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的都是兄弟,就算没那个心思,为了活下去也不得不掺和进去,皇子不像大臣,有野心的站个队,赌个从龙之功,没野心的一直中立,到时候也不会有太大的错处。一个皇子若是从头到尾都不争不抢,到最后好点的就是挂个王爷的名头,浑浑噩噩,没什么权力的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被看着度过一身,更多的还没到最后就已经进了土里,无论哪个结局,徽媛都不希望会变成他们的结局。
但出乎意料的,原祚听了这话却是说,“谁说我不争了?”
徽媛一脸惊诧的看着原祚,“你刚才不是说你对那个位置没兴趣吗?”
“我不想坐,但不妨碍我找个看得顺眼的人坐。”
原祚这话说得实在是太过嚣张,仿佛他想让谁做皇帝谁就一定能做似的,徽媛原本看发病时的原祚虽然有时候会自己臆想一些事情出来,但好像说话逻辑还算清楚,便以为他这是在慢慢好转的迹象,可此时看了他这嚣张的态度又有些犹豫了。
也是,这病都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一两天就好了,再说现在也没怎么开始治,不过是让晚上的那个暂时压过了白天而已。
这么想着,徽媛便想起今日原祚出去了这么久药还没有喝,便说道,“我先让锦绣他们把药煎了,等待会儿放温了就能喝了。”
煎药的事徽媛并不敢假手于人,只能让自己的贴身丫鬟来做。
原祚听到徽媛说的话却是皱了眉头,“什么药,我又没病,要喝什么药。”
你这还没病呢,感觉你那语气都能上天了。
徽媛突然担心起他在皇宫对着皇上也是这态度了,不过看他现在平安归来,应该……不会吧,应该。
她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原祚一眼,答道,“就是表姐夫给的药啊,他不是说每日两次吗?”
这么一说,原祚想起了那个自己喝了也能对徽媛好的药,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徽媛一眼,嘀咕道,“你倒是上心。”
“什么?”徽媛没听清原祚说的什么,顺势问了一声。
原祚摇了摇头,顿了一下又问道,“你就这么在意这个?”
“当然在意啊。”徽媛不明所以的看了原祚一眼,“这不是很重要吗?”
这病都这么多年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治愈的办法,当然要重视。
原祚点点头,脸色稍稍红了一下,又隐晦的看了徽媛的肚子一眼,才低声说道,“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到时候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和生孩子有什么关系?徽媛愣了一下,不过发病时的原祚说话向来有他自己的想法,徽媛也没有多想,要真的能在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生下来之前把病治好,倒是也省的到时候再担心该从哪里找个孩子给他了。
徽媛随意的点了点头,便想叫锦绣进来娶了药包去煎药,但原祚一看徽媛站起来便又继续了上一个话题问道,“你还没说自己的想法呢?”
徽媛,“……说什么?”
“你觉得谁做皇帝比较好?”
徽媛,“……”
这是把自己当成太上皇了吗?还可以随口任命的?
徽媛在心里默念着他现在脑子有病,脑子有病,这么念了一会儿,才算是维持住了脸上的表情问道,“你觉得呢?”
“嗯……”原祚皱着眉头沉吟,倒真的认真思考起来了。
徽媛,“……”
不会真把自己当太上皇了吧?
她忍不住说道,“这个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吧。”
原祚看了徽媛一眼,“你怎么知道不能呢?”
“!!!”
徽媛被原祚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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