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里头坐着”
说话间只冲颜明锦调皮的眨了眨眼,方下意识的笑着道:“也没有什么,就是与几位夫人聊着咱们元陵城的风土趣闻呢”
秦玉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只隐隐强调了“咱们”二字。
听秦玉楼这样说着,众人这便反应过来,得了,这孟家长媳颜氏的父亲,可不恰瞧正也是前任元陵知州嘛?
颜明锦只见大伙儿面上的神色不由变得怪异起来,而一旁的宁国侯府的三少奶奶面色发黑,心情瞧着似乎极差。
颜明锦一时只有些不明就里。
因着秦玉楼性子随性和睦,前有长公主的主动近亲,后又有小王氏与颜明锦几人的主动引荐作陪,在加上与户部尚书庄家的三少奶奶瞧着也颇有些交情,身份不高的秦玉楼这日倒也顺顺利利的打入了京城这个上流的贵族圈子,交到了几个兴趣相投的知心朋友。
譬如那宁国侯府的二少奶奶性情爽快,二人便一见如故,相约改日定要约着串门玩耍。
一整日脸上的笑都没停过,直到用完晚宴,前头戚修打发下人们前来知会,这一日的行程总算是结束了。
马车驶到杨家府外时停了一阵,隐隐约约只听到那戚修似在与人说话,见自家马车出来了,戚修便立即止住了话,往马车那头瞧了一眼,与人就此别过。
下一瞬,只听到另一道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低低道着:“戚兄,告辞——”
那声音听在秦玉楼耳朵里,只依稀觉得有几分耳熟。
却说回去的路上秦玉楼只累得闭着眼小憩了一阵,裘氏与戚芸二人亦是累得够呛,难得一路整个马车里安安静静的,竟无人开口说过话。
戚修在前头侧耳听着,倒是一路引得他频频扭头往后瞧了好几遭。
好不容易回到了府中,秦玉楼只想着立马飞奔到霁修堂沐浴、洗漱,然后倒头便睡。
自打成亲那日去往开福寺劳累了一整日后,已有好些时日不曾如此操劳过了。
然方一掀开帘子,便瞧见自个丈夫戚修正立在马车外等着她。
裘氏与戚芸二人已先行离去了。
秦玉楼见了戚修,好脾气的她,难得昨夜的气还没消了,今日白日里又新添了一桩,是以这会儿见他背着个手长手长脚的杵在那里,秦玉楼心里便有些恼,只想装作没有瞧见。
戚修摸了摸鼻子,许是察觉到妻子还在生气,不由咳了一声,半晌,只对着候在马车下正欲搀扶着秦玉楼下来的芳苓芳菲二人摆了摆手,自个上前走了几步,竟难得主动伸手搀扶,抬手间只低声道了句:“当心点儿”
秦玉楼见状似有些诧异,不过面上未显,见丈夫定定的瞧着她,秦玉楼犹豫了一阵,总不好当众落了丈夫的面子罢,犹豫了一番,只默不作声的将手搭在了他的手掌心。
由着丈夫半扶半搂着扶着下了马车。
哪知,待秦玉楼站稳后,丈夫手掌心里还握着她的手未松。
秦玉楼挣了挣,竟一时没有挣脱开来。
戚修仿若未闻,只扭头瞧了她一眼,方低声催促了一声:“回屋罢”
然后,秦玉楼的手臂便忽而被一道力量拉扯着,身子迫不得已的随着一路向前。
于是,秦玉楼被迫由丈夫牵着,一步一步回了霁修堂。
泡在浴桶里的时候,想起方才自个的心慈手软,秦玉楼顿时又有些后悔。
分明已经想好了,这日无论如何都得板着张脸行使一下作为受害者的权利的。
可是只要丈夫稍稍放软几分,她便没了脾气。
秦玉楼顿时一阵气馁,只将水面拍得哗哗作响,不行,这也太窝囊没用了。
什么时候竟任由着那个呆子为所欲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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