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看到眼前这一幕心头带了点得意,嘴上却装作不知情的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官爷为何要将锦衣阁一行人带走?”
官兵不动声色的与华生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杀了人,自然是要带走!”
华生走到苏软前面, 对官爷说道:“您看这其中是否有些误会, 苏娘子等人是万万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们锦衣阁的人害死了我爷爷, 你却在这里颠倒黑白。”女子痛恨的看向华生。
华生走到老伯面前试探了一下鼻息随即返回来脸色凝重的对苏软低声说道:“苏娘子人确实已经死了, 你们怕是已经惹上事情了。我父亲和知府有些交情,你若是跟了我我便让父亲帮你解决此事如何?”
“软软,他趁火打劫!”春儿听出来了华生话中的意思, 她气愤的对苏软道。
苏软自是也听出来这句话, 她冷声:“多谢华公子, 只是此事便不劳烦华公子费心了。”
“苏娘子!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华生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若是没有我帮你们, 你怕是难出牢狱了!”
苏软眼睛漆黑的看着华生,直到把华生看的浑身发毛后她才轻笑一声意有所指的说道:
“华公子这般热心的帮我们,我到觉得此事怕是并非巧合呢!”
苏软声音不大, 语气也淡淡的。却让华生一激灵,他总觉得苏软的眼神将他看透了一般, 华生有些恼羞成怒:
“你这种小娘子可别给我血口喷人!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的话就算了!”
苏软没理他, 官兵带走苏软一行人以后。华生身边的小厮凑上前,“公子, 这苏娘子好似并不吃这一套啊。”
华生眼神凶狠, 阴恻恻笑道:“让牢狱里的狱卒给她用用刑,她到时候不得跪在地上求着我收了她!哼!我到是要看看是她的骨头硬还是牢狱里的那些刑具硬。”
“少爷这招高明啊。”小厮竖着拇指叹服道:“到时候苏娘子定然会乖乖的听您的。”
华生闻此一笑。
官兵将苏软等人带到衙门,知府大人并没有在衙门里只好由同知代为审问。
“苏娘子等人竟是敢当街杀人,罪不可赦。尔等可知错!”同知将惊堂木一拍, 重重喝道。
“草民并非有意杀人,只是不小心推了他一下万没有想到竟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草民绝非是有意的啊!”亭竹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堂下站着不少的人,华生自是也来了。
同知显然没有什么好耐心,他许是和旁人通过气知道堂下跪着的这几人都是无甚背景的百姓遂也没有什么认真审问的心思,直接命属下写了罪状。
“将这罪状拿给几人签字画押!而后关押!”同知眯着眼睛,眼下乌青显得格外明显一看便是沉溺于美色之人。
“等一等!”苏软突然止住:“小人还有些话要说。”
同知很是不满意,“你还有何事要说?”
“小人心中有几个疑问还希望姑娘能够回答。”苏软将头转向了先前在锦衣阁前欲要寻死的那位姑娘。
姑娘头一扭,“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问的。”
“签字画押也不是不可,但总要将事情说个明白才能认罪!”苏软不缓不慢问道那位姑娘:“敢问姑娘是何时在锦衣阁买的衣裳,又是在何时衣裳断了线使得姑娘清白尽失?”
“你这妇人好生的歹毒,竟是问这种问题使得我妹妹回想起不堪的事情。”那位姑娘的哥哥上前一步怒视。
“当真是可笑。你今晨在锦衣阁门口当着那么多外人的面说你妹妹清白尽失,如今我不过是当着几人的面说。怎的就成了我歹毒了?我倒是瞧着你比她更歹毒!”苏软反问,
“你!”男子语噎。
“是在青安街上。”女子回答。
“可有人看见你衣裳坏了?若是有的话,是谁?”苏软继续问道。
“你!衣裳坏了的时候我哪里能注意到有谁看到了!”
“你不知道有人看到衣裳坏了,你怎知你失了清白又为何还要寻死?”苏软反问:“还是说你衣裳根本就没有坏掉,只是为了诬陷我们锦衣阁罢了。”
“我...我与你们锦衣阁无冤无仇为何要诬陷你们!”
苏软头一瞥往华生那边看了看,她意味深长的说道:“是啊,你与我们锦衣阁无冤无仇为何要故意诬陷我们呢?”
“再者,你们身为晚辈,老伯出了事情第一时间不是找大夫反而是来指控我们。大人,您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不合常理吗?”苏软虽然是跪在地上却仍然将腰杆挺得笔直,“大人,此事疑窦重重经不起推敲尚且不能签字画押。望大人将此事的来龙去脉查清楚。”
苏软先前因为姑娘失了清白,又看到老伯躺在地上而且还有官兵这些事情给牵住了心神,如今在路上仔细一想却发现此事疑点重重。
在一边旁听的华生眼皮跳了跳,这么短的时间内苏娘子竟是能够将此事疑点找出来,着实是聪明伶俐。想到这里,他对苏软更是势在必得。
同知看了一眼华生,很生气的说道:“好一个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