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好不好。”
“真的,被吓坏了,不敢去听,不想去听,可就连捂住耳朵的力气都没有……飞羽的歌声太有感染性了,你是真心那么想的对吧……”
独自承受着压力,无助空茫的在人间游荡,对生命本身产生质疑,而想轻生的念头……都从歌曲之中明明白白的表露出来。
“不过幸好……最后放弃了。是因为遇到了我吗?这是飞羽对我的告白吗?”
飞羽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凑过去在他那双沉淀着太多情愫的眼睛细吻着,在他左眼下的三点梅印着重的流连,就这么亲昵的一会儿,才轻声的微微笑着道:“我对铁肠的告白,可是一辈子都说不完的啊。看到落叶会难过,听到雨滴声会想落泪,就算是看到一个路人从身边经过,也莫名的庸人自扰的难受着……可是,奇怪的是在遇到铁肠之后,这些奇奇怪怪的扰乱我心绪的消沉念头,就消散了好多好多……”
“……那就好。”听了他的这些话,不善言辞的铁肠除了这三个字,竟是什么漂亮的话都说不出来,他高高的仰起头,眨去眼角的泪珠,紧了紧怀里的少年,凭着身高的优势俯视着他,开口。
好听话他说不出来,那就用行动来庆祝飞羽踏出勇敢一步的历史时刻吧。
“飞羽,我现在就想抱你……”
“抱你个头——!”
话还未说完,侧面一记重踢精准踢中末广铁肠的侧脸,椎名飞羽张着嘴巴被这场变故吓住了,电光火石之间,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而他的先生则是被踢着飞了数米,脸直接砸在墙壁上破开个大洞,被砖石淹没。
一般时候铁肠是不会被人这么袭击的,除非他脑袋当机。刚才确实当机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有陌生人悄悄靠近,毫无防备受了一击,还抢走了他心爱之人。
虽然被这样袭击了,末广铁肠的脸上身上却没有留下一点的受伤痕迹,他肃冷着脸翻身扫开落在身上的碎石沙尘,摆出攻击的架势,戴着半指手套的右手动作流畅的拔刀,以快到让眼睛无法辨认的速度发动雪中梅,要将袭击者的脑袋斩落。
在对方死掉的一瞬间,他也有信心将飞羽毫发无伤的夺回来,而这一系列的行动甚至前后不需要耗费半秒的时间。
伸长的刀尖却在飞羽冒出来的一句话中,硬生生的刹车停在原地。
椎名飞羽像大玩偶一样,被人从自家先生怀里抢走,他瞪大双眼看着单手将他像小孩子那样抱起来,另一只手还拿着一把枪对准铁肠方向的红发男人,目光在对方的脸和下巴的胡渣上流连。
在铁肠即将攻击得逞之前,下意识的喊出来:“织田作!!”
欢呼雀跃得像鸡仔找到鸡妈妈似的,根本没察觉到他背后的先生在听到他如此高兴的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时,维持着那帅气的拔刀姿势,身体已经全然石化,伸长的刀尖还离织田作的脖子不到两毫米。
织田作的目光阴恻恻的盯着前方的军警,他的异能力发动,确保对方已经是完全无能,没有威胁的情况下,往后退了一步,而那方才差点将他脑袋砍下来的刀身,还维持着原来伸长的样子,和主人的身心一起,像默剧像石膏一样的固定着。
椎名飞羽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个男人,大脑已经先一步的升起了烟花,像个小孩子一样大笑着抱着红发男人的脖子,与对方亲密的脸贴脸。
殊不知这个动作更让他可怜的先生受到一记更为猛烈的心灵重击,不仅是心碎裂一地的声响,甚至还有石膏龟裂发出的声响。
“飞、飞飞飞羽……”全身都在颤抖的末广铁肠,结结巴巴的喊自家小先生的名字,被迫亲眼见到自家伴侣在陌生的男人怀里撒娇。
感觉,头上的帽子颜色更绿了。
飞羽哪记得附近还有其他人,笑容灿烂声音更是清亮的对许久未见的红发男人噼里啪啦的说着:“织田作你怎么会在这里!哇!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老样子啊,胡渣几天没刮了~啊啊真的好想你哦~~能够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太好啦~~”
嘴上嫌弃人家邋遢有胡渣,身体很诚实的用脸颊去磨蹭对方的胡渣子,还发出了似乎很满足的低吟声。
末广铁肠:……Q△Q
末广铁肠:不就是胡子吗你要的话我也能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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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小剧场:
飞羽:……把那几根胡子剃了,都要软了
铁肠:我不,我也可以有胡子!
飞羽:醒醒,你跟我都是体毛稀疏的体质
飞羽:就跟肥力不均的田地稀拉长出来的禾苗一样,很奇怪
飞羽:而且软软的,没有那种扎人的感觉
铁肠:瞳孔颤动.JPG
飞羽:喂喂你不会生气了吧等等不要过来,放开啊别吸你真的是狗吧!
铁肠:不会让你软下去的!
后面的墙壁传来砰砰砰的声音
条野:够了现在才7点钟啊!在餐厅干嘛,不会去卧室搞吗!卧室我可是加了四层隔音的啊!
条野:这日子真是受够了,你家餐厅和我客厅只隔着一面墙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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