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为他工作好几年了,会继续为他工作。”不太好意思把和林澈的关系讲明,只能用老板来代替。
宋天韵惊喜地问道:“你已经有了宝宝?”
连昭露出笑容说:“是,已经三岁了,上幼儿园小班,等到他放假了,我带他来看望爷爷奶奶。”
“既然都成家了,今天就应该带着孩子和媳妇一起过来。”
连昭想到林澈,腼腆地回道:“以后有机会的,不着急。”不是所有长辈都像林澈的奶奶那样能接受孩子有同性伴侣,所以他还不太敢冒这个险,怕惊到两位老人家。
两位老人家都看得出来,连昭并没有想要来H市生活的打算,也没有逼他,宋天韵说:“那下次一定要带来。”从前年轻的时候不喜欢家里人多,觉得烦,年纪大了后,女儿和孙儿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家里只有他们两个,显得格外冷清,反倒开始喜欢热闹。
提到孩子,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但话题停下后,都不自觉想起悲伤的事情来。
想起那个流落在异乡的家人。
气氛安静无比。
连昭看看时间,主动说:“不如下午我们直接去公安局,看看今天能不能走一走程序,把事情办了。”
久别重逢本是好事,但还是要办最要紧的事情。
也是大家心中要紧的事情。
看连昭这样心急,宋天韵和周雅君都很是欣慰,虽然没有相处过,可看他实诚的模样,便心生喜悦,不管如何,这是洲洲的孩子,虽然洲洲没办法抚养他,可他依然品行端正真诚,是个好孩子。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让他们欣慰,当然也会怜惜,总之,这一刻,大家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宋知逸赞成道:“是,我们稍作休息,用过午餐后,直接去公安局把事情办了。”
周雅君身体还算硬朗,提道:“我和你们一起,采集我的和昭昭的,更准确一些。”其实是他想亲自接孩子回去,不亲自去一趟鉴定中心,又怎么能算是把孩子接回来。
他不仅要去鉴定中心,还要亲自去那个地方把他的孩子带回来。
宋无忧还想劝几句,可看到母亲的神色,知道劝也没用,便也同意了。
在H市待了一周,除了要处理迁坟事宜的手续外,宋天韵和周雅君特意请了自己的至交好友,给大家介绍连昭,这些亲戚朋友也曾看过小时候的洲洲,看到连昭,知道他是洲洲的孩子,便如爷爷奶奶一般对连昭很是慈爱温和,宋天韵的闺中好友如今也是白发苍苍,知道连昭的身份后,特别激动的握着他的手,握住的那一刻,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珍珠落下。
“我可怜的洲洲……”
宋天韵安抚好友的情绪,对连昭介绍说:“这是洲洲和你姑姑的干妈,也是你的奶奶,我以前工作忙的时候,她常去家里帮忙带你姑姑和爸爸。”感情自然不一般。
连昭主动给这位长辈添茶倒水,代生父尽一尽孝道,为她递上纸巾擦眼泪。
白天忙碌,晚上在房间里,连昭会和林澈聊一聊最近的情况,说是等到手续齐了,就可以回老家迁坟,还问他椒椒有没有乖乖。
其实他自己也可以看监控,可以看出来,房间里,儿童玩具室,还有花园里,只要椒椒在的地方,他都可以看到,孩子是很乖的,但偶尔晚上睡前还是会找爸爸,想爸爸早点回家,跟他开视频也央求爸爸早点回来。
“爸爸,我太想你了,我好爱你,想你抱着我睡。”几句话把连昭说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对着视频就飞吻。
“爸爸忙完就回去了,很快了。”
头几天都是黑板在和他聊,后面几天显然是白板上线,在带孩子方面,白板比黑板靠谱不说,还会带着孩子学习,连昭更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第八天,连昭终于和爷爷周雅君还有姑姑一起回A市,宋知逸因为公司有事走不开,便没有跟着一道去,不过他们身边还跟着两个助理和两个保镖,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江宝宁所在的村最近是太热闹了,村长都快忙不过来了,除了要处理村里的事情,还要负责把这些来看望江宝宁的人带过去,心里也是纳闷。
三十年前无人问津,怎么今年这一波接一波,一个老同学就算了,又来一个老同学,若不是有人跟着,他都怀疑那人要哀痛的晕过去,还在坟前跪了一天一夜,滴水不进,谁劝都不走,最早来的那个老同学陪在身边,村长生怕有人在他们村出点事,好说歹说的劝还是不听,一大把年纪了还挺倔。
最后因为身体虚弱被身边的助理给强制带走才恢复平静。
好嘛,以为最近可以安生了,镇上的派出所又浩浩荡荡的开着好几辆车来到村委,联系上他,要解决江宝宁的问题。
“什么,要把江宝宁的坟迁走?”
“不是无缘无故迁,这是手续,江宝宁是H市人,被拐卖到了你们村,他的儿子和江宝宁家那边联系上了,连昭的送养问题,当年是你伯伯帮忙见证的吧,你应该也知晓,如今H市的家人找到了,‘回家’系统也认证过了,家里人要把江宝宁的坟迁走,他原叫周卿洲。”派出所的警察同志把材料和证明都给村长过目确认。
村长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