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着道。好在最后醒了过来。但这鬼什么会盯上他林缜?刚才那个红色的身影,就是把观音镇弄成这的邪祟吗?
之前莫名其妙死的那些人,也是这被她引进日思夜想的春/梦里,然后在不不觉间失去了性命?那她什么盯上了他林缜?玩那么多,npc学生那么多,整个观音镇的百姓那么多,他们特殊在哪?
燕危眸光一凝:“道具。”
“什么?”
“我们的道具,我的沉香木,你的刀,她是了这些而来。我们说不准就是要用这些东对付她,她想先发制人偷走道具。”
“那她怎么道我们有?”
“可能鬼怪能感觉到,也可能有她有别的办法。这只是一个问题,我现在觉得有个问题更大……”
“又开始动脑了,我有点困……”林缜了个哈欠,走到窗边,吹着风清醒了一下。
“你觉得这个鬼好对付吗?”
“还行?她也没我们正面交锋。不过感觉,总之不是那种一击毙命的危险级别吧。”
燕危坐在床边,语气凝重:“你哥他们还没有来,这个副本光是进入正题都要花这么久,这鬼却没有我想象中的强……”
“先睡吧,有的事情,只有那个npc白先生来,我们才能道。明天我们趁着白天,去看一些死者的情况,顺便找找晏明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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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碑下。
“好厉害的警觉!差一点,这鬼就要吸干他了……”
“那边林缜不也发现了?”
“但林缜根本没有中招啊。燕危中招了,他都已经沉浸在梦里了,居然瞬间清醒了。”
“从其他路上来的玩也快到了,顶层副本都这么的吗?”
“你们一直关注一个连九层以上副本都是第一次上的人干什么?宋承安视角不好看吗?孟琳那边都潜入死者宅邸开棺了。”
“就是因他之前连九层以上副本都没进去过啊。他林缜都不是那群老狐狸一的超高层玩,副本才刚开始,其他人太稳了,看他,我总是会期待他什么候死。”这人说着,看身边一直冷着一张脸的,“宁翼,我记得你很早以前他一起闯过副本?”
宁翼只是说:“那候我还在九层。”
“那好早了——”这人话语突然一顿,“九层!?你们九层的候遇到,你现在在三几层,他已经去九九层了!?”
宁翼淡然道:“所以,你与其好奇他什么候死,不如期待一下,他会不会带来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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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那鬼没有来过。
白日里,燕危的感力经常撞上一些陌生的玩,来到观音镇副本的超高层玩数量开始逐渐增多,到达了几个的数量。他们每个人都有对应的身份,有的人是本地人,有的人是带着目的而来的外地人。
大都在静观其变,没有太多的交流——没人道,其他不熟悉的玩到底是人是鬼,又到底是敌是友。
燕危林缜在第二天来了身份同是求学学子的鱼飞舟,三人分别用不同的方式潜入一些死者里或者死者的邻居,探了这些人生前的一些事迹,也大致弄清楚来间。
海水开始变黑是四年多以前,鬼出现,也在四年多以前。
一开始鬼杀死的男子没有这么夸张,死者只是仿佛被吸干了精气,浑身枯瘦,海水也只有淡淡的黑。后来,死去的男子尸变得愈发可怕,一天之内就满了尸斑,浑身僵硬,有的候还会如同邪物附身一般起尸,一个不慎,连被起尸的尸抓住的人都要殒命。
海水也越来越黑,直到现在,黑得完全看不见底,观音镇人心惶惶。
其他的事情,那些普通人似乎就不道了。
第三天,燕危在隐隐的焦躁中,终于通过技能,用感力联系上了晏明光。
【晏明光?你在哪?】
晏明光那边似乎顿了一下,随后平静地他说:【我在学堂外面。】
【不进来吗?】
【被安排的身份不太方便。】
每个玩在这个副本中,都有被安排身份,方便进行任务、融入观音镇。晏明光必然也有身份,具的对方然会他细说,他没有多问,只是说:【那我出去。我前几天觉得观音大庙不太舒服,正好今天想去对面的观音大庙看看,你在大庙门口我?】
【好。】
燕危二话不说,换了一件学堂刚发下来的衣裳,同林缜鱼飞舟了声招呼让,让他们两个人留意一下白先生什么候回来,但不要轻举妄动,随后他便快步走出了学堂。
今天没有下雪,是灿灿晴天,日头悬挂在东方上空,观音镇却积满了没有消融的白雪。这两天越来越冷,屋舍上都是厚厚的一层白。
今天没有飘大雪,出丧的人又堆在了今天。
燕危刚一走出学堂大门,面前就飘落下一张又一张的纸钱。送葬的队伍气氛紧张,那棺材被六个大汉抬着,一刻不停地晃动着,透过厚实的木头传来闷闷的碰撞声,还有指甲刮擦着木片的尖锐声,仿佛里头的东正在使劲全力想出来。
周围的人四散走开,避而不及。
燕危盯着这队人走过,揣着双手,目光沉沉。
前两日,也就偶尔会有片刻的起尸。可这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