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的人第一次有人受这么重的伤,也第一次有这么多人受伤,村温沸腾了,一拨一拨的人向知情人打听消息。
苏叶一行人没回到家里,被打昏的马鹿醒了过来,却没了力气挣扎,回到院子,苏叶和叶德武把它抬到草棚下,叶德正去拿了一把喂猪的红薯叶丢在马鹿嘴边,便不再理会,收拾猎物去了,过了一会,马鹿觉察到旁边没人了,吃起红薯叶。
叶国健和苏叶分解第一只野猪时,苏叶看叶国健切割出层理分明的五花肉,想到了红烧肉,苏叶转过那一边,从大块五花肉里切出拇指宽的五花肉长条,切了七条,拿到灶台旁洗干净,切成方块,备齐了姜葱,调料和香料,香料直接放,没纱袋包着。
苏卉在苏叶切肉时把铁锅洗净,看着苏叶备的调料和香料,记在心里。
待苏叶把材料都备好,苏卉开始升火,苏叶不打算炒糖色,用大铁锅炒糖色麻烦,火候也难掌控,直按往锅里倒了点油,倒入五花肉煸炒,炒至发黄,放入姜葱、香料再炒,倒入米酒,酱油,炒几下放入红糖,炒匀,加水没过猪肉。
苏叶盖上锅盖,擦了擦汗,对苏卉说:“姐,小火,一个时辰。”
苏卉烧火热得满脸通红:“好”,把多的木头取出,灭火。
苏叶到水井边洗个脸,才转回叶国健这边,分割猪肉,下水由外婆、苏世伟、叶梅和陈兰清理。
过了没多久,肉香味传出,干活的人都时不时瞄向灶台,苏世伟笑着对叶梅和陈兰说:“你俩去做饭吧,大家都饿了。”
叶梅和陈兰拿个盆捡了些猪肝、粉肠,一小盆猪血,去做饭了。
苏世伟对叶国健道:“大哥,你先把狍子皮剥了,砍一条后腿给我。”
叶国健恍然:“好”
叶国健快速把狍子剥了皮,砍出一条后腿,苏世伟把狍子腿装进背篓,又装了十斤猪肉,再拿出一个背篓,放入两份少一些的狍子肉和野猪肉,对叶国健说:“大哥,嫂子娘家那里你自已收拾。”
叶国健回:“好的”
苏世伟叫上苏景林:“我给你祖父祖母大伯送过去,你三叔和小姑那边你去送。”
苏景林应了一声,洗净手,背上背篓和苏世伟出了门。
先回来的是苏景林,三叔小儿子苏景桦跟他后面来了,一进院子跑到苏景枫身边,两小边看大家分割猪肉,边叽叽喳喳,苏景桦抽抽鼻子,问苏景枫:“你娘做了什么这么香”
苏景枫自豪道:“我二姐做的红烧肉,香吧,我没吃过,你有吃过吗?”
苏景桦笑嘻嘻道:“吃过,我爹从酒楼买回来的,很好吃,幸好我跟我爹说今晚在你家吃饭。”
苏景枫:“你爹真好,我都没吃过。”
叶德正:“小枫,你爹不好?”
苏景枫吓一跳:“我爹也很好,不过他偏心眼,从不骂哥哥姐姐们,老骂我。”
叶德正:“谁让你最调皮”
苏景枫:“你小时候调皮也被骂吗?”
叶德正:“没有”
苏景枫羡慕地说:“舅舅真好!”
叶德武哈哈大笑道:“他不挨骂,他屁股经常挨揍。”
叶德正愤怒地看向叶德武。
苏景枫怕怕:还好自已不是舅舅的儿子。
苏景林回来还带回三婶和小姑给的糖果,苏景林把糖果交给叶梅,说:“娘,三叔说下水卤好了给他一些。”
叶梅:“明天做好了你给他送去。”
苏景林:“嗯”
苏世伟回来时,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他脸色,嗯,脸色正常,看来没有刁难。
苏世伟无奈苦笑,他不好和大家说他亲娘让他孝敬老两口一百亩水田,反正他也没应承,没必要说出来让大家不高兴。
晚上吃饭时,叶国健家的饭桌搬到苏叶家的旁边,男的一桌,女的一桌,外公一说开饭,所有人第一筷都伸向红烤肉。
苏叶夹起一块,吃进嘴里,说:“好吃,就是皮硬了一些,家猪做的更好吃。”
苏世伟:“味道真不错,和酒楼做的差不了多少。”
大家纷纷说好吃,苏景枫上声问苏景桦:“你爹从酒楼买回来的好吃还是我二姐做的好吃”
苏景桦吃得满嘴流油,小声回道:“一样好吃”
苏叶不怎么喜欢吃猪肝,没吃,觉得叶梅用酸豆角炒的粉肠很合自已胃口,吃了不少。
叶梅吃饱了,放下筷子,问苏叶:“叶子,你泡的稻草都泡了八天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处理?”
苏叶咽下嘴里的饭:“明天”
这么长时间以来,家里上侧所连侧纸都没有,一直用晒半干的树叶,苏叶实在受不了,在看到堆着一堆堆的稻草时,灵光一闪,决定自已做些草纸,央着叶国健在水井旁挖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水坑,里面砌了石头,有个出水口连接着排水沟,苏叶把稻草堆放里面,倒满水,每天往里倒水,淘换前一天的水。
这会稻草泡了有八天,明天切碎用石灰水煮一会再泡半天,才能清洗。
当晚,两家人把所有的肉都腌制好,灌完煮好血肠,搬进地窖,已月上中天。
次日,苏叶起来时,叶国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