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难受那么久了。”
锦时越听越蒙,连忙挣扎着坐直了身子看着眼前罐子。
她双手捧住罐子的脸,左看了看右看了看,眉头皱的越来越深。
“你是罐子吗?”
锦时询问的语气过于认真,罐子都被问愣了,呆呆的点了点头。
“我是啊。”
“不对,你不是!这变化也太大了,明明之前还跟
我形同陌路宛若陌生人一般,怎么转眼就变成了这样?”
罐子明白了锦时的困惑,唇角微扬之际眸中苦涩。
“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病,不用再瞒着我了。”
锦时皱眉不解,“我的病,我什么病?”
刚刚白大夫带她进了以后就跟她说,她只是缺乏休息而已,所以给她点了安神香,让她在这小坐一会儿。
可坐着坐着,她就睡着了,一睁开眼睛便看到罐子在他眼前稀里糊涂的说这些什么。
难不成白大夫检查出她什么毛病,又不好和她当面说?
锦时困惑的神情过于认真,好似真的不知道这回事儿一样,反倒把罐子给弄愣了。
“刚刚白大夫说你得了绝症只能活三个月,而且王妃说她也是知情的。”
锦时越听这事越离谱,不由扶了扶额头,“小姐知道我得了绝症,那我自己为什么不知道呢?”
门外的温宁听到锦时困惑至极的声音,面色颇为窘迫。
如今听这里面情况,两个人这是已经和好了。
那也就不枉费她这一番功夫了。
她刚想站起来去到大厅里,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却不想眼前的门被人突然打开,门里还探出两个脑袋瓜,都是直直的望着她。
锦时难得绷着一张脸,眸子里闪着质问,“小姐,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