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强只有两天半的假期,他趁此机会赶紧巩固自己的地位,没事就跟韩兑联络兄弟感情。
韩刚有了危机意识,也更加积极地讨好韩兑。
眼看着兄弟三人相处融洽,韩大华倍感欣慰,都是自己教的好才这样和谐,哪像别人家闹得鸡飞狗跳的。
陈月香除了佩服儿子的行为,也尽力配合他,对韩刚韩强更加慈祥和气。
吃完午饭后,离下午上工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韩刚连午觉也不睡了,抱着韩兑的脏衣服就去洗。
韩强一脸惊讶,这、这是什么情况?
他转过脸问韩兑:“老三,你咋让大哥给你洗衣裳?”
韩兑解释道:“咱大哥觉悟高,境界高,想做新时代的男人楷模。我不让他洗他跟我急。”
韩强:“……”
韩刚洗完衣裳,回到房间打算小睡一会儿,他顺手拿起床上韩强脱下的衣裳腾地方,韩强一脸喜意:“大哥,你也要给我洗衣裳?”
韩刚白了他一眼,用韩兑怼自己的话怼韩强:“你长得不美,想得倒挺美。”
韩强被怼得怀疑人生,大哥这是哪来的勇气说他长得不美?他长得好歹五官端正好吧。
韩刚怼完韩强,倒头就睡,呼噜打得震天响。
韩强望着发黑的墙壁发呆,同样是弟弟,这差距是不是太大了?
午休过后,大家收拾一下继续上工。
赵永进和江云飞临出门时,对韩兑说道:“副队长说让我俩明天开始正式上工。”他们俩这两天跟着知青点的同志干轻活小活。
韩兑说:“你们刚来,分给你们的都是容易干的活,得给你们一段适应的时间。”
赵永进握握拳头自信地说道:“没事,我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重活我也能干,我有力气。”
江云飞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小韩,我们知青的工分是不是也归你们俩记?”
韩兑想了一下答道:“你们现在归刘卫国管,以后不知道怎么安排。”他现在还是试用期呢。
几个人随便聊了几句,赵永进和江云飞准备去知青点,他们知青一般是一起出工,一是大家有共同语言二是也方便队里管理。
韩强对赵永进和江云飞颇有兴趣,缠着韩兑问东问西,又问两人的父母是干什么的。
韩兑语气温和地说道:“他们的父母是干什么的,我倒没问,我建议你也别问太多,人家刚来你就问这么多,难免会让人起警惕之心。人和人初期来往,最好要注意分寸和界限。”
韩强一想也是,他有点心急了。
韩兑话锋一转,又关切地问道:“对了,三叔三婶怎么样?你在他们家适应得如何?”
韩强轻轻叹了一口气,“还行吧,三叔对我挺好的,就是三婶对我有点成见,两个堂妹也对我不太客气。我没住他们家,现在住在工厂宿舍。”
韩兑拍拍韩强的肩膀,安慰道:“在三婶眼里,咱们是乡下的穷亲戚,以前小叔又总去打秋风,难免连累了你。以后,等我混好了,三婶会对你另眼相看的。”
韩强挺了挺胸脯:“我这次回去就告诉三叔三婶你当上干部的事。”保证让他们大吃一惊。
韩兑说道:“你回工厂好好干,我在乡下好好整,给你提供后盾。兄弟联手,什么没有?”
韩强附和道:“你说得对。”
到了田里,韩兑一家人跟大伙一起,继续努力挖水沟。
李银安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故意走到这边,笑着对韩大华说道:“大华,不是我说你,你可得好好管管孩子。”
韩大华翻着白眼,语气不善地反问道:“我孩子咋着你了?”
李银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稀疏的大黄牙,阴阳怪气地说道:“今天中午,我看到你家刚子在河边洗衣裳。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老话,叫男做女工越过越穷吗?”
韩大华瞪着李银安,李银安一脸得意。
韩兑在旁边义正词严地回击道:“李银安同志,你这话明显经不起论证推敲,你一辈子没干过女人的活,也没见你多富有。再说了,领袖教导我们,妇女能顶半边天,要男女平等,你涉嫌传播封建遗毒歧视打击妇女同志。”
韩兑的话音一落,陈月香便接着反击:“哎哟,老李,你这张嘴是大门敞着开,小门关不严,牙缝里还漏风。那你听过那句话没有?‘男人嘴欠,越过越贱’;男人风流,不如公狗。”
也有人说:“这肾不好都能影响到脑子吗?”
韩兑笑道:“你们别瞎说,李同志的肾里和脑子里装的东西都能一样吗?”
韩兑这话倒提醒了大家,大家一起打趣,李银安肾里的东西跑到脑子里了。
韩姓社员们的其他人也一句我一句地骂李银安。
李银安浑身上下只有一张嘴,哪里挡得住这么多张嘴地进攻?被骂得是抱头鼠窜。
众人看着他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哈哈笑个不停。
那边的李家人看到李银安这副模样,十分生气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李银安是先撩者贱,他们来帮忙,又显得不值得。
也有人不满李银安的做法,像那个李小海就是,他嘀咕道:“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