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巧,他记得阿枫背上也?有一颗痣,?是阿枫的是黑色的。
他知道自己弟弟很喜欢南星,若是知道南星的背上也?有一颗痣,说不定以?为是天注定的一对?,不知能?高兴得怎么样。
裴若枫就在西域,若是喊他来照顾南星,恐怕是连任务也?不管了跑过来。不过裴英是不打算告诉弟弟南星这件事,裴若枫如今还年轻,又那么喜欢南星,若是知道了这些惨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裴英把南星的衣服穿好,让南星好好躺着,他守在一旁,时不时给南星喂点水。
可能?是外头?的温度正好,空气也?舒适至极,也?太安静了,裴英竟然睡着了。
小憩间竟是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额头?青筋暴起,是极其痛苦的模样,好像在忍耐着什么,然后他突然看见自己俯身下去?,凶猛的在亲吻什么人。
那人皮肤雪白,一双纤细的手腕被他按住,手骨十分漂亮,不看其他?看手便?是名美人。
他从来没有和人这样亲近,从前?在军中打仗若是身体上积欲已久,也?是练武冲冷水渡过,自己这个失控的模样真?是不像自己。
是什么人?可是自己的良人?
他凑近想去?看看那人的脸,忽然间视角一变,他成了梦中的自己。
他低头?一看,看见了南星的脸。
他猛然一惊,吓得醒了过来。
偏头?看去?,南星一双眼睛睁开,正在看着他。
南星的身体虽然力气用尽,但是他精神上很清醒,因此一直处于痛苦之?中,那时眼睛黑白分明,还有些湿润。
裴英立马别过头?不与他对?视。
和梦中的那双眼睛太像了,
那样漂亮、脆弱、又充满了绝望的双眼。
宛如钉在他脑中一般,正死死的看着他。
似将他那不着边际的秽梦,看得一清二楚。
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
是不是这些天都和南星在一起,接触多了便是做了这样的梦?
此事过后还是少与南星接触吧,毕竟名娇奴,言行举止无意?间都勾得人心猿意?马。南星也?是裴若枫喜欢的人,虽然他不会允许自己的弟弟和南星在一起,若是这个人和他们兄弟俩都有关系。
恐怕要被人笑话了。
一天一夜终于过去?。
蛊师把黑色蛊虫从南星体内拿出?来的时候蛊虫已经精疲力尽。
蛊师说,慕情?是无法杀死的,它已经与宿主的性命绑在了一起,蛊虫死了宿主也?会死。
蛊师的蛊最多?能?抑制慕情?一个月,一个月后慕情?又会发作。
而且在一个月内如果南星闻到配香,也?会唤醒慕情?。
这一个月南星甚至连桂花的香味也?不能?闻。
好在西域和西城都没有桂花。
蛊师给南星喂了些流食物和药膳,南星终于可以?闭眼了。
他好像徒步跋涉几万里般的劳累,终于是闭上眼睛沉沉睡了下去?。
..........
南星睡了一天一夜,因西城军中有事,裴英不能?在西域多做停留,南星醒来吃了先东西,裴英便带他回?了西城。
回?西城后南星又修养了好几日,这才缓过劲来。
裴英回?了西城后,有做过几次秽梦,梦里竟全是南星。
仿佛是那个梦的延续般,断断续续的,每天夜里都敲响他的门。
梦里的南星在他身下绝望的哭喊,惊慌失措的尖叫,可是他好像听不见般,残忍地将南星一点点弄坏,他欲.望高涨又冷酷无情?的按住南星,狠狠地侵犯他。
那个梦太清晰了,清晰得好像什么时候发生过一样。
可是他确信自己不会做这样的事,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南星。
南星应该也?是个可怜人,被人用蛊控制着,不知承受了多少痛苦。可是从他言行举止,从他咬牙学了骑马来看,也?是个有骨气的人。
也?从未见过他卑躬屈膝的献媚。
应该?是梦。
但是他怎么会做这样
的梦?
如此的下流不堪,无法见光的梦。
如此更不敢和南星相处,有时候看见南星的脸,梦里的画面仿佛是跑出?来般,让他喉咙发干,呼吸急促。
那样真?实?的梦,连感触都是有的,他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蚀骨的滋味。
那日丫鬟送了碗鸡汤,喝了鸡汤后,心中烦闷,便拿出?长戟去?武场训练,练了不一会儿,几个士兵进来了。
他在武场的杂房喝水,几名士兵都没有看见他,有说有笑的,竟然谈到了南星。
“今日他还来了马场,还和我说了话!”
几日一阵起哄,有人问他:“南星去?马场做什么?”
“他和那日的骑的马道别,说是明日去?扬州。”
“哈哈!他真?是很喜欢那匹马,那匹马也?是被南星驯服了,前?几日我想骑竟是不让,马儿也?是看人,瞧着是美人才让骑,哈哈!”
有人问:“他去?扬州做什么?”
“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