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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柯的声音在山峰上空回荡,盘旋几周之后消失不见,只剩下几只飞鸟掠地而起,带落了几片枯黄的树叶。山峰口的几名弟子见话音落了,背好弓箭和箭筒,慢慢走了进去。

山峰的入口极其宏伟空旷,走进去的时候都能够听到清晰的回响,周围还种下了许多叫不出名字的珍奇灵木,皆是一片落英缤纷的景象。

只不过现在入峰的弟子们无暇观赏风景,他们十分谨慎的留心着山峰里的动响,像是任何细枝末节都会掀起轩然大波。

他们十分小心仔细地往里走,里面空荡荡的,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面碧绿无波的水面。几滴晶莹的水滴从上方掉下来,滴答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里隐隐作响、十分明显。

而高台之上,几位前辈掌门仙尊们也开始懒散了起来,这一场山峰里的比赛持续一天一夜,一般观赛的人都是凭自我意愿坐在高台之上。原先开始的时候还会有几位前辈认真的观看,等到后来便只剩下寥寥几人。

不仅是因为这场比赛十分冗长,而是因为刚进去没多久,里面就燃起了退赛的信号。

退赛的信号是代表了各个门派独特印记的烟花,参赛弟子在比赛过程中实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便可以燃起退赛信号,面前会立马出现一道转移门,跨进门内便会回到炼武大殿。

比赛刚开始没多久,接二连三地烟花从山峰上空扎裂开,代表着各个门派的标志刺眼得有几分丢面子。看到几个门派的弟子从门内走出来,坐在高台上的几个掌门见状沉着脸坐在位置上,没有说话。

等到进行到下午的时候,几个门派的掌门借冬风吹得腿脚冷的原因离开了高台上,原先坐得满满当当的高台此时已经没有多少人认真看。

沈青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里拿着沏好的茶慢悠悠地看着面前的水镜,周遭的变化也并没有影响到他。他看一会儿水镜闭一会儿眼睛养神,耳边时不时传来喧闹的声音。

坐着楚敬门弟子的场地上此时聚了一群人,他们围成一团,从沈青临的角度看进去,那道间隙里出现了几个夺目的银两。

大赛进行一天一夜着实有几分漫长,于是

在弟子之间诞生了每一届论灵大赛观赛弟子们都会玩的游戏,那便是——赌。

赌谁能够第一个拿到山峰顶上的旗帜,而赌注也十分简单粗暴,那便是银两。只不过因为他们并不清楚其他门派的实力,于是只在楚敬门的参赛弟子中做出选择。而这一届最受争议的,无非就是季泽羽和伏翎。

果然,他们在人群中架起了桌子,桌子上用一根红绳区分开来,一边是季泽羽的赌注区,另一边则是伏翎的。

做为历来论灵大赛的魁首,季泽羽无非是人气最高的,他的区域更是堆起了一层高高的银两,而伏翎那边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不用对比都十分明显。

“不用多说了,泽羽师兄一定又是今年的魁首。”其中一个弟子将自己整个钱袋放在季泽羽的赌注区,自信满满得像是在为自己下注。

“今年的外派弟子比以前还要资质低,泽宇师兄魁首妥妥的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另一个弟子将银两放进季泽羽的区域,嘴里却说道:“我看那伏翎的实力也十分不错,估计能够进入决赛。”

“......”

沈青临听得微微皱起眉头,斜过脸看了过去。那一堆弟子好似感受到了沈青临的视线,连忙将桌上的银两放进桌子里,直直地坐在自己位置上。

退赛的烟花因为人数逐渐减少慢慢地也随之消失,水镜上不断切换着各个弟子的境况,沈青临看得哈欠连天,直到上面映照出那道熟悉的人影时,他才终于打起了精神。

水镜现在将画面转到了一个丛林里,伏翎手里的弓箭此时已经沾染了些许血迹,这是他刚刚处理野兽时留下的痕迹。他的脸上也被溅了些许斑斑点点,几粒像是朱砂一般的血迹落在他俊美的脸颊上,多了几分杀气。

这样的伏翎是沈青临第一次见,他的眼神闪了闪,继续望着水镜。

伏翎旁边跟着季泽羽,而季泽羽脸上也像伏翎一样沾了些血,他用衣袖随便擦了擦,从胸口的暗袋里拿出指引方向的仙器,指着前方说:“往那边走。”

这山峰里的走势错综复杂,稍不留神就会转晕过去,之前季泽羽带着伏翎走了好几圈都是回到了原地,跟鬼打墙似地。他再三和伏翎确

定了方向,往所指的方向前进了几步。

画面随着他们的移动一转,沈青临才发现他们身后跟着三个女弟子。她们三个人大概是和本门派的师兄走散了一般,只能跟着季泽羽二人寸步不离。

她们走了几步,因为脚下的泥路实在是崎岖,季泽羽和伏翎又走得很快,眼见着就要被落下了,走在中间的姑娘于是说:“那个,公子,能不能等等我们?”

话音落了,季泽羽才终于想起了自己身后跟着几个妙龄姑娘,于是拉了旁边的伏翎一把示意停下来,往后走了几步搀着其中一个娇小可人的姑娘说:“实在是抱歉,是我们走得太快了。”

他本就长得不差,再加上穿得人模狗样,资质又寻常人高上许多,姑娘原本气喘吁吁的脸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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