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
苏北摇喊了一声。
女鬼僵住了神色。
没一会儿果然就消音了。
苏北摇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点才起身。
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的出了房间,看到狼藉的院子,横七竖八的苏大石一家三口,她惊讶的撑大了眼睛:“咦,爸爸妈妈弟弟,你们怎么都还躺在院子里啊?咱们这可是山脚下,夜里冷得很,你们看,这不给冷着了吗?你们真是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啧啧,这一把年纪,都给长到狗身上去了呀!”
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的苏大石和张丽想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
“哎呀,瞧我!”苏北摇一拍手:“我居然忘记给你们松绑了。对不住啊,太对不住了!”
苏北摇走下去,将他们身上的绳子给解了。
臭袜子她就不给他们拿出来了。
“行了,绳子我给你们松开了,你们就自己起来吧,我就不管你们了。”苏北摇拍拍手朝水缸走去,拿出一把新牙刷,挤上牙膏开始刷牙洗脸。
苏大石和张丽暗暗对视一眼,默默的动弹手脚,等到感觉手脚的气血活开了,两人猛地爬起身往屋外跑:“来人啊,救命啊,杀人啦!”
没多一会儿,苏大石和张丽就带着一群人回来了。
正好看到苏北摇在吃力的将苏耀祖扶起来,听到脚步声,苏北摇回头,着急的说:“爸爸妈妈,你们可回来了!你们快过来看看小祖,他,他好像遇到了很不好的事情,他还发烧了,我们得赶紧的把他送到医院去啊。”
“小祖!”看到自家宝贝儿子被苏北摇这个恶魔扶住,张丽感觉魂儿都要飞了,好在这一次跟过来的村人不少,张丽胆子大了很多,也就敢跑过去一把推开苏北摇,将儿子抢回来。
苏北摇向后踉跄的两步,看着张丽神色露出几分受伤,但很快又隐忍了:“妈妈,弟弟的小jj被人砍掉了,你快点把弟弟送去医院,看看医生能不能把它治好吧。”
村人倒吸一口冷气:苏耀祖居然被人阉了吗?
这个人,会是苏大丫吗?
虽然之前听张丽和苏大石说苏大丫胆大包天,心肠恶毒,对父母兄弟出手,但看着怯生生的小姑娘,他们却都怀疑了。
毕竟,谁不知道苏家大丫头从小就不受父母疼爱,性情木讷懦弱,别说是阉了苏耀祖了,就是瞪苏耀祖一眼她都不敢,怎么可能敢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呢?
村长问道:“大丫,你爸妈说,昨晚你把他们都捆起来,然后伤了他们?”
苏北摇惊讶的撑大眼睛:“我?我没有啊!昨天晚上,我跟平时一样,早早就睡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院子里乱七八糟的,小祖也躺在院子了,爸妈还不见人影,我就赶紧的过来看小祖,才发现他,他受了伤,正要把他扶到屋子里去,你们就过来了。”
张丽夫妇又惊又怒:“你放屁,明明是你对我们动的手!”
苏大石也哑着声音:“没错,就是你!”
苏北摇瞬间眼泪涌上泪水,她摇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是不是昨天晚上过来找你们的阿姨做的?”
张丽冲口而出:“你少胡说,昨天什么时候有人来过咱们家?”
村长问道:“昨晚你们家里真的有人来了?”
苏北摇点头:“真的,是一个阿姨,她说跟爸爸妈妈都认识,有些事情要跟他们聊,让我回房睡觉,然后我就睡着了,今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时候了。”
苏北摇露出害怕的神情:“爸妈,我知道我起晚了,是我的错,但是我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睡得这么沉!”
“你放屁!”张丽骂道。
不过村长还是要问的:“你还记得那个阿姨长什么样子吗?”
苏北摇点头,将那女鬼的样子说了出来。
“这看着不像是我们村的人啊?”
“也没听说来外人了啊?”
“她本来就是撒谎!”张丽骂道:“就是她干的。”
大家都觉得苏北摇是在胡扯,苏北摇急得都要哭了,忽的一个村妇惨白着脸出声:“那,那不是石春兰吗?”
“谁?”
“石春兰!你们忘记了,十年前死的那个小寡妇!”
场面一阵诡异的静寂。
很多年纪大一些的村人都想起来了。
他们村里十年前的确是有一个小寡妇叫做石春兰,后来上吊自杀了。
说起来石春兰的死,跟苏大石夫妇还有关系呢。
十年前,石春兰的男人死了,苏大石就跟对方有了首尾,结果被张丽知道了,骂人家是狐狸精,勾引男人,把人给打了,事情闹得很大,那石春兰想不开,就上吊死了。
当然,一些眼明心亮的人心里清楚,说什么石春兰勾引苏大石,其实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