代目雷影重伤昏迷。】
这,就是那身裹绷带的诡异老人,所带来的讯息。
但是,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雷影大人是无敌的,就连八尾天灾都难以在其面前逞凶,旁余宵小又怎么可能令之重伤昏迷?
要知晓,普通制式的忍具,哪怕是威力不俗的起爆符,连突破那层雷之铠甲的防御都是奢望!
而且这还是直接发生在云隐村内的事件,这就愈发的可笑了!
木叶,真的知晓这数十年来他们云隐发展的速度,以及所拥有的底蕴了吗?
欺骗之道。
障眼之法。
一定是这样,这一定是来自木叶的谎言,用于缓兵、用于牵扯他们的低劣手法。
如是思绪于之心中愈发笃定。
“呵,我还以为贵方会拿出怎样的借口来搪塞。”
“没想到,诺大的木叶已经沦落到这等地步了吗?用如此一点即破的谎言来拖延时间。”
“但是呢,你们想过辱我云隐的代价吗?”
“此战,必启!!”
阿茨伊的眼瞳弥漫其浅薄的血色,一道道狰狞的青筋于之太阳穴初弥漫开来,怒斥地声音也比刚刚的疯狂还要再高上一个度。
与之同行的云隐忍者也大多如是情绪。
因为,雷影在他们的心目中是强大的,是高高在上的,是永不可敌的!!
昔日,三代目大人独断岩隐的事迹,更是被永永远远地铭刻在了每一名云隐忍者的血骨中!
“我们走。”
发泄完毕的阿茨伊也没有了继续商讨下去的心思。
因为即便其内心百般、千般的不信,纵使他将自己伪装的很好,亦如先前强势。
但,
这就是事实!
哪怕是阅历尚浅的荒,都能够轻易洞悉。
而且,这样的行径也完全符合晓组织的做事风格与势力。
虽然团藏并没有说出什么其他的有用的信息,但他还是猜测出了这场袭击者的身份。
“我能够理解你,这种感觉。”
当阿茨伊与之错身而过的时候,荒并没有依旧嘲讽什么,仅是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感同身受。
毕竟,
如此嘶吼,如此撕心裂肺的嘶吼。
心中一定是很害怕吧。
只是,这般平静的言语落入阿茨伊的耳朵中,却成了此间最大的嘲讽。
他们云隐使团前来的目的,就是将这拥有着特殊瞳术的宇智波荒带回。
可是,在面对这个混蛋的时候却被写轮眼轻易恫吓,被木叶的几位族长厉声阻碍,甚至到了最后还要被云隐遭受袭击这样的谎言所羞辱!!
“你放心,此事没完。”
“不日,云隐的大军定会让这里血流成河。”
“届时将如你所愿,雷影大人亲自将你擒回!!”
阿茨伊满目狰狞,高大强壮的身体里充斥着暴虐的愤愤。
但纵使如此,纵使身体里的每一寸神经都在传递着要将眼前这小混蛋撕碎的渴望,可其本人也并非是傻子,不敢贸然选择在此情境下动手。
因为,视野中的少年虽力量不显,可毕竟是拥有着一对连奇拉比大哥都中招的邪恶瞳眸。
这一族,
这邪恶的一族,活该被倾覆!
就如同当年的血龙眼一脉一样!!
只是,当阿茨伊强压下怒火,即将率领同伴踏出这件会议室的时候,先前那拄着拐杖、身裹绷带的老人却又缓缓出声:
“确实。”
“刚才你也说了,这本就是一点就破的谎言。”
“木叶,会愚蠢到用这样的消息来谎骗你吗?”
“还是说,云隐村的忍者,连这么一点分辨的能力都没有?”
此言一出,阿茨伊愤愤向外的步伐骤然凝滞,瞳孔在此刻逐渐放大,急速跳动着的心脏亦在此刻戛然停滞。
是了,他心中的惴惴不安就出自这里。
这样一点就破的谎言,这般拙劣的缓兵之计,真的会出自木叶高层之口吗?
但是,
但是!
他怎么能信?
他如何能信?
雷影大人,是最强........
然而就在此间,就在此刻,一道佩戴白底面具、身着制式忍装的暗部忍者于之僵硬的身侧匆匆而过:
“火影大人,云隐来讯,标注紧急。”
【呵,这就是做戏,要做全套吗?】
阿茨伊愤怒地回转视线,双目已然充斥着血红,他终究无法再忍耐下去!
只是经过长久训练的忍者目力远超常人,那刻有特殊符文的信笺,似乎就是属于他们云隐村的标志。
【不,】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纵使他的内心世界已经被这样的讯息摧残的凌乱不堪,但是,其仍旧在心底否决着、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