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补齐了,筒子们别忘了看。很抱歉给大家带来的困扰,我需要补补脑子,晚上吃核桃。
韩兑笑吟吟地看着秦肃,秦肃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韩兑眨眨眼睛,这是干吗?想引起我的注意?没门,他可是个正经人。
韩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的中暑好了,我要继续劳动。”
韩兑找了两把镰刀,他一把秦肃一把,重新返回麦田。
大家一看到他又回来,一边割麦一边大声问他:“小锐队长,你没事吧?咋不多休息会儿?”
韩兑对大家说道:“没事了,我喝了点凉水好多了。麦收如战场,指挥官不在没法打仗。”
大家又是一脸服气,瞧瞧人家这觉悟,轻伤不下火线。
秦直还在弯腰奋战,至于梁宾,他割一会儿就直会腰,不止一次地感慨:农民兄弟是真苦啊,幸亏他没生在农村,看看小韩这种人才也得辛苦劳动;也幸亏他没有插队,瞧瞧那个可怜的秦直。
梁宾关切地问韩兑:“小韩,你这人就是太实在了,中暑了不好好休息。”
韩兑笑道:“没事,麦子对于我们贫下中农来说太重要了,关系到一年的口粮。梁同志,你的觉悟是真高啊,不愧是京城来的,近距离地沐浴过领袖的思想光芒的人,革命性摇摇领先于全国的革命青年。”
梁宾是苦在心口难开。他本来还想再撑一会儿就撤退,人家这么一夸,他还好意思走吗?
他想斗争一会儿,决定不走了。现在要是撤了,不光丢的是他的脸,还丢了首都人民的脸。
梁宾更加努力地弯腰割麦。
韩兑夸完人又说:“梁哥,今年这麦子长得是真好,等收完麦子,我得好好请你们吃一顿,炸酱面、葱油饼、油饼、凉皮都做上,你想吃哪样吃哪样。”
梁宾:“行吧。”好歹也算有点安慰。
秦肃没说话,挥舞着雪亮的镰刀,欻欻割麦子。动作越来越标准,丝毫没有多余工作。
韩兑说道:“秦肃同志,你这学习能力真强,一看就会,一学就准。天生就是个干活的能手。”
秦肃嗯了一声,扯扯嘴角。
韩兑看看秦肃再看看梁宾,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梁同志,秦同志,我觉得咱们可以工农大联欢,你们武装部的同志可以下乡体验一下我们贫下中农的生活嘛。毕竟我们农村有三大战役:春耕、麦收、秋收。你们要是不体验一回,总感觉缺点什么。”
梁宾: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呢。刚才秦某人不是说过吗?不行,他得拯救自个儿,同时也拯救一下其他同事。
他委婉拒绝道:“小韩啊,我已经体验过一回,人生算是完满了。我们的工作也挺忙的。”
秦肃说道:“其他同事就算了,过两天我们再来。”
梁宾急了:“大秦,你别啊。”
梁宾在大太阳底下割了两个多小时麦子,整个人晒得跟红虾似的。中午收工时,有气无力地瘫在树荫下,说话有气无力的。秦直也差不多,吃饭都没精气神。他徒弟李小涛看着直心疼,主动跑过来说道:“师傅,下午你去开收割机,我去割麦子,我从小就干惯了的。”
秦直摆摆手,表示拒绝。
一个经常抬杠的人是不允许打自己脸的,要不然以后抬杠没底气。
今天吃的是捞面,面条是用杂面加白面擀的,搭配上豆角茄子西红柿。
材料很普通常见,但打卤的是陈月香,手艺很好。
大家吃得很满意,毕竟社员们的厨艺参差不齐,不少人也不讲究,做饭就是弄熟完事。这么一对比,差距就出来了。连着吃了几天,大家伙对这几个大厨都很服气。
陈月香一脸矜持的骄傲,就说嘛,她不光是个体面人,还是个能干人儿。
陈月香前来帮忙的秦肃和梁宾十分热情:“你们两个吃饱没有?要不要再来一碗。”
两人都回答说饱了。
秦肃和梁宾直到下午4点才回去,临走时,梁宾已经被晒蔫了。
秦肃精神头倒是挺好,走前还跟韩兑约好:“我过两天再来。”
梁宾吓得脚步一趔趄:你还要来?溜了溜了。
秦肃倒是挺信守承诺,第三天上午又来了。
他这次真的帮韩李村租了一辆收割机,正宗的收割机,十分神气地开进了麦田。
大家忍不住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腰来围观。
李小涛和刘逢秋更是激动坏了,跑上来近距离围观。
收割机机身太大,路窄的过不去,犄角旮旯的麦田也没法收割,只能收割整块的。
可饶是如此,也帮了大忙。一天能收割几十亩地。
再加上秦直改装的那辆土炮收割机,两台一起工作,那效率是杠杠的。
社员们都看傻眼了。科学技术就是先进,瞧瞧这机器,一台顶几十人。
人家大秦同志就是有能耐,还能租到机器。说到底还是他们队长有能耐,连大秦小秦这样的人都对他服服帖帖。
有了这两台收割机的加入,韩李村的社员提前一星期完成了麦收。这个消息一传出去,可把其他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