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那里教导果果规矩到是尽心,同她讲了很多道理,便是大格格也算是个乖巧的孩子,对果果也算喜爱,晌午的时候在那拉氏那里用的饭,到傍晚方回的怡然斋。
吃了饭喝了奶,去卫生间洗了澡刷了牙,一面叫初雪给果果按摩身体,一面苏婉给她讲了故事,到一个故事讲完果果便睡着了。
第二日要去宫里,苏婉看着初雪和柳氏两个给果果准备衣裳,柳氏笑着道:“难为二格格聪明,什么东西说一遍就能记下来,已经学的有模有样起来。”
苏婉从柜子里给果果挑出来一个赤金的项圈拿在手里瞧着,转身交给初雪道:“终归明日的事情,你们千万小心,宫里比不得别处,若有行差踏错的地方,便是万劫不复。”
柳氏和初雪忙都应了是。
茶馆那里前面写的故事到现在十分的火爆,日日都是高朋满座,钱掌柜又催着要续集,今晚乘着有空闲她还要把故事整理出来。
她一面在脸上擦了调制好的蜂蜜膏做美容,一面又进了西侧间,坐在临窗的大炕上铺开了纸正要写字,只觉得光线一暗,一抬头便见着一身常服的胤禛站在身边正低头看她。
到吓了一跳,忙要起身行礼,胤禛摆手叫她不必多礼,苏婉却还是起了身,见他眉目之间多是疲惫之色,叫夏颖在卫生间里上了热水,自己洗了脸又侍候胤禛沐浴。
苏婉这里的东西新奇,从前在三井胡同的时候胤禛也常常用到,只觉得舒服方便,府里的东西他便用的不大顺手,但他是个隐忍的人,便是不舒服寻常也并不表露,今日宫中因他写错了一个字,太子便大发雷霆,还是毓泰正好过去才替他解了围,刚刚回来苏培盛请示他歇在哪里,他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苏婉这里。
浴室里滴滴答答的水声,冲刷在身上的热水渐渐的带走了一半的疲乏,苏婉给他擦干身上,又换上了她自制的袍子,宽大松快,胤禛出来歪在床上,苏婉便跪在他身侧给他捏身上,他抬眸看她光洁的面庞上的静谧,烦闷便去了个干净。
他就知道来苏婉这里没错。
从前在外宅的时
候并不能常常见到,如今回来便方便的多了。
胤禛握着她的手,叫她坐在了自己的身边,询问她:“回来觉得可还好?”
苏婉浅笑道:“福晋大度,姐妹们也待我和气,觉得宅子里还是安心一些,日日都能看到爷,不用像从前那样好久才能见一次。”
她眼眸里的赤忱和娇羞看的胤禛心中微软,把她搂在怀里,她到底单纯心思也简单,明明别人眼中多有嫉妒,李氏那里也有为难,但她一片赤忱,看别人便也是好的,难免还是担心她被人欺负了,便低低的同她道:“你如今比着刚开始的时候已经大大的长进了,只是还是过于方正了些,便是这些人你都觉得好,但也该有所保留,比如李氏那里,她这几年脾气见长跟从前刚进府的时候也不一样,你也不用万事都避着,毕竟你这里有爷,若是她说的做的过了你便要顶回去,要是自己实在没办法,找爷找福晋都行。”
这几年苏婉的努力下,在胤禛的看来苏婉纯净无暇,一点一滴都是自己手把手教起来的,因此在苏婉跟前说话几乎毫无保留,又总是从苏婉的角度出发考虑问题,且当胤禛从苏婉的角度考虑问题的时候,总是挑起事端的李氏便总是以反面的形象出现在胤禛的脑海里。
也因此原本应该早就请封侧福晋的李氏,到如今还是没有得了侧福晋的身份。
也亏的胤禛这个人面上虽冷淡,但内里其实对女眷多有包容,若不然李氏的衰败必定比如今更为明显。
苏婉欢喜的搂着胤禛柔柔道:“爷,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激爷!”
胤禛把她整个的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身上,对上她烟雨蒙蒙细软的眼眸,低声道:“往后给爷多生几个孩子就行!”
苏婉羞怯的道:“可是,为什么是我?”
胤禛瞧着她眼底的紧张期望害怕担心,所有的思绪都一览无余觉得又心疼又疼爱,亲着她的唇角道:“因为你把果果养的好,爷缺的就是果果这样的孩子!”
她瞧着很高兴,大着胆子亲了亲胤禛的额头,胤禛眼眸一暗,一个翻身便把苏婉压在了身下。
屋子里深深浅浅高高低低的喘息。
苏婉瞧着纤弱但馒
头却又大又软顶着两个红樱桃,昏暗的灯光下一晃一晃的,带的床上的纱帐也跟着晃,偏那腰身纤细,仿佛微一使劲就会折断,胤禛格外的迷恋她的身体,每每这个时候总恨不得把她拆入腹中,一遍一遍的要不够,火热赤忱。
纯到极致也魅到极致,仿若致命的毒药,一旦沾上就再也戒不掉。
苏婉与他而言是不同于后宅任何一个女子的,他亲自瞧中,亲自教导,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合他的心意,仿佛就是长在他心尖上的那个。
李氏瞧着二阿哥写字,二阿哥消瘦的脸颊上那一双眼格外的大,看了李氏一眼,小心翼翼的道:“额娘,写完了。”
李氏压下心底的烦躁匆忙的看了一眼就摆手道:“抱着二阿哥下去。”
二阿哥想说他能走了,多走一走也好,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