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栖山说的玩死, 不只是说说。
沈瑜之剩下的衣服他没全烧, 还剩了一条细长的黑色领带, 他就骑在他身上掌心箍着对方的手腕泄愤似的一圈一圈缠上去, “你他妈再狂啊, 就你现在这样儿, 谁进来了不得多瞧两眼。”
“我这身段儿,你就舍得让别人瞧见。”底下的沈瑜之并不觉得自己现在有多危险, 反而自己没收力道,就这么夹着对方的, “我这东西, 可是确确实实的捅过你, 让别人瞧见了我捅你的东西, 下回再用的时候, 你多不好意思。”
“你他妈闭嘴,”臧栖山不想跟他多掰扯,等他觉得对方手上够紧, 紧到没法挣脱, 才掰着对方的膝盖, 自己抽身出来,然后顺道一只脚踩在沈瑜之已经有点儿起色的东西上,“瞧不出来, 玩刺激的, 你这么在行, 这都能让你支棱起来, 可真他妈变态。”
臧栖山原本打算把人撂在这儿就走,但是瞧着地上你一脸狼狈的样子就突然玩性大发,他撑着膝盖蹲着下去,伸手捏在那根半支楞的东西上,问他,“刚才你还真提醒我了,是这个东西吧,那天晚上你用来捅我的东西。”
底下的沈瑜之倒是没否认,但是眼神挑衅得不行。
臧栖山挑着眉,抽着烟仔仔细细瞧着,然后越瞧越不爽。
他的情绪自然被沈瑜之捕捉,对方朝前顶了顶,“怎么,比你大你就不乐意了?”
“沈瑜之,”这次臧栖山认认真真的叫了他的名字,然后撑着一只手凑过去,把烟灰朝沈瑜之裤、裆里撒。
离了还在烧着的烟头,烟灰也不会马上就放凉,况且就是这么一两秒的事儿,又是这种敏感的位置,所以跟着烟灰掉下去的,还有沈瑜之的一声轻哼。
臧栖山现在确实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游戏,嘴里的烟都抽慢了,“爽吗?”
“爽、死了,”沈瑜之眼睛眯着,说这话的时候毫无征兆猛然起身,沈瑜之的胳膊就往臧栖山脖子上一套,甩着劲儿把人翻面朝下压,之后两腿动作快,跟钳子似的压着臧栖山的身子,一转攻势。
“我说的爽死了,是指这件事,”沈瑜之动作快,在臧栖山要抬头的时候,直接小臂上前,压住对方的脖子,等他瞧见臧栖山太阳穴上的青筋,这又没忍住,低头吻了人。
领带这种东西,没技巧,就是瞎绑。
沈瑜之腾手很快,同样解皮带也很快,“我说真的,你现在这双眼睛,我真恨不得吃了。”
“你他妈,”臧栖山脏话出来的同时也感觉诧异,因为直到目前为止,他才知道沈瑜之的力气有多大。
以前上学那会儿臧栖山没少干架,但是在力道这块儿,他没吃过亏,之前在医院,以为是沈瑜之使了巧设了埋伏,自己没留意才上了他的道,但是今天他是有备而来,力气自然也是全使出来了,但是居然他妈这样还压不住个沈瑜之。
臧栖山还没来得及崩心态,身上就是一凉。
之前自己在沈瑜之身上霍霍的那一套,现在对方正源方不动的往回还。
并且根本不给自己反抗的机会。
连自己嘴上那根烟都没能幸免,接着就到了沈瑜之的嘴里。
还剩三分之二。
妈的,不爽。
“我撕人衣服那会儿,你估计还在啃课本,”沈瑜之把人胳膊朝上伸,刷着花儿给上头套了个皮带,之后使劲儿一蹬,自己就松了手。
然后不紧不慢穿着原本套在臧栖山身上的衣服。
“别说,就你这身量,咱俩穿衣服都差不多,”等他说到这儿,自个琢磨出了个意思。“所以我挺好奇,”他说着蹲下去手指沿着裤缝在臧栖山腰上走了一圈儿,“这玩意儿,也能换着穿么。”
“你可真没出息,顶着那个东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有本事出去晃,”臧栖山别过头,瞧见自己裤子穿在一个半bo起的沈瑜之身上就恶心,“我承认我玩不过你,你现在想让我怎么出洋相的,无所谓,我就一个条件,你他妈快点儿,老子不是跟你一样一天到晚精虫上脑的傻逼。”
两个人正说着话的时候,那头沈瑜之的衣服已经烧起来了,这会儿飘了不少黑烟,之后浓度达到一定程度上头的火警器就响了,然后头顶上的花洒就开始吱吱往外喷水。
然后就有人听着动静开始往这儿涌。
“你求我,我就把你带进去,”沈瑜之嘴里的烟被浇灭了,他也就索性掐了,然后蹲在臧栖山身边,指着厕所里头的隔间儿,“就一声,我就带你进去。”
毕竟现在晾着身子的人成了臧栖山,被四仰八叉的绑在这儿,还是臧家家的少爷,现在更是添了方海老板的名头,总归形象放在这儿不好。
反观沈瑜之,现在完全大可一走了之,就单独送臧栖山在这儿自己出笑话。
所以他觉得,一句话换个面子,这买卖不算亏。
沈瑜之站起来瞧着臧栖山,等着他说话。
但是地上的人没动。
沈瑜之瞧的再仔细点儿,还能看见带着直溜劲儿的红眼框。
然后沈瑜之的眼神暗了暗,重新划着了一根烟。
——
“卧槽,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