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再和他相爱,不让他受一点委屈,帮他找家人。
如果他真的还是喜欢女孩子多一点,那他绝不再撩拨他的心,就看着他好了。
只要他能健康,幸福的过属于他的生活。
以他的才华,进入社会也一定可以获得不错的收入,游刃有余地照顾好自己的家庭孩子……
想到此,本来因为回想到从前记忆而放松的神情再一次紧绷起来,他闭上眼睛,仿佛很痛苦一样,抿着嘴,心脏隐隐发紧,下意识去捶打,轻轻地,无声地,无比压抑。
不想透露出一点难过,可有些事情,就算强作镇定,也会从眼角眉梢流露出来。
自己以为没事,可那种彷徨,悲伤,仿佛从发丝,指缝,甚至被风吹动的衣角都能感受到。
他在无声哭泣,没有泪水的悲伤,透着几分绝望。
慢慢的,傅冽不再锤胸口,他想,就算真的死了,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或许还能与他重逢。
这种念头一旦生出,□□的疼痛都变的渺小,微不足道。
他收回手,再一次看向掠过的街道,树木,路灯,没有规划过的商铺,招牌大的大小的小,堆满垃圾还没来得收拾的垃圾桶,杂乱无章却又透着浓浓的烟火气。
翌日,王晨安下班后,乘坐院长的私家车,前往定好的酒店。
这家酒店是县城唯一还算可以的,那位大人物正住在这里,酒宴也安排这里。
听说并不需要政府掏一分钱,小到一盒烟也不需要,所以酒宴也是这位大人物安排的。
路上,院长嘱咐王晨安说:“我知道你的脾气,不喜欢应酬,下班就喜欢回去陪媳妇,但这事儿可大可小,咱们为了医院的扩建和发展,还有设施优化,也得尽量说好话,到时候你可别因为太晚而不耐烦,酒不想喝的话,我到时候帮你喝。”
王晨安无有不应,更说不用帮他喝。
“没事没事,偶尔喝几杯就当锻炼肝功能了。”这纯粹是一句玩笑话,毕竟喝酒伤肝,医生又怎么不知道。
但面对这种事情,不爱喝酒和应酬的人,也不得不陪着笑脸。
如果能提高医院的设施,医疗器械,这样的应酬其实也没那么抗拒了。
县城不大,医院距离酒店开车也就十几分钟,到达后,停好车,两人加上院长助理一起从停车场走出来,刚到酒店门口,市委那边的人就迎过来。
“特意让我在楼下等你们,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院长一听,连忙说:“我们这刚下班没多久,还开了个会,把明后天的工作安排了一下,就耽搁了,不好叫领导等的。”
那人笑着说:“没关系,这位客人知道你们忙,一点没介意,甚至还备了饮料,不想喝酒的也不会被逼着喝酒,人很和善大气”随后压低声音对他们说,“是个大人物,你们如果关注财经新闻的话,就会知道是谁。”说完,笑眯眯的带着三人一起往里面走。
院长和王晨安一听这话,莫名的踏实不少,竟然不逼酒,那这位大人物应该挺尊重人的。
来到包厢内,果然只差他们,当看到为首的人是谁后,三人都有些愣怔,疑惑。
这不是……
这不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傅氏集团……
叫什么,傅冽,名字很有特点,让人想到烈焰。
这种大人物,竟然也会来到这么小的城市,甚至只能算是个县城的地方?
院长伸出手打个招呼,随着指引落座,随后看一眼王晨安,眼神疑惑,仿佛在说,你还认识这种人物。
在他眼里有点魔幻,因为完全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却忽然建立起了联系。
王晨安也一脸迷茫,用神情表达自己的不解,显然他也和对方不熟,更不是什么老朋友。
他只是曾经年轻的时候去过H市学习,中年时去H市的市医院和专家组一起讨论解决过一个棘手案例,这是他对H市为数不多的记忆,那是个很繁华也很古老,历史悠久的城市。
离这里且远着。
市委的人做了个简单的介绍,在傅冽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什么后,市委的人特意将王晨安安排到傅冽旁边的位置,刚走过去,傅冽就站起来郑重而又礼貌的跟他握手问好。
这让王晨安很是有些受宠若惊,心里也是犯嘀咕。
可能是傅冽的随和,包厢内的氛围很平和,也没有人抽烟,大家聊着天说着话,傅冽的助理把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完全不需要他们操心什么,仿佛真的只是来吃一顿饭,顺便聊聊天,然后捐款额度就敲定了。
王晨安重新落座后,纳闷地小声问询问旁边笑吟吟的傅冽,语气迷惑地说:“傅先生,我们认识吗?”他真有点懵了,绞尽脑汁也没想到自己和这个人有过什么交集。
傅冽也没卖关子,直言道:“是这样的王医生,你认识江宝宁吗?”
听到江宝宁这三个字,王晨安呆滞了几秒,微微不解地看着他。
“我是宝宁的大学同学,他从前和我提过,当初高中时期有个很照顾他的学长,帮过他。”话未说尽,但王晨安已经明白了。
原来所谓的捐款其实不是奔着他,而是因为江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