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帐内的女子紧紧闭着眼,娇羞得不敢抬眼去看男子那火热而带着逡巡的视线。
只听得“嘶拉”一声,妺妩身上一凉,微微睁开眼去看。原来是那质量上好的绸缎衣衫,如同雪花一般纷纷扬扬洒落了满床满地。
“衣,衣服!”
妺妩惊呼一声,扭头去看被扔在地上的小衣,顾煊昱一手将她按了回来:“有空管衣服,不如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妺妩此时才惊觉自己已身无一物,她如同上次一样,连忙用手臂去遮挡。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顾煊昱却没有再许可她的遮拦。
顾煊昱微微使力,他将那纤细的手腕紧紧握住,如同波澜起伏一般的美景便尽收眼底。
666惊觉不对,便立马出声跟妺妩说:“宿主,脖子以下屏蔽马上就要来了,你再等一下就好。”
虽然666对这个总是抽搐的绿江挺不满的,但是好歹这项服务提供的还不错。
就算是有些污妹纸们心生歹念,想要“体验人生”,也总会因为这个强制措施而不能如愿。
最多就是一脚踏上车后,才发觉这车被强制改装成了轮椅...
妺妩这才从666口中知道了,原来这个措施是强制的,而不是自愿的。于是她一把将666 摁到了神识的角落里锁了起来。
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碰到了好玩的事情,想要屏蔽她?绝不可能。
玉体颤颤,楚腰款款,微微并拢的腿更是纤长玉雪,蜷起的脚趾玲珑可爱。浑身白玉的肌肤如冰似雪,美人脸上早已漫上漫山烟霞,只惹得人想好好爱怜一番。
横陈之体,美的不似人间之物,更像是下凡后被偷了衣衫的仙子。那恍然无助的楚楚可怜得到的不是怜惜,而是让人欲壑横生,只想让仙子堕入凡尘,染上人间之气。
灯盏内的烛火被吹得明明暗暗,照映着床帐上的人影沉沉浮浮。
顾煊昱以手为笔,在那如画的墨卷之上肆意挥霍铺陈。
惹得妺妩眼中含泪,贝齿轻咬着下唇,生怕出口便是靡靡之音。
退了又退忍了又忍,最终却还是避无可避,口中婉转而出的声音如黄莺被困。那平日里清扬的声音带了几分甜腻,只惹得人想将那画无尽的延展,将笔墨加得更深。
如同春日里零落的一朵桃花,落在那湖水上,湖水却仍不满足。猛然掀起惊涛骇浪,将那花朵卷入湖中上下浮游。
桃花从里到外被水浸润过后,舒展开了每一个角落,才刚刚浮出水面,又一浪打了过来,飘零的花瓣再次被卷入其间。
此刻的妺妩咬紧了下唇,紧紧地攥着顾煊昱的袖摆,那上好丝绸的衣衫已被揉的尽是褶痕。
自己未有寸衣,可是顾煊昱身上却只是除去了外衫而已。这情景便让她越发的觉得有些羞怯了。
她挣扎不得,只能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热气。
突然之间,她瞪大了眼睛,随即就开始推拒:“大人!您,您——”
顾煊昱则是含笑咬上了妺妩粉嫩的耳垂,说道:“怎么?难道你入宫之前就没有教习嬷嬷教过你吗?”
妺妩紧紧捉着他的袖摆,想要将他的手扯回来,可是那手却没有移动分毫。她只能小声的回答:
“当初入宫后有嬷嬷前来,可是妾还没有来得学,便被贬入冷宫了。”
顾煊昱咬着她的耳朵,惹的她轻颤不已:
“还真是可怜呢。可是你如此这般,连本督主都伺候不好。又怎么能服侍陛下?恐怕即使你如愿了,也很快便会皇帝所弃。”
妺妩此刻眼中含着泪带着情,有些恍惚,又带着些未知的害怕与紧张,嘤嘤开口说道:
“那,那妾应该怎么办?督主大人您心善,教教我可好?”
顾煊昱再次从这个女人口中听到了夸他心善的措辞,他颇有些似笑非笑地回味着妺妩此刻的无辜风情,而后才开口说道:
“也就是本督主善心,今夜就好好教教你。”
帷帐中倒影着人影绰绰,屋外隐约传出细碎的哭泣。
这一教,就从成天黑教到了晨光微熹。
顾煊昱最后还心情颇好地抱着昏昏欲睡的妺妩沐浴,这才让她一身清爽的入眠。
顾煊昱一夜未眠,只是一直盯着妺妩的睡颜看。直到五更鸡鸣,他才起身。
穿戴整齐后,复又走到榻前,他看着一旁陷入沉睡中的妺妩,俯身替她擦去眼角未干的泪痕。轻轻喟叹了一句:
“你还真是水做的人儿呢。”
推门又关门的声音吱呀响过,妺妩这才缓缓睁开有些迷蒙的眼睛。昨夜刚刚有些意动,这具身子就已先疲惫不堪。实在是难以尽兴。
而且昨晚,许是顾煊昱因先前卖同情时说的那番话,导致他有所顾忌,根本就没有脱掉衣衫。
然而仅是这般的接触,妺妩现在的这具身体就已然有些难耐的紧。
隔靴搔痒终究是难以满足,被教了一整晚,却难得尽兴的妺妩面上带了些怏怏不乐。
正巧,666终于被从神识中放了出来,它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番宿主的神色。宿主,大概似乎是有些伤心?
666小心地出言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