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我来!”
下一个又输了。
虎贲军营的所有将士脸上都不太好看,于是贺小将军亲自下场,他的武器是一把长三尺,宽三寸左右的宽刃剑,锋利无比,锋刃滑过铜锤的时候,金刃交接勾起一连串火花。
贺小将军的武功在童奎之上,童奎虽然仗着力气大,可也被灵活的宽刃剑耍地团团转,没多久就汗如雨下,气喘如牛了。
高斩受不了地喊道,“快下来吧,别丢人了。”
童奎不甘地瞪了他一眼,可是目光转到凌天脸上,又恹恹地泄了气,“我老童认输。”
周围士兵们立马欢呼起来,“小将军威武!”
“我就说小将军打这大老粗轻轻松松……”
童奎不服地道,“我老童是输了,可我们家公子可还没下场呢!”
贺岳也将目光转到场边的凌天身上,“凌将军是吧,有没有兴趣来比一场?”
“贺小将军亲自相邀,我若不应,岂不是不给面子?”凌天潇洒地一掀衣摆,提剑下场。
其实原主的功夫练得非常好,除了龙禁卫首领,满燕京城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不然老皇帝也不会这么看中他。
凌天来了之后,不但将原主的招式融汇贯通,还凭借着镇守者多年对战经历,将整套剑法发挥到了极致。
贺岳只觉得对方出剑的速度快得惊人,他刚刚后跳避开一击,下一秒剑锋已经来到了他要落脚的地方,而且对方的攻击方向非常刁钻,贺岳狼狈地就地一滚,才躲过了一劫。
不过渐渐地,贺岳掌握了凌天的节奏,也打出兴致来了。凌天见状也很配合,一套杀招步步紧逼,旁人只看到漫天的剑光和贺岳灵活闪避的身影,不禁热血上头,齐声叫好——
“好!”
“小将军别只守不攻,反击啊,打他!”
两人来来回回过了几十招,凌天觉得差不多了,借着贺岳出剑的漏洞,旋身躲开,然后反手一剑横到了人脖子下。
“我输了。”贺岳这点气量还是有的,双手一摊,果断认输。
“小将军承让了。”
贺岳输了比武,不但不生气,反倒见猎心喜,从这天开始经常带着好酒好菜来找凌天,从嘴上讨教招式,到喝高兴了真刀真枪地比斗。
半年时间,凌天上了四次战场,因为超凡的武艺,彻底赢得了虎贲军上下的接纳。贺岳被他顺手救了一次之后,更是彻底放下顾虑,跟人称兄道弟起来。
“凌兄!”
凌天正在写信,看到贺岳提着两壶小酒进来,意外道,“小将军不是在大帐里,随将军一起接待燕京来的特使吗?”
“怎么,就你可以偷懒,我就不行了?”贺岳瞥了凌天一眼,又道,“都说了不要叫我小将军,你可以叫我的字,明渊。”
凌天心头一跳,赶紧谢绝,“还是叫小将军顺口些。”
虽然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喜欢称字,可是对他来说总有种太过亲密的感觉,他的伴侣又是男子,为了避免误会,还是算了吧。
贺岳无奈地撇撇嘴,放下手里的酒壶,正好看到凌天写完最后一个字,稍稍晾干之后,小心地折好塞进信封里。
“又在写信?”贺岳眉头一挑,“你在燕京有相好的?”
凌天哂然一笑,“算是吧。”
贺岳愣了一下,将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挥去,招呼凌天道,“不说了,过来喝酒,这可是特使刚带来的好酒,不知道凌兄你以前有没有喝过?”
凌天接过喝了一口,愣住了,他还真喝过。去年冬天,慕容白参加宫宴回来,特意从宫里提了两瓶好酒,他们两人坐在屋顶一边赏着月色和院子里的雪景,一边喝着小酒,那场景似乎还历历在目。
转眼他离开已经已经有大半年了,不知道他在燕京怎么样,朝堂的事还顺利吗?
“特使送来了皇上的密旨,我爹可能不会在西北过年了。”贺岳默默喝了一会儿,低声道。
凌天已经猜到了,明年春闱,端王党会故意泄露试题,引起学子抗议热潮。届时燕京乱了,各方势力涌动,他才好趁机逼宫。
怀远大将军起码会带上数万士兵回京,为了不引人注意,肯定会在年前开拔,不然就来不及了。
“凌兄,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甚至想叫他爹不要去燕京。
凌天侧目看了贺岳一眼,心知他不是有什么心灵感应,而是他们在西北蛮夷之地待久了,反而觉得权贵满地走的燕京才是龙潭虎穴。
何况皇帝秘密让人带兵回去,除了肃清叛乱还有什么原因?明刀暗箭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是阴谋和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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