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 陪我去吃完馄饨可好。”陈述是真的饿了, 看月色此时应该时辰不早了, 从来到这里以后, 他就很少熬夜, 基本都是在戌时一刻左右就会上床睡觉, 这个时候也就是现代的**点左右, 在这里大晚上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手机什么可消遣的, 只能早早的上床睡觉。
可是今晚, 逛了这么久的花灯,又在之前那程墨老先生那用脑, 一路下来他之前吃的晚饭已经完全消耗光了, 现在闻到前面的馄饨摊位, 只觉得肚子是饥肠辘辘。
“走吧。”一听陈述饿了, 席念之也顾不得害羞,直接拉着他往馄饨摊位走去。
陈述见此,一脸笑意的跟在后面, 来到馄饨摊位前, 两位中年人一个在煮一个在包,棚子里还有一个年轻哥儿再收拾客人留下的碗筷, 看着应该是一家三口。
棚子里吃混沌的客人还挺多的, 应该都是看花灯看饿了的人,陈述闻着空气中的香味,只觉得腹中越发越饿了。
“两位客人先里面坐着等吧。”那哥儿见到又有客人, 笑着把陈述二人迎进棚子找长桌子坐下后,见到席念之放在一边的宫灯,惊呼道:“呀,好漂亮的宫灯。”
席念之见他夸赞自己的宫灯,与有荣焉道:“的确很漂亮。”
“您这宫灯是自己做的,还是在街上买的呀?”那小哥儿好奇的问道。
“是慕青哥上台作诗赢回来的。”席念之骄傲道,虽说慕青哥说那诗不是他自己做的,但是他却不是很相信,慕青哥才华横然,不说其他的,就说他写的,可是十分受人喜爱。
只是不知他为何要说那诗是别人写的,或许慕青哥是有自己的用意,不过就算真的这诗不是慕青哥自己写的,哪怕真的是借用的,他也不觉的有什么不好,毕竟慕青哥只是想为他赢下这盏花灯而已。
而且后来慕青哥又坐了一首诗,不止他觉得好,就是那程墨程老先生当代大儒说不错,可见她的慕青哥有多厉害。
那哥儿一听是陈述作诗赢回来的,只羡慕的竖起大拇指道:“哇,这位主君,您家夫君真厉害。”
一听这哥儿口中的称呼,便知他误会两人的身份,羞红着脸急忙解释,“不...不是,我们不是夫夫关系。”只是这话因为他害羞,解释的声音比较小,这棚子里嘈杂声大,那小哥儿并没有听清他解释。
那小哥儿本还想说自己没有听清,但旁边的陈述突然开口道:“小哥儿,你还是先给我介绍一下你们馄饨有些什么馅的吧!”
那小哥儿立马丢掉之前的想法,立即对陈述介绍道:“我们家的馄饨有猪肉馅白菜馅韭菜馅的,不知二位客人想要吃那种馅的。”
“来一份猪肉馅一份白菜馅的。”上辈子的陈述在很少在外面吃猪肉馅的饺子馄饨包子什么的,因为这些里面的馅不好,据说许多都是用刀口肉或者是那些筋皮肉搅碎后做的馅料。
他想吃这些的时候,要么就是自己买肉,然后给加工费让人包好了他拿回家放冰箱慢慢吃,要么就是去星级酒店里吃,毕竟星级酒店里的食材还是稍微能得到保证的。
但是在这里完全不用担心食材馅料的问题,这里的摊贩基本都是老实人很少有人会像上辈子那些生意人那样,挂着是羊肉牛肉,做出来的或许里面就给你掺杂了猪肉或者鸭肉。
至于他为何要两碗,很明显,猪肉馅的是自己的,白菜馅是为席念之叫的。
要不是怕席念之接受不了这路边摊的猪肉馅馄饨,他都想让他吃肉馅的,肉馅的吃了才长肉长身体呀。
席念之悄然的解开手腕上的绳子,见陈述点了两份,便明白其中一份定是给自己的,小声道:“慕青哥,你自己吃即可,我吃不下会浪费的。”
“没事,你尝尝,要是真吃不下就不吃,我能全部解决掉的。”陈述一点都不介意自己吃席念之的剩饭。
本就因为那小哥儿误会了两人的关系,再听到陈述的话后,席念之此时觉得浑身犹如烤火般的热,他端起桌上的茶水大口喝下,想压下脸上的热气。
一个男子愿意吃一个哥儿的剩饭,只要不是父子关系,那就说明这个男子是真的喜爱这个哥儿的,想到这,席念之的热度没有降下去,反而自己的心跳声又加快,这心里简直是犹如有个小鹿在里砰砰的跳着,快的好似要跳的破胸而出了。
陈述早就见他害羞紧张的模样,先是想多看看他这羞的绯红的小脸,湿漉漉的眼睛,软惜娇羞的神情,可是到后面见他越来越红,完全是面红耳赤的端着茶杯的手都在发抖了,陈述觉得需要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缓解一下他的精神才是。
他突然开口道:“阿念,我想买几个下人,但是我不懂这些,你能给我点建议吗?”
席念之本还在害羞不敢抬头看陈述,但听见陈述的问话,立即转移了一半的心神,随还是有点忸怩不安,但是却比之前一直紧张害羞要好多了,整理了一下情绪后,才小声回道:“你这下人是买回来在那的,是家里还是书院里?”
陈述:“家里用的,你也知晓我家起了新房子,比村里其他人家的房子都大,我爹除了下地他还去造纸厂上工,我娘也是闲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