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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阻挡不了她向前的决心。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姑娘,你没事吧?这秋日天凉,河水更凉,姑娘何故要坐在何种哭泣?”
朗朗男声自河岸东方传来。
……
徐青青听楚秋等人回禀了刘灵秀的今日窘状后,称赞她们干得好,顺便提醒她们一定要看紧了刘灵秀。
“正是,我看她恨透了我们,只怕会伺机报复。”楚秋道。
大家纷纷都警惕起来。
“报复才好,只要她有所动作,立刻抓其现行,那她的新身份就也有罪了。怕就怕她忍着,不敢轻举妄动。”徐青青偏向认为是后者,刘灵秀之前吃亏太多,这好容易求机会得来的清白新身份,自然是要珍惜。这种时候她不管受多少羞辱,大概都得咬牙忍下。
碍眼归碍眼了,但总不至于因为屋子里飞只苍蝇,便不正常过日子了。
徐青青问起楚秋,有关于那些被流匪伤害过的姑娘们的情况,可都通知到位没有。
“已经挨家说过了,今儿下午便会来一人。”
楚秋便将孟金枝的情况和徐青青简单讲了讲,家里人是做豆腐生意的,上有两位兄弟,下有一位妹妹,日子过得还算可以。这孟金枝从流匪那里被救回之后,他整日在家以泪洗面,不吃不喝,接连自尽过两次,得幸被兄嫂们及时发现。
“家里头倒是没人说过她什么,但她自己过不去这坎,一听我去了,便立刻要随我出家。若非我拦着,让她跟家里人再商议一下,她当时就能跟我回道观。”楚秋道。
傍晚的时候,徐青青见了孟金枝,年纪十五,脸色蜡黄消瘦,双眼红肿,不管这些道姑谁跟她说话,她都一直垂着眸子不看人。若有人稍微离近她一些,便缩着脖子有些紧张害怕。
徐青青瞧她这情况有点严重,让她同方芳同住一间房。方芳这丫头性子活泼,爱说话,也晓得关心人,希望能或多或少缓解一下她的问题。
“谁都不要多问,特别是关于流匪的事,就当她是多年在这住的同门姐妹,正常相处便罢。”徐青青嘱咐下去。
次日,馨儿颠颠跑来告诉徐青青,她发现前殿有一位香客十分可疑,总是探脖子往道观后院看。
从道观入住人员变得复杂之后,道姑们都听了徐青青的提醒,开始日常留意异常情况,馨儿也受此影响,喜欢观察人。
徐青青便在馨儿的带领下,去瞧了她说的那人。果然很可疑,十六七的年纪,穿着一身青灰布直,头戴四方平定巾,不时地踮脚往上跳,意图跳过墙头,往道姑们所住的西苑看。
“施主有事?”徐青青突然出声问。
男子被吓了一跳,踉跄了下,心虚地转身,看见徐青青后,忙转身就要跑。
“我劝施主最好不要乱跑,如今道观亲王侍卫有许多,随便一嗓子喊声刺客,施主的脑袋就搬家了。”徐青青唬他道,没想到人真被唬住了,马上折返回来,尴尬地给徐青青赔罪。
“在下并非有意冒
犯,只是想寻人。”
“谁?”徐青青打量这男子模样还算周正,琢磨着莫非她不在道观这段时间,观内有哪个师妹谈上恋爱了?只要男未婚女未嫁,互相真心喜欢,也不是不可,考验合格后她可以保媒。
“孟三姑娘可住在观中?”男子支吾了半晌才讪讪开口。
徐青青在脑子里找了一圈姓孟的师妹,猛然意识到只有昨日刚入住的孟金枝姓孟。随后得知这男子姓柳名原,为孟金枝的表哥,还是个秀才<,徐青青大概明白情况了。
“你回去吧。”徐青青道。
“仙人,求求您,让我见她一面吧。”柳原跪在地上,给徐青青磕头,连连恳求,“求您了!”
朱棣刚巧从不远处路过,偶然瞟见徐青青在这,走了过来。
柳原看见突然来一位俊逸不凡男子站在那道姑身边,俩人距离亲密,愣住了。随即他开始瞎想起来,十分不放心他心心念念的人,马上起身要去把孟金枝领回家。这道观不安全,这道观里的道姑好像不太检点,风气不正!
“我要带表妹回家!我要见你们住持,你们住持在哪儿?”柳原急急地问。
徐青青一脸无语地歪头看向朱棣,用眼神示意他:你看看,你的出现闹出多大的误会!
朱棣看眼那边原地转圈絮絮叨叨的柳原,把手搭在了徐青青的肩上。
徐青青:“……”
柳原见二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如此动手动脚,更惊了,一双眼瞪得犹若牛眼珠子大。他马上往前殿去,找别的道姑为他传话。
徐青青把朱棣的手推掉。朱棣斜睨她一脸不爽的样子,暗自勾起了嘴角。
这时方芳带着柳原过来了,向柳原介绍:“你有什么事便跟我五师姐说便是,如今观内她做主。”
“她?”柳原复而再见徐青青和朱棣,惊得彷如晴天霹雳,“这种人怎么能——”
“放肆!”方芳立刻制止柳原的话,告知他眼前这二位正是燕王和燕王妃。
柳原恍然大悟,他之前倒是听过平安观的传言,说是出了一位王妃,也有王爷正住在道观历练。想想自己刚才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