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 卓长冬成了圈内人的笑柄,温柔多情的影帝被人当面打脸,示爱不成反被嘲, 还有人扒出他和盛乾关系匪浅,两人从小相识。()
盛乾做的那些事,卓长冬不可能全不知情。
没了盛家作保, 盛乾的判决下来了,无期徒刑。
再多的罪恶今后都将在狱中度过。
晚上,盛乾做了一个梦。
虞淮自综艺结束后名声跌落谷底,声讨、谩骂、谴责,如潮涌般袭来的恶意将虞淮彻底击垮,只敢躲在房间里,不敢见光。
“准备得差不多了。”身边的眼线告诉他。
于是盛乾拿到了虞淮家的钥匙,站在惶恐不安的虞淮面前,强大而怜惜地摸着他的头发,告诉他:“跟我走。”
“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干净的眼睛逐渐困惑, 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虞淮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盛乾满意地将人带走, 从此以后,虞淮便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他说东,虞淮不敢往西,就连上床的时候虞淮也不敢叫疼, 默默承受, 渐渐的, 盛乾便不再有所顾忌,肆意在虞淮身上发泄。
虞淮一辈子也不会知道,是谁把他拽下来,他只会记得,在一无所有的时候,是盛乾出现在他面前。
把他救了出来。
玩了几年,再美味的人也有腻味的那天,索性虞淮现在是大明星,台前风光无限的明星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也算是一种乐趣。
盛乾一开始还把人藏着,之后便公开带虞淮去了各种场合,他这个圈子的人,玩得野,虞淮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别忘了是谁给把你捧到今天这个位置。”
“不去的话,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简单几句威胁,盛乾抓住了虞淮惶恐的内心,把人拿捏得死死的。
虞淮咬着牙答应了。
盛乾玩得越来越过,虞淮在他面前抛下了自尊,费力讨好,只为不被撕破脸上华丽的面具。
“爬过来。”盛乾拿着酒杯,对跪在地上的虞淮命令道。
今天虞淮在外人面前驳了他的面子,总得好好惩罚,省得他忘了,谁才是他的主人。
虞淮屈辱地手脚并用爬到他面前,高傲的脖颈乖顺低下,盛乾把酒倒在自己的皮鞋上,脚尖对着他:“舔干净。”
脆弱的睫羽颤了又颤,虞淮浑身都在颤抖,缓缓地伸出舌尖……
爽。
好爽。
这才是他想要的一切。
盛乾猛的睁开眼,一大块墙皮掉到他脸上,阴暗潮湿的环境,大通铺,他的床位最差的,隐约还能闻见厕所味。
狱中有一台电视,被淘汰下来的二十寸彩电,庞大笨重,此刻一群人正围在看电视。
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名字。
“本次金钟奖的影帝是:虞淮、楚珩,恭喜二位!”
灯光璀璨的舞台,骆城云和楚珩并肩而站,梦里卑微的眉眼在此刻变得陌生,仿若全然换了一个人,沉稳自信。
他和楚珩的手始终牵着,两人的恋情从爆出后就不再收敛,每次都堂堂正正的告诉其他人,他们有多幸福。
台上的人正发表获奖感言,镜头给到了台下的卓长冬。
卓长冬眼神深邃,死死盯着骆城云。
可望而不可得。
狱中的犯人也不免八卦。
讨论起卓长冬和天秦之间的纠葛。
卓长冬。
盛乾想起梦里,在他得到虞淮后不久,得知卓长冬和虞淮在录综艺时搞到了一块,之后两人还秘密在一起一段时间。
他虽然膈应,可也不能因此责怪卓长冬什么,只好继续装作不知道。
但正因为这个,他对虞淮的热度也冷淡下来不少。
“愣在这儿干吗?还不快去刷厕所。”盛乾被狱中老大踹了一脚。
他眼神阴郁,紧握着拳,一声不吭拿起了刷子。
身后是其他人的嘲笑:“就他?还虞淮的老板呢,还不是得给咱们扫厕所。”
“切,拽什么拽。”
……
卓长冬这几年沉寂不少,经历过被自己疯狂的粉丝反噬,如今已有了半退圈的趋势,现在的他在骆城云面前,已经不像当初那样高高在上。
两人地位颠倒,反倒是骆城云肯低头看他一眼,才算施舍。
盛家比他想象得要狠,弃了盛乾后,迅速扶持其他人上位,发展一如往昔,盛乾的名字也逐渐淡忘在大众眼中。
还是卓长冬隔三差五地给牢里的盛乾送东西。
今天周末,他来看看盛乾。
两人面对面,相顾无言。
卓长冬先开口:“院里的梨花开了,挺好看的。”
院子里有棵梨树,两人小时候一块爬树,坐在同一根树枝,树枝粗壮,两个小屁孩在那儿畅想未来。
“等以后,这一片地,都是我的。”
“那我要站到让所有人都看得见我的地方。”
“我等你出来,看看那梨树。”
卓长冬想,出来后,盛乾要怎么折磨他他都认了,是他亲手把盛乾推到今天这个位置,盛乾再不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