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
楚丰誉跟他跟班倒是形影不离,坐在那里不知道侧头说着什么。
时年看了一眼,“他那跟班长得真秀气,一点儿也不像战斗系的。”
“厉害着呢。”章靖凯便是战斗系的,所以言华昕对那边了如指掌。
“虽然比不上顶尖那几个,但前十之内,有他一名。”
那是挺厉害的了。
时年想,学校里战斗系的学生可不少,大几千号人呢。
“刚进校时人人都觉得他弱,结果都被打脸了,现在人称钢铁兔子……总之反差挺大,而且他一直跟在楚丰誉后面,前者犯过什么校规,他一样没带落下的。”
“这么亲近?”
“是。”言华昕说:“据说因为从小一起长大,而且楚丰誉幼时曾经救过他的命,所以感情非常好,比亲兄弟还亲呢。”
说话间,有人来找时间玩牌。
时年接过牌看了看,然后还回去。
现在玩牌都有专用的洗牌机,不需要人来,时年就等着拿牌出牌就行了。
一伙五个人,打了六局,时年几乎局局第一,只有一局因为牌实在太烂,这才没能在第一个跑掉。
这看得周围的人都傻了。
“时哥,你这玩牌有什么秘技么?”
“没吧。”时年说:“就是记记牌,然后再算算牌。要说优势,可能是比较清楚你们手里都有什么牌吧!”
坐他右边那个手里还捏了三张牌,正迷茫的看向其他人,“记牌原来是这个记法的么?”
“不是,你怎么知道我们手里有什么牌的?”
时年说:“洗牌的时候注意一下不就行了。”
“机器洗牌啊亲爱的时哥!”
“有区别么?”
时年一摊手:“进去时的顺序扫一眼,再听听他洗牌时的声音,大概不就知道牌在哪里了么?”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大家不都有精神力么?
这他还没用神识作弊看牌呢。
“这……这是人能办到的事情么?”
终于,有人发出了跟薛副官相同的感慨。
“这怪不得咱们一局也赢不了呢,敢情着咱们五明牌跟人家玩呢。”
“这还怎么玩啊!”
“不玩了不玩了……”
正闹腾着,那边有人敲响了门。
门口的还以为是服务员呢,扯着嗓子在高音中吼了一句,“直接进,门没锁。”
然后有人推开了门,外面是几名星际警察,和一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
言华昕顿时神情一变。
其他人却是满脸茫然,“这是怎么了,星警来这儿干什么?”
时年则是缓缓吐出一口气,“终于来了。”
言华昕回头看了他一眼。
终于来了?
旁边章靖凯陪着他一起站起来,小声道:“别怕,没事的。”
你看看人家正主,还坐得稳稳当当的呢。
吴家。
吴议员道:“人都去了?”
下面人道:“是,已经去了,今天那姓时的正好出门,不在元帅府,根本就是给咱们机会。”
“记者也安排好了,会陆续到,不会做得太明显。”
“证据确定没问题吧!”
“没有。”下面人道:“当然没有实证,但季一峤已经指认,咱们的人同他串好了供词,定的时间是那小子在元帅府的时候。谁都知道元帅府里面没有监控,而陆元帅等人因同他关系亲近证词不足以采信,他这一次,是很难摆脱得了干细。”
“就算这次最终仍旧没办法把他抓进去定罪,但只要他进里面跑一圈……纵然最后最差的结果是他平安出去了,到时,也绝对不会有人觉得他是无辜的。”
吴议员满意的点了点头,“让人做好准备吧,这次陆家不会轻易把人放给我们,肯定会试图营救。不过……他们太重律法,行事难免会不如咱们肆意。”
呵!
吴议员想,律法?他连皇权都想颠覆,还在意律法?
等他当了皇帝,律法还不由他书写?
“陆家那群满嘴仁义道德的人啊,总有一天,我吴某人会让他们承认,我才是对的。”
而此时,陆柏庭当然也得到了消息。
薛副官说:“元帅,咱们……”
“不用管。”陆柏庭说:“吴家人想必都替咱们安排好了。”
是的,这边门一推开时还只有一个记者,那边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又跑来了三五个,就好像一直端着摄像头在不远处等着冲过来似的。
满屋子的人都傻了,没几个脑子还正常工作的。
时年倒是冷静淡定,在人冲进来之前就摆手指挥着把音响关了,然后就坐在那儿看着门口的人:
“进来呗!有什么话说,杵门口当门神啊!”
倒也不能怪他不客气,他以前对星警还挺客气的。但这几个人,一看就是吴家那边的人,搁这儿也没必要假客气了。
哪天吴家倒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