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毕竟我当年也才十岁。”而且原主的确只是个D级精神力的人,记忆力不算好,更从小都不是什么八面玲珑的聪明人。
所以他知道的都是有确凿证剧的,或者自己经历过的,“其实那女人想害的人是我,不过动手时弄错了,才害成那个孩子。”
“在那之后,他们堵了那家人的嘴。据我母亲说,那个孩子亲生母亲早就死了,剩下一个亲爹和后妈,又有了另一个孩子,本就不怎么重视他。一听有钱拿,很高兴的就配合了……”
后面当然还有很多事情,但时年就不清楚了。
“我说的视频是我母亲当年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想要求个公道。但白家的人都说人又没事,不必闹大,说什么形势,什么局势,反正就是让你忍。”
这其中,他们甚至只说时年都没事,何必闹个不休整得所有人都不好过。从头到尾,甚至没有一个人提到那个无辜死亡的孩子。
理直气壮,强势逼人。
时年先前说白炳焱就知道让弱的一方闭嘴挨欺负,可不是白说的,而是他们真的干过这种事情。
白夫人都做出这种事情了,却只知道让受害者闭嘴……
也是因为这件事情之后,原主的母亲彻底心寒,并且感觉到了恐惧。在那个时候她才真正下定决心,说什么也要跟白炳焱分开。
为此,甚至不牺强行解除哨向关联,后来又费心费力,尽力远离白家这个污脏的地方,精神力本就出了问题也因此没来得及养,这才导致早早就丢了性命。
这些事薛迟的确不清楚。
他们一直以为是白月光这件事情爆光,时年的母亲受不了这个委屈,所以才……
“向导其实很敏感的。”时年说:“真正在一起那天……”
原主母亲那个时候就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一个男人的心在不在你身上,在有哨向链接的时候,真的是很难隐瞒的。
只不过当时二人已经结婚,再加上白炳焱对她一直不错。
事已如此,离婚一来代价太大,二来她觉得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时间久了,那人的存在感自然也会变弱。
谁知道十年过去,竟得了那么一个结果。
“她临死之前都在说,人,果然不能自欺欺人,要当断则断,及时止损!”时年叹了口气。
到死,她都后悔没有早早离开,导致后来险些害了儿子,又真正的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孩子。
想方设法留下那段视频,也是因为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翻出此事。人死不能复生,但好歹能为那个孩子求一个公道。
她死后,这段视频就到了原主手里。
原主也一直记着此事,但他也记得母亲说过,不要轻易同人提起此事,要藏在心里,等日后有朝一日时机到了,或者你已经站到有人能听得到你说话,白家再也无法阻拦你开口的时候,再爆露这段视频。
不然非但不能讨回什么公道,反而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如果这事是真的。”薛迟说:“那他们还真瞒得挺好。”
后来查时年时,他们还又查了一遍往事,竟然也没有查到。
回头薛迟把这件事情同陆柏庭一说,又照着时年给的消息查了一遍,这才发觉,当时的确有一个孩子失足落水而亡。
能真正办成,背后势力有人出了力气。
而这个出力气的人却不是吴家或者白家,不然他们这些年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薛迟再一细查,才发觉当初定下失足落水的人是吴家一系一个平时不太显眼的官员。
为谁办的事,已经很明显了。
但他又实在不显眼,所以竟没有人想到去查这桩事。
“那个孩子的确不受重视,母亲不是亲生的,父亲不怎么管,先前也遇到过几次危险,所以失足落水,咋一看也是很有可能的。”薛迟说:“真没想到,背后竟然还有这种暗情。”
“还有,我调卷宗的时候,发现吴家的人也在调这卷宗,似乎想要销毁。”
好在他们快了一步,先复制了一份。
陆柏庭道:“时年乍然提到这件事情,他们会慌也是正常的。”
当初办得再妥,也经不住人挑起来细查。所以干脆把这桩案子做成空案,让他不存在。
但,“时年手里还有视频。”
“最近小心些吧,吴家恐怕不安好心。”
而此时白家和吴家。
两家都被这桩往事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那视频怎么还在?”吴家人问:“当时那个女人不是说删了的么?”
白炳焱道:“她是说删了,我亲自看着删的,为此,还答应了让她带走时年,从此一刀两断。可谁知道她当初有没有留后手……”
“也有可能。”白议员说:“根本没有什么视频,你们俩被人家吓唬了。”
吴家当家人也说道:“我也觉得,当时那女人精神差成那样,能顾得上时年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心思顾得上这些。”
“时年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