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下还想对自己动手!难不成真要在床上干一架?!
“你不抱着我也能睡觉。”白言不习惯跟一只妖距离这么近的呆着。
“我已经很顾及你心情了,”苍伐忍耐着,“你非得找不痛快是吗?”
白言不动了,背后揽抱着的手却突然再收紧,鼻子轻蹭过苍伐的胸膛,他反应有些大的往后仰脑袋。
苍伐没好气道:“睡觉!”
“......”白言睁着眼,鼻息间全是妖的气味,这又哪里睡得着!侧躺着也很不舒服,可是背后的大手禁锢着,他想翻身都做不到,无奈下,他只好专注盯着对方的脸,没了白天的飞扬跋扈,睡着后轮廓柔和些许,仔细看......有那么点帅气。
所以说自己的□□是因为贪恋美色才失误的吗?!
“你只说了一个条件。”
“......”
“还有二个呢?”
苍伐睁开眼,瞳孔清明没有丝毫的睡意。
白言像是知道他还醒着,重复问道:“还有两个条件是什么?”
“先完成了第一个,”苍伐感受着人的呼吸,补充道:“不会是你办不到的。”
“妖珠破碎,很可能会死去。”白言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苍伐“嗯”了声,“你在担心我?”
“你不害怕吗?”
“死不了。”因为一模一样,虽说神态有差别,但还是......苍伐恍惚间伸出手。
白言闭了下眼,玄蛇的手指擦过他眼睫停留在他下巴上。
苍伐低声:“听说过原血觉醒者吗?”
“变种?”白言震了下。
苍伐摸着人的下巴,注意到白言整个身子都僵了,意外道:“你知道?”
“你是变种?!”嗓门大了些,白言下意识要坐起,只是背后苍伐的手还在,控制了他的动作。
“是。”
“你居然......”白言再挣动了下,苍伐顺手放开,人坐起目光直勾勾的不敢置信道:“冥河居然出了变种?”
“怎么?”苍伐跟着坐起来。
“难怪......”除了帝畿部分血统纯贵的家族,很少有妖知道冥河当代还有条才六十多年的小玄蛇,原先以为只是这一族喜欢低调,现在看来倒是有意隐瞒。
对外隐瞒苍伐的存在,对内隐瞒苍伐是原血觉醒者。
“想说什么?”
“打开归无,你的长辈们同意了?”两颗妖珠破碎一颗虽不会死亡,但散了那滴原血,苍伐就只是普通的妖身后嗣了,且因为破碎的妖珠带来的伤害,一身的妖力会全部散去。
“说了,”苍伐耸肩,“随我快活,只要我高兴将来不后悔。”
“......”白言低头沉思。
苍伐探脑袋过去,“你是怎么知道原血觉醒者的?”
“四支妖神后嗣,为何是应龙居中掌管大陆呢,”白言自问自答,“不就是因为他们族中曾出过一位变种么。”
“你知道的太多了,”苍伐想起什么,“告诉我,是哪一家的哪一位在跟你合作?”
“......”
“你是不是应该搞清楚,”苍伐提醒道:“以后谁跟你才是一家的。”
“不能说。”白言没有犹豫。
因为他的反应,苍伐生闷气,扯过角落被子展开盖到自己身上。
白言还在床上坐着,看他只盖了自己,舔了下干涸的唇就想下床。
苍伐瞪着眼凶狠道:“你动看看?”
“......”白言无声又躺回去。
对话不欢而散。
苍伐闭上眼,没一会呼吸逐渐平缓。
白言也闭上了眼,看似睡熟,然而两个时辰后人突然睁开眼。
有白纸剪成的蝴蝶扑闪着翅膀从窗户缝隙里飞进来,在桌边绕了圈后飞向大床。
白言抬起手,那纸蝴蝶落到他指尖。
人展开信纸刚要看,一旁呼吸绵长的妖忽然翻身按着他的手腕将他再一次压到身下。
苍伐抢过白纸,烦躁道:“有完没完?”
“......”经历了这一天,这会就算被压到身下,白言平静的接受了,他没挣扎,任由苍伐发脾气。
“妈的!”苍伐直接坐到他大腿上,眉头越皱越紧,“这什么玩意?”
白纸上一个字都没有!
“给我。”白言伸手。
苍伐扯了下嘴角,干脆利落的将纸张撕碎撒到床下。
“你这是......”
“我看不了你也不用看。”侧身再躺回去,苍伐翻身背对着。
白言在他身后缓慢扭头,目光中有讶异,像是震惊于他孩子气的举动。
......
一宿折腾好不容易到天亮,苍伐的精气神还行,白言眼下却有了点青黑。
没空坐下来好好吃东西,让四十九旗安排好车马,离了酒楼苍伐准备直接去荒服。
雪元恺想找个机会劝说,不过少家主始终跟那人类单独一车,他也不好就这么进去。
“你看到了吗?”司尾骑着白素跟在车队旁,压低声音跟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