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王爷是真宠你!”
苏婉笑着叫云秀一起坐在亭子里,又叫丫头拿了鱼食上来,给云秀给了些,两个人坐在亭子里喂鱼,一面又跟云秀闲话:“嫂子可还习惯?”
云秀脸一红道:“你哥哥待我很好。”
“我哥哥我是放心的,嫂子跟了我哥哥,往后只等着过好日子就行了,我只说家里那些个人都如何?”
从前的事情云秀也知道一二,如今看苏婉的样子,对家里那两位似乎也没有什么感情,可她却也不能因此就失了分寸,因此还只道:“老爷子寻常就是遛鸟,二姑奶奶在屋子里哪里也不去,都是好相处的。”
苏婉便点头道:“若是嫂子碰上了什么不好处置的事,只管叫人来跟我说。”
听得苏婉是真心为了自己好,云秀心里一热道:“行,那我就把侧福晋这句话记下了。”
因见苏婉这里包粽子,云秀也来了兴致,跟着苏婉一起也包了几个粽子,苏婉跟她叮嘱道“嫂子
回去了跟我哥哥说一声,叫他万万小心年羹尧这个人,他是我们府上年侧福晋的哥哥,是个阴险狠辣的,只怕会因为年氏做什么不应该的事情。”
苏婉说的肃穆,云秀便也认真的记下。
胤禛抱着弘历去了书房,把弘历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对面坐着毓泰,后头还有邬思道戴铎几位门人,毓泰笑看着胤禛膝盖上的弘历道:“王爷真叫这孩子在这里?”
胤禛淡笑道:“他额娘身子重,也
没有精力照看他,因此我寻常的时候只要在家里多半都带着他。”
福晋可不是很清闲么,若是真怕孩子照顾不好,放在福晋那里一百个的照看的好。
说到底,胤禛是因为看重和疼爱,所以格外的偏心这个孩子,一个在自己阿玛膝盖上长大的孩子,往后的眼界和见识自然不会差。
众人商议的是左副都御史祖允图疏参户部收购草豆舞弊的案子,因的这个事情牵扯的人员实在众多,银钱数目也不少,整个朝堂上已经炒开了锅。
毓泰听着几人说着话,半响淡淡道:“皇上这两年也不是不知这朝中**,可他如今一心的要做一个仁慈的君主,有些事他做不得,他却需要有人去做。”
胤禛听着眼眸微深,半响道:“你说的是。”
小小的弘历睁着一双大眼睛,认真的看着所有人,时而的皱着眉头仿佛也在思索什么,但他自始至终都静悄悄的既不乱动也不吵闹。
等着众人说完话,想起了弘历的时候,他还是乖巧的坐在胤禛的膝盖上。
邬思道眸色一深,忍不住赞叹道:“四阿哥非池中之物。”
胤禛挑眉一笑,不置可否。
待得众人走了,胤禛才在毓泰身边道:“手下的李卫,做的一个县官,年前死了太太,想求娶你妹妹惠云,你怎么看?”
毓泰一愣:“李卫?我到有些印象,也是个人物,怎么就要娶惠云,她的性子,王爷也知道一二,这实在是…..”
胤禛和毓泰一面走,一面道:“那小子可是惦念惠云好几年了,正好如今两个人一个鳏夫一个寡
妇,谁也不嫌弃谁,你回去问问,若你二妹妹愿意,这个事情还是可以成的。”
毓泰笑了笑:“得,这是好事。”
说着话去了苏婉那里,一起用了午膳,毓泰才和云秀回了家里,云秀把苏婉的话跟毓泰说了:“终归姑奶奶的话你也要放在心上,碰见了那个年羹尧,还是要小心一二的。”毓泰笑道:“夫人之命无敢不从!”
云秀笑的一脸娇羞。
又过了两日云秀亲自接了柔嘉过来小住,雍亲王府上的节礼也送了出去,年氏那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只等着自己名动京城。
苏婉才刚刚带着弘历读的千字
文,忽然听的外头传来了吵闹声,她这个院子偏僻,寻常的时候多是安静,很少能听到这般吵闹的时候,绿珠去外头瞧了,进来道:“出大事了。”
苏婉扶着肚子在外头晒着太阳,皱眉道:“大事?能有什么大事?”
绿珠一面叫院子里的人关好门户,一面小声道:“年侧福晋叫人寻的一尊送给康亲王家老福晋的观音像,老福晋瞧见了上头刻着一个明字,吓的当时就晕了过去,康亲王厚道,拿了观音像,悄悄的还给了王爷,王爷刚刚回来,发的好大的脾气,外头绑了好些个人。”
大清的文字狱,那是出了名的,为的几个字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偏这观音象上有这样一个字,若是叫有心人拿出去利用,那胤禛只怕是要万劫不复了!
不知道这事情是真的年氏没小心出的差错,还是有人在背后动的手脚,如果这动手脚的是那拉氏,那就太可怕了,她这胆量气魄,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苏婉决定窝在院子里安心养胎,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年氏的如意斋里,胤禛黑脸坐在上首,院子外涂乌压压的跪着一群人,屋子里头年氏和那拉氏都跪在那里。
那拉氏磕头道:“是我没有把好关,失职了,因此才有这种事情出来。”
她把姿态摆的好,胤禛自然也知道那拉氏这里责怪不上多少,胤禛深吸了一口气道:“福晋不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