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叙提到叶京寒,也有无数的话要说,“他报名了森林航空救援项目,在大西北那边,如果真成了,大概有好几年都不会再回来了。”
“有点突然啊,他是怎么想到要去做这个的?”
毕竟叶京寒之前一直待在南槐,算是和S&S实验室里的人并肩前行,堪称是鞠躬尽瘁。
前阵子盛蔷刚回国,叶京寒还照例询问了番。
丝毫没提及此方面的事。
“不知道啊,我也觉得挺突然的。”肖叙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问问老大,他可能还知晓点内情。”
“具体的不知道。”沈言礼眼皮都没掀起。
“看吧。”肖叙怂了怂肩,“说不定是受了情伤远走高飞,一切都说不准的。”
“你就贫吧。”程也望笑起来,“老叶就不能是献身于国家的西北基建事业?”
“那也太远了啊。”肖叙还在絮叨,一边又去拦应桃,“你不会喝还喝这么猛?”
“谁说我不会喝了?这几年我早就练出来了!”
应桃应得那叫一个豪情万丈。
可待到结束,她软软地瘫在盛蔷身上,半眯着眼儿,一会儿傻笑,一会儿高声歌唱。
肖叙自觉过来,将人架住。
应桃喝得烂醉如泥,醺醺之余,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触感不同,当即挣扎起来,拼命地去挠正好扶着她的人,嘴里还念念有词,“走开!走开!”
肖叙暗骂了声,一面稳住重心,一面又要躲过应桃的酒疯,颇有点狼狈不堪的意味。
沈言礼拿了车钥匙,一行人往停车场走的时候。
盛蔷转身去问程也望,“你怎么回去,我们送你?”
程也望下意识想着随便谁送都可以,他今天没开车。
可还没等他应下,率先接到沈言礼撂过来的视线。
暗含的意味很是明显。
“………”
突如其来的沉默中,程也望看向盛蔷,利落地开口。
“我去肖叙那车,让他先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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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分道扬镳的时候。
应桃还残存着剩余的清醒,捞着盛蔷的胳膊不让走。
盛蔷抚顺她的头发,“又不是接下来都不能见了,之后我得回京淮看我妈,顺便去那边看你。”
在对方万分不舍的拖拖拉拉中,沈言礼捞回女孩儿的细腰,“我们也走了。”
回去的路上,盛蔷略躺在副驾驶上,目光落在车挡风玻璃外。
南槐的夜晚热闹非凡,灯光霓虹快速略过,在窗上留下流光般的晃影。
盛蔷没让沈言礼喝酒,自己倒是被应桃劝得,小小地啜了好几口。
眼下她略微带醺,一路捞着沈言礼说话,嗓音都软得不行。
沈言礼被盛蔷勾出无尽的灼烧,漆黑眼眸燃着滚天而来的硝烟。
“阿礼……”
自下了车,一路到了私人电梯里,他都在尽力和盛蔷保持着距离。
可这会儿的忍,终究是在盛蔷柔着骨贴上来,加之她开口说出这句话的瞬间,骤然破了功。
年轻的男人单手拎着外套,衬衫领口略微解开了几颗。
他当即停了电梯的运行,反身过来。
动作利落干脆,顺带着将人压在电梯的角落。
沈言礼单手撑在女孩儿的颈边两侧,气息逼近,“你是不是以为,我在这儿就不能拿你怎样?”
“不让我喝酒,自己又偷着尝。”说着他俯身贴近,衬衫之下的线条分明,“你也就这点小能耐了,醉成这样。”
盛蔷的手就拥在他腰-间,短裙下的细腿感受到他长裤摩-擦而来的面料相互。
她好像是困了,又像是陷入了某种迷乱。
眸中涔着点点的水,澈然中带着亮。
女孩儿用鼻音哼了两哼,不知道有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倏地,她偏过头来,蹭进他怀里。
年轻男人身上的冽然清劲钻入鼻中,在此刻予她来说,是别样的熨帖。
“我没有醉啊……”
“我只是想到,以后有你一直在我身边,就只是这么想着,就会觉得,很开心。”
顿了顿,她反复强调,“很开心很开心。”
就这还没醉呢。
一反常态,着实是微醺了。
沈言礼听了喉头微动,就这么盯着她。
继而他扦住她的下巴,径自印了下来。
空气里不再有交谈的声音,偶有吮着啜着的O@传来。
很快,某些事态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盛蔷明显感觉腿侧一凉,随后,他的指尖探了过来。
“啊……”女孩儿到了现在才反应过来,“不行的,这儿我不行。”
这可是在电梯里啊。
“没想着在这儿。”沈言礼停下动作,当即将人打横抱起。
他嗓音沉如水,漆然的眸酝酿着暴风雨前的平静,“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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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回去,刚进门他连灯都没开,托着她的腿,略略扶着亲。
而后一路跌跌撞撞,两人形影不分。
还没走到卧房,盛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