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微垂,神光凝然,神情十分专注。
他手上用了几分内力,用钉子在贝壳上飞速辗磨,不过两息就钻出了个眼儿,紧接着就放下去拿其它贝壳。
西门吹雪坐在他身旁,静静凝望他,不时将他钻好孔的贝壳分到一边去。
追命双手环胸站在一边看着,眼见着梅惊弦手上的贝壳都换了好几个也没理睬自己,叹了口气,一屁股在对方面前坐下来,“你倒是挺有闲情逸致。”
“嗯。”梅惊弦头也没抬,平静道:“我不困,也不饿,不想睡觉也不想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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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命一噎,“我不是说这个。”
梅惊弦手上动作不停,随意道:“如今除了睡觉和吃东西,你还能做什么?”
如今他们初来乍到,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盯着,暂时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
“还能问问你是怎么想的。”追命伸手要去夺他手上的贝壳与铁钉,半途里却忽然插出了另一只手,将他的手给挡了下来。
他瞥了一眼西门吹雪微沉的视线,悻悻收回了手,目光又转向梅惊弦,“不是,惊弦,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将婚礼延期?”
“这……”梅惊弦手上一顿,十分不想把陆小凤所想的那个计策说出来。
“还是我来说吧。”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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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个眼儿,紧接着就放下去拿其它贝壳。
西门吹雪坐在他身旁,静静凝望他,不时将他钻好孔的贝壳分到一边去。
追命双手环胸站在一边看着,眼见着梅惊弦手上的贝壳都换了好几个也没理睬自己,叹了口气,一屁股在对方面前坐下来,“你倒是挺有闲情逸致。”
“嗯。”梅惊弦头也没抬,平静道:“我不困,也不饿,不想睡觉也不想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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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命一噎,“我不是说这个。”
梅惊弦手上动作不停,随意道:“如今除了睡觉和吃东西,你还能做什么?”
如今他们初来乍到,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盯着,暂时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
“还能问问你是怎么想的。”追命伸手要去夺他手上的贝壳与铁钉,半途里却忽然插出了另一只手,将他的手给挡了下来。
他瞥了一眼西门吹雪微沉的视线,悻悻收回了手,目光又转向梅惊弦,“不是,惊弦,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将婚礼延期?”
“这……”梅惊弦手上一顿,十分不想把陆小凤所想的那个计策说出来。
“还是我来说吧。”在旁边转悠了一会儿的陆小凤摸摸胡子,在剩下的一张凳子上坐下来,“其实……”
一声轰响猝然响起,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陆小凤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底下是已然四分五裂的凳子。
梅惊弦与西门吹雪头也没抬,追命看了看地上散成架的凳子,再看看陆小凤精瘦的体型,由衷道:“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陆小凤捂着屁股站起来,听出追命的话中之意,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木片,神情十分一言难尽。
门外传来抱琴与书墨的声音,“公主,你没事吧?”
梅惊弦淡定的瞥了一眼陆小凤,扬声道:“我没事,是陆小凤把凳子坐塌了,别担心,下去吧。”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传来抱琴的声音,“那婢子们先退下了。”
陆小凤满脸冤屈。
他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另外做得稳稳的三人,又低头再次看了看被自己坐塌的凳子,咬牙道:“这不可能!一定是这凳子有问题。”
梅惊弦与西门吹雪没有理会他,追命看他一副难以接受的模样,体贴的附和道:“是的,这房屋简陋,里面的家什也不知多久没有更换了,年久破损也是极有可能的。”
一看追命就是在睁眼说瞎话。
这房间里的家什还散发着一股新鲜的木料味道,显然是为迎接玉剑公主入住而新打的。
陆小凤听出追命话中并无几分诚意,然而他心中仍堵着一口气,绝不愿承认是自己胖了从而将凳子坐塌的。
双眼扫视一圈,一眼便注意到了梅惊弦手上那支崭新的钉子。
“惊弦,你手上的钉子哪来的?”
梅惊弦头也没抬,“吹雪给我的。”
话音一落下,他似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停下手头的忙碌,倏地抬起头来,瞅了瞅西门吹雪,又瞅瞅陆小凤,神情中带上了一丝心虚和茫然。
见此,陆小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紧紧盯住西门吹雪,一字一句咬牙道:“西门吹雪?钉子哪来的?”
西门吹雪抬眸,极冷淡的扫了他一眼,冷漠道:“凳子上拆下来的。”
很好,罪魁祸首找到了。
陆小凤简直要气笑了,“你拆了凳子,也不提醒我一声?”
看他摔个屁股蹲有意思吗?
“何需提醒?”西门吹雪淡然道:“一个凳子而已,伤不了你。”
旁观的追命觉得西门吹雪的话可以这样听——一个凳子而已,摔不死你。
hr size=1 作者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