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也那么说了,凑近了带着夸奖的意味在五条悟耳边低声说,那让他一下被紧紧地环绕。
“……你在说些什么啊,你明明、”五条悟别过脸,那句话没说完。
被过度使用的身体比刚才更敏感,年轻的五条悟大概是因为受不了而泄出些呜咽来,漂亮的苍天之瞳失了焦,又是想靠近又是想躲闪,最后扬着颈绷紧了身体,好一会才放松下来。
那副样子也很漂亮。
这时候的触摸大概不会太让人愉快,但五条悟总是个例外,悟对来自他的触摸不分好坏全部接受,喉结被碰到时忍不住吞咽,锁骨被碰到则让大猫痒得缩了缩脖子。
过了好一会,五条悟才出声,问他:
“刚才那是什么。”蒙上一层水雾,还有些失神的蓝眼睛茫然地眨着。
“什么?”
“就是……”五条悟吞吞吐吐地,“我好像没……但是又好像到了,然后,很舒服、酥酥麻麻的……”
“干性□□?”
想要理解对方意思的冲动掩盖了思考,所以诺德没作多想就把那个词说了出来。
说出来才觉得非常羞耻。
“啊,”年轻的五条悟一下涨红了脸,干巴巴地说,“……这种是真的存在的啊。”
“嗯……”诺德不太自然地回答。
“你和那个我……每天都会做这种事情吗?”五条悟又问,蓝眼睛看向他。
“……也不是每天。”
车里忽然有些热得难以呼吸。
开窗大概又会太冷了。这样考虑了一下诺德多少捡回了自己的理智,想起来善后。
五条悟的个子是很高的,即使是十八岁的五条悟,但衣服同样是选的长款,加上悟这会儿由于身体的感觉而蜷缩着,所以躺在羽绒服堆里的五条悟看起来显得更小一些,让人想要把他好好地安置在自己的巢里保护起来。
“刚才就有点在意了,你的钱包里——”五条悟忽然开口。
“怎么了?”
悟对他伸出手。
诺德顺从地递过去,他应该没有放什么奇怪的东西——刚才的不算。
接着悟就从夹层里抽出一张糖纸。
“真的是啊。”记忆力很好的最强咒术师感叹了一下。
是一张糖纸,白色的,简单地印了些花纹,已经洗过又晾干了,之前被用来包裹一颗奶糖。
悟给他的那颗。
“为什么留着这个?”五条悟看向他,不置可否地问。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的,被问起了忽然觉得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羞耻的事情。
诺德想拿回来,但悟抽回手。
“只是……留个纪念。”诺德试着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忽然觉得,我没有太多、……这一类的东西。”
戒指,五条悟送了他戒指。
但当对方不再把这个戴在手上的时候,那个金属的指轮忽然让人觉得冰冷起来。
当然……不是悟的错。
五条悟的一言不发让诺德觉得有些难堪。
“抱歉……”他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道歉,只是想要道歉,“那就不要了,那个本来也是带不出去的,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这么慌反而有点可疑呢。”五条悟忽然对他笑了笑,“没收了啦,不要把这种东西当成什么一样收着,挺……不好意思的。我会,嗯,送你别的。”
说着年轻的五条悟亲了亲他。
“天黑了,我们是不是该扎营了?”白发的少年轻快地说。
野营帐蓬还是很舒适的。
弹性和韧性都很好的碳纤维支起来,再铺上隔离垫,冷风就被隔在了外面,只是去触摸帆布时才能感到些低温。
极地的夜空也很清晰,大概是雪地里的反光,夜晚也不显得那么黑暗,恍然间有种不在人世的感觉。
“诺德——”五条悟不太好意思地喊他的名字。
几乎是有所预感地回头。
五条悟正拉开透明的塑料布,下一秒连同卷走温度的北极的夜风,蓝绿色的光带映入视线中,点亮了缀着繁星的夜空。
“呜哇,好冷好冷。”怕冷的青少年夸张地感叹着,一下子靠过来,没拢着衣服,反而脱了外套往他身上钻,“那个是等离子?然后是它让氧气发出的光?怎么会有等离子?”
“太阳风。”诺德好笑地拥住他回答。
“唔……其实因为什么都好。”凑近了的悟回过头亲吻他。
忘记了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醒来的五条悟迷迷糊糊给了他一个早安吻,落在脸颊上。那时天刚稍微亮了些,被窝很温暖,刚想起床的悟又因为外界的寒风缩回来,懒洋洋地往他身上靠。
“你晚上没回那边啊。”六眼的咒术师即使没睡醒也什么都知道。
……被发现了。
“晚上回那边不是比较好吗?反正是睡觉嘛。”五条悟打着哈欠说。
“嗯。”诺德轻声应。
“干嘛委屈巴巴地答应啦。”五条悟好笑地看向他。
“我……”诺德并不觉得自己有表现得多么委屈,但他还是试着调整了一下语气,“……我不想走。”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