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了抚。
多尔衮没动,片刻后将她的手放好,说:“你还有身子,别胡闹。”
佟佳氏不肯再重蹈覆辙,便轻声说:“难道主子爷不想么?”
多尔衮默了默,而后目光幽深盯着佟佳氏:“本王看过你的脉案。这孩子你怀的并不平顺,总有时会腹痛。这两个月才好了些。医嘱你平心静气,安心养胎。本王想看到孩子平安降生。”
“这孩子若平安生下来,你也是有功的。”
在多尔衮如鹰般锐利的目光下,佟佳氏好似被看透了心思,动弹不得了。
多尔衮重新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话。佟佳氏也默默闭上了眼睛。
是真的不一样了啊。主子爷竟是在警告她,警告她安分守己,不要让这个孩子有任何的闪失。否则她就是有罪的。
多尔衮是有些生气。生气佟佳氏不以孩子为念。到这个时候了,还不好好珍重自身。比起宁氏来,实在是太不听话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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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住到邀月堂的时候,宁翘就让烟雨去花房拿了些种子过来,就撒在邀月堂的空地上,想着到了夏天的时候,开一院子的花,那多好看啊。
这会儿时候到了,还真是开了一院子的花出来,还成功爬了一架子的金银花出来。
这会儿能看的书其实还是很多的。
但宁翘只是个侍妾,能到她手里的书册本来就有限,要是又因为看了什么不妥当的被佟佳氏或者是福晋抓住把柄,她又得遭罪了。
干脆就不要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每日里吃吃喝喝,看烟雨烟霞动动针线,看小丫头们侍弄侍弄花草,日子也挺开心的。
宁翘正在那儿瞧一架子的金银花呢。
烟雨烟霞两个犹豫许久,还是烟霞过来了:“姑娘,主子爷宿在东院了。”
宁翘哦了一声:“好啊。知道了。”
佟佳氏费了这么大劲,要是还将多尔衮留不下来,那可真是白费了她这么多年的得宠。
烟霞瞧着宁翘的手一顿,又看着自家姑娘那若无其事的模样,便道:“姑娘,针线房将家宴上姑娘要穿的衣裳送来了。姑娘试试吧。若是有什么不妥当的,趁着这会儿还有些日子,正好叫她们拿去再改一改。”
烟霞是怕她们姑娘心里难受。就想着找个别的事儿转移一下注意力。
从这边院子望过去,东院那边的灯光隐隐绰绰的,这不是瞧了叫姑娘伤心么?
主子爷待姑娘好,姑娘人又年轻,就怕面上瞧着好,心里过不去这关啊。
宁翘瞧了烟霞一眼,知道这丫头是故意说这个的,就想引她进去。
她欣然一笑:“那就去瞧瞧吧。”
衣裳呢,肯定是很美的。那料子难得,赵嬷嬷又花了大心思,又有家里绣娘的鼎力相助,没上身就是一片灿烂夺目。
宁翘对这个身体还是很有信心的,这身材要什么有什么,穿上这身衣裳,绝对是人群中的焦点。优势的地方根本不容忽视。
不过她也没试。衣裳翻来覆去试过好多回了,样样合身完美,不用再折腾。
“来吧。咱们梳洗卸妆,睡觉吧。”倒还不如早早的歇着养好精神呢,她昨夜就没有睡够的,今早起身的也早了些,这会儿没什么事,还是睡觉吧。
看着烟雨烟霞担心的目光,宁翘也只管笑,没有和她们多说什么。
她们担心什么,她知道,可要说她一点儿都没有芥蒂,那肯定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也没法和烟雨烟霞说什么。
躺在床榻上的时候,宁翘让自己想开些。
这样的事情,怕是以后还会有的。而且还不少。她是什么人呢?在这儿想要求现代人的那一套,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么。
左右连个宠妾都还没争上呢。就想那些有的没的,纯粹是乱了自己的心。
这么想着想着,宁翘倒是渐渐心宽了,还真睡着了。
这一觉质量还不错,第二日晨起的时候神清气爽。
烟雨来伺候她梳洗时也是一脸的笑。
“姑娘,您猜怎么着?昨夜您睡下后不久,东院那边开了门,主子爷竟走了,回前院去了。听说后来,主子爷是在前院歇下的。这会儿八成是已经出府了。”
其实除了福晋和佟佳氏,别的院子也并不能确切知道多尔衮的行踪。这都是有规矩的,谁敢打听主子爷的行踪呢?
有时候前头瞒着起来,连福晋和佟佳氏都是不能知道的。
烟雨这样说,也是因为在前头待了一日,知道多尔衮要出门办差,约莫就是这么个时辰。
宁翘奇道:“不是说主子爷歇在东院了?怎么还走了?”
这是睡下了又起来走了?又没人往后头传话,证明前院没事,是多尔衮自己走的。
宁翘想到,又没人跟佟佳氏抢人,佟佳氏是怎么又没能留住多尔衮呢?
烟雨道:“歇是歇了。可咱们这边不是离的近些么?那边院门一打开,咱们这边就能看见。昨儿个奴才值夜,就听见有动静,远远瞧了一眼。主子爷走的安静,东院那边也没什么大的动静,夜里没人知道,不过这会儿,怕是后头各处都知道了。”
宁翘瞧了烟雨一眼,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