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海吹纱忽然问:“我用哪个手指去画圆,都可以对吧?”
“哈,我就说嘛,你是真的聪明。”夷光道,“再复杂点,每一个指头,甚至指尖的轻重不同,标记的符也不同。就比如我……”
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在手掌心轻轻画了个圆。
幽幽夜海棠的香味扑鼻而来。
“还是这只手。”夷光用右手食指再重重画了个圆,四周环境大转变,入目是幽深的山林,甚至还有千年前留存下来的夜风与鸟叫声。
夷光“啪”的拍了下手掌,幻象消散。
海吹纱:“真的好神奇。这些是谁教你的?”
“我是昆仑八尾,悟性极高,这些都是我自己悟出来的。”夷光换了种说法教她,“就像你们的语言。每个圈子有每个圈子的内部语言,只要你和天地约定俗成即可。我的这些符,就是我自己和天地约定俗成的语言。我能用它来代表万物,也能用它来借万物的力量。”
海吹纱重点迅速偏移,歪到了更好用的地方。
她问:“你的意思是,你能借用万物,也就是说,你无所不能。”
“差不多,分借用的难易程度,和我用来交换的妖力的多少。”
“那你肯定也会那个吧。”
“哪个?”
“用了能使对方动情,像春`药一样的符箓。”
“哈哈哈哈……”狐狸抱着尾巴笑。
“有?”
夷光点头:“本来没有的,但可以有。”
他思索一番,提笔在纸上画下了复杂的符。
海吹纱指着两个交叉的竖:“这个我能理解为,天地之间的俩人,正在滚床单吗?”
“嗯,这叫交体。”夷光说道,“借生灵繁衍之本能,来催动二人动情忘我,颠倒天地。”
“叫什么?”
“嗯……神魂颠倒符。”夷光笑。
海吹纱:“也把它标记给我吧。”
“好啊,你想用哪只手指来标记它呢?”
海吹纱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露出一抹比狐狸还要狡黠的笑:“用这里来标记。”
夷光:“……天啊。”
他笑得很开心,从尾巴的摇晃幅度来看,他现在很兴奋。
“你好会想。”夷光说。
海吹纱:“不行吗?”
“可以呀,但你要不要再标记的深一点?不如放舌尖吧。”夷光把符箓叼在口中,笑眯眯等她点头。
“更好。”海吹纱点头,“你也挺会想。”
夷光凑过来,把神魂颠倒符,吻到了海吹纱的舌尖。
舌尖发热,符箓印上了。
海吹纱莞尔,按到狐狸,催动着魂魄,把神魂颠倒符用在了他身上。
“我就知道。”夷光说,“你肯定要用在我身上。”
“我要不用在你身上就出大事了。”海吹纱道,“你应该高兴才对,这张符,以后我只用在你身上,别人想要都要不到。”
“啊……不要呀。”夷光软绵绵求饶,他身体开始微微发热,气息也急促了些许,眼角红红的,看起来,神魂颠倒符发作得很快。
海吹纱:“不要?真话假话?”
夷光笑了起来:“假话。”
“那真话是什么?只给你一次机会。”
“来呀。”夷光的尾巴卷住了海吹纱的两只手腕,让她跌在自己的身上,回吻。
“要的。”他轻声说。
二人客厅酣战,到了半夜,又裹着毯子蜷在一起看电影。
夷光浑身冒着热气,软哄哄的,像个柔软的人形热水袋。电影他看不太懂,倚靠着沙发睡了过去。
海吹纱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膝上,揉了揉他的头发,说:“把耳朵给我。”
夷光不从。
海吹纱舌尖勾了他的耳垂。
夷光:“啊!!”
她是真的坏!
夷光:“你挑的,你来灭!”
“好啊!”海吹纱立刻应了下来,又跟他滚了一轮。
这下,夷光乖乖把狐狸耳朵放了出来,给了海吹纱。海吹纱揉着他的耳朵,看着他的睡颜,气急败坏道:“狐狸精!”
她还是想跟他厮混,而且她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每次睡完他,就觉脑袋清晰,精力充沛。
已经三点了,还要上班,是现在睡觉,还是继续呢……
海吹纱:“继续吧。”
总之,她通过观察,推测出,自己每次似乎是在通过睡夷光来“采补”,越和他滚地就越不瞌睡。
瞌睡的好像只有夷光。
海吹纱摸着狐狸耳朵,俯身轻轻呵了口气,对着他的耳朵低声问道:“你明天休息对吧?”
夷光蓦地睁开眼,惊愣道:“你不会是又要拿我当咖啡用吧……”
海吹纱:“想吗?”
“不成体统啊,海医生。”狐狸这么拒绝道。
海吹纱手搭在他的心脏处,又问了一遍:“不愿意吗?”
夷光的真实心声流入了她的耳朵中——愿意愿意愿意!睡我睡我睡我!
夷光红了脸。
夷光捂住了眼睛。
夷光说:“啊……真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