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下学又有专门的司机和保镖,所以记者们想围堵周玉杰采访也不容易。
白湛则是干脆呆在家里不出门了。
当然,白湛整天呆在家里也不是真为了逃避躲清静,他也是有正事的,每天除了固定时间研究玄术,就是不停得画符,为筹备的符篆店开业做准备。
毕竟他男人再有钱,他也不能一直什么都不干吧?不是不好意思吃爱人的白食,就是觉得那样太无聊了,还是得有自己的一份事业才行。
另外,他就是准备去秦家拜访的礼物。
是的,他和秦靳渊结婚证都领了大半年,现在命格事情解决,他也该去正式秦家见见人了,不然实在太没礼貌。不能光男人什么都替他办好,他也要为爱人考虑才是。
不过想想要去见爱人的父母家人,他从来都很淡定的心情这次就不免有些紧张了。
见家长啊,稍有不慎,那就是巨型社死现场……
想想白湛就觉得画符的手都有点抖。
而秦靳渊却是高兴不已,连续好几天去公司一整天都带着笑容,吓得公司员工差点以为自家boss又要对公司大刀阔斧了。
从来不苟言笑的秦总突然露出笑容,那真的……不是好事啊!
记得上一次秦总露出这种春风般和煦笑容的时候,还是秦总刚刚进入集团,以铁血手段立威巩固地位时,当时集团员工整顿得那叫一个血雨腥风。
因为秦靳渊的好心情,秦氏集团最近的工作效率直线上升。
而秦靳渊沉浸在要带爱人回家的喜悦中,完全没注意到底下员工们战战兢兢的心情,想到爱人最近紧张的心情,他觉得他应该做点什么。
于是。
秦靳渊立刻就给秦父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秦父正在跟朋友一起钓鱼休闲,看到儿子打过来的电话,有些意外,还有点欣喜。
他这个儿子天生冷情面瘫,心里虽然其实对他们夫妻挺在乎,但表面上却从来都不怎么亲近,从小就像个大人似的懂事又深沉,哪怕是婴儿时期都不怎么哭和笑。
秦父有些高兴,接起电话不由打趣,“喂,臭小子,难得给你老爹打电话,你可算想起关爱我这个孤寡老人了?”
“孤寡老人?”秦靳渊完全get不到秦父的打趣,特别认真解释,“爸,你不要咒我妈,我妈身体好得很,不会让你成孤寡老人的。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件事情我会跟我妈说的。”
秦父:……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又会打小报告的儿子!
秦父抹汗赶紧开口,转移话题,“别别别,儿子,你打电话给爸有什么事儿?咱们说正事,说正事。”
“好。”秦靳渊面无表情的声音立刻带上愉悦的情绪,“过几天我要带我媳妇回家,你们看着回来。明天纽约那边不是要举行一场拍卖会吗?我看到清单上有不少古董,你们记得拍两件下来,我媳妇比较喜欢老物件。”
……只听过儿媳妇费尽心思讨公婆欢心的,还没听过公婆得反过来费心讨儿媳妇高兴的。
秦父发出内心的疑问,“儿子,你是我亲生的吗?”
不然咋儿子心里半分他这老子的地位都没有!
秦靳渊依旧get不到秦父的点,语气不禁终于有了变化,“爸,你怀疑我妈有别人?”
秦父,“……儿子,我们还是继续讨论给你媳妇送礼物的事儿吧。你媳妇具体喜欢哪方面的老物件,你说个标准给爸参考参考。”
话题转到爱人身上,秦靳渊顿时重新愉悦,“我媳妇不挑,只要是老物件他都喜欢。不过我媳妇虽然很好哄,但你们也不能太敷衍,毕竟我媳妇给你们准备的东西,那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语气真是炫耀得十分欠揍。
这样的儿子还不如以前面瘫,秦父莫名觉得牙疼,特别不愤,
“你媳妇你媳妇,说得好像我就没媳妇似的?你爸我还缺有钱买不到的东西?我是你爸,你竟然让我去讨你媳妇高兴,你不觉得这个事情很有逻辑问题吗?儿子。”
“有逻辑问题吗?”秦靳渊木着脸道,“爸,我忽然觉得,我妈可能比较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少私房钱,偷偷买几个酒庄,又偷偷参加了几个品酒聚会,然后认识了几个老酒鬼,怎么没事儿就想出差去。”
秦父:“……好了,够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秦靳渊很满意,“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爸,你将这个道理贯彻得很好。你放心,我一定让我媳妇给多送你几张那种,市面上买不到的龙精虎猛符,好好给你补补身体,让你重振雄风,重温年轻,老来再得子。”
秦父:……
“你这个混账东西,马上联系医院,老子回来要跟你做亲子鉴定!”
秦父怒吼挂断手机。
旁边,由于秦父手机通话声音过大,而不小心听完全程的老友,目光诡异盯着秦父双腿之间。
半晌,自认帅气的抚了一把自己稀疏的地中海,好心劝慰,
“老秦啊,你看吧,早就让你跟我一起锻炼了你不肯,咱们才什么年纪你就要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难怪咱俩每次一起走出去,人家都说我们像父子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