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错。”苍伐落子的同时,轻瞥了他眼。
朱厌很高兴得到夸奖,马上凑近道:“不过,丹那老鸟也是知道真实情况的,他怎么什么也没提。”
“下的什么破棋!”司尾再落一子,眼看自己要输了,苍伐抬起扇子狠扇他脑袋一下。
“......”司尾一手捂着头,疼的眼泪差点没飚出来,欲哭无泪的看了眼旁边蹲着的朱厌,谨慎的将棋子挪换了个位置。
苍伐眯着眼,扫了眼全盘,还算满意的重新放下一子。
“这消息得瞒住了,”给自己扇着风,苍伐打了个哈欠,“动手前被知道就不好玩了。”
“您放心。”到底是建立了主仆契约的,朱厌明白自己虽然来的晚但得到的信任远比其他妖多,这次的危机,他很努力的表现自己的能力,目前看来,家主对他非常满意。
“皓月那边,”苍伐合起扇子敲击着自己的膝盖,“还没动静?”
“没有。”
“哦......”再要落下一子,苍伐忽然停了动作。
“尊主,”司尾同时扭过头去,隔着门看了眼远处,提醒道:“是夫主。”
“车队就要出发了。”时间到了,朱厌是大妖,百米的距离不妨碍他“看”清白言梨的表情和动作。
人正站在院落外,别说房间了,就那一道院门,前前后后反复跨进跨出五六次,愣是没有勇气靠近。
苍伐闭了下眼,就算司尾提前说了,他依旧有些吃惊。
短短几天时间,白言梨清瘦了很多,自己最喜欢的那双唇现下也没了血色,人穿着身单薄衣服,长发不知何时剪短了大半,手中正紧紧提着个食盒。
朱厌动了动鼻子,“是包子。”
“还是青菜包。”苍伐扔下手中棋子站了起来,没错,白言梨包了自己最喜欢吃的送来。
司尾和朱厌对视一眼,默默站到了角落。
苍伐隔着木门,还盯着院落外的白言梨,心中突然有那么点期待。
人继续徘徊挣扎一阵,终于,停住脚步后猛的弯下腰,白言梨将食盒放在院门旁后起身看向自己所在的房间,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两分钟后忽然弯下腰,对着这个方向点头行礼,而后再无犹豫不舍,站直后干脆利落的转身大步离去。
“......”苍伐深吸口气,蹙眉,僵硬的看向那个食盒。
司尾一脸苦相,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再动,终于在长久的死寂后上前试探道:“属下去将食盒拿进来?”
府门外,白言梨钻进车里后,车队已经远去。
苍伐转身往回走了几步,面无表情道:“继续下棋。”
“......是。”司尾如坐针毡,心中那个七上八下。
在心惊肉跳的状态下落了三子,司尾实在受不了房中气氛,正要扭头向朱厌求救,对面坐着的苍伐忽然将手中抓着的白棋全部砸到棋盘上。
司尾反应很快的蹦跳开来,下一秒,放着棋盘的桌子就已经四分五裂。
一拳将桌子砸成粉末,苍伐抬头笑容满面的说道:“你们看,我棋艺还是不怎么样。”
谁还敢搭话啊,朱厌和司尾二妖眼对鼻,鼻对心,咬死了不开口。
“这说明了什么?”苍伐也没想着要得到他们的回应,自问自答道:“说明了教我下棋的水平就不行。”
苍伐的棋还有司尾等妖的棋,那全是白言梨手把手教的。
一众“徒弟”里,苍伐的水平是最差的。
“弃子!”扭身踩踏过一地木屑,苍伐现在的状态很像白言梨之前,他在原地转着圈,表情浮躁,“他怎么说的来着,嗯?怎么说的?”
突然被“点名”,对视上苍伐金色眼瞳,司尾结巴道:“弃,弃子是指舍弃若干棋子以换取外势,舍残子不取,争先手投于它处,收取厚势。”
这些话是白言梨说过的,司尾复述的算是一字不差,苍伐听后哼了声,不屑道:“他也就这点教的好。”
......
白言梨走后半天,按捺不住的桃饱饱带着一帮子人和半妖冲到了苍伐的院子。
司尾挡在外,先长叹口气。
“你拦着我们干嘛!”桃饱饱气势汹汹,瞪大眼睛怒骂,然而下一秒,他突然注意到老蜘蛛肿起的额头。
“家主在休息,”司尾伸直双臂,“不允许打扰。”
“你......”桃饱饱表情古怪,“额头怎么了?”
“下棋输了。”意简言赅,司尾还挡着一动不动。
“可你上次赢了也......”前两天司尾额头也肿过,当时说的是跟家主下棋赢了对方所以被打了。
“对,”家主打的,没敢用妖力恢复,司尾顶着可笑模样警告道:“你现在知道里头有多危险吗。”
“可是夫主......”桃饱饱不甘心。
“那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司尾叹气,“难道你想看到妖府覆灭吗?”
“我......”桃饱饱说不出话。
司尾继续道:“妖府下生活着多少人和妖还有半妖,你要看到他们在战乱中死去吗?”
一连串的发问让小花妖愣在当场,面色难看的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