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哈?”听到这话,雷玉书先大喜的叫道,“郭老咋没事?”
是啊,郭亭绪为什么会没有事情。
要知道,那黎典修不仅催眠,更还暗示性的对他认为的催眠过的郭亭绪下达了指令。
那句‘是元代的碗吗’以及‘香炉是塑料的吗’,就是在引导被催眠的郭亭绪按照自己的意思去说。
雷玉书甚至都已经认输了,捂着脸的动作表示他知道这次彻底无望。
但是,他们谁都没想到,也就是这个被催眠的郭亭绪,居然说出了让人完全没有想到的截然不同的话来。
“郭老!”黎典修双眼一瞪,以为自己是暗示错了,急忙喝道,“你可说准了,这两件究竟是什么!”
“嗯?”郭亭绪微微有点犹豫,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东西很难看吗?”
说着,郭亭绪甚至还重新低头又再看了看,跟着微微一笑,很是自信的抬起头。
“这能有什么看错的?”郭亭绪淡淡开口,“那碗是明代中期的,绝对没错,这内底施釉,外底无釉,是典型的圈足内方垫饼垫烧,这再明显不过的时代特征,难道还需什么争议吗?”
“还有这个田黄冻的香炉,这么明显的萝卜筋纹,还需要再验证什么特征?”
“如果就是觉得不服,完全可以去鉴定啊!”
“通过仪器最保险,各种成分一出,究竟是什么就清清楚楚了!”
“我在鉴定中心有熟人,需要我打个招呼吗?”
这三两句话彻底把这个问题定性
下来。
郭亭绪为这两件东西做了最后的结论,就算这些家伙再不爽,也得信。
刚才说郭亭绪是泰斗的是黎典修,而欢呼雀跃欢迎的则是眼前的这些跟班和无知的藏家们。
现在郭亭绪的结论出来了,虽然与他们相悖,却没办法反驳。
毕竟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最重要的是这些鉴定证据都在这摆着,想不信都不行。
林夕之前所以没说这些证据,那是因为他清楚就算讲出来也没用,毕竟在这京城古玩行里,他没有丁点的名声,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
可是郭亭绪就完全不同了。
“这不可能!”黎典修瞪着眼睛,看着郭亭绪,嘴里念叨着,“你怎么可能这么说?”
“那我应该怎么说?”郭亭绪冷哼,“按照你的意思,说这碗是元代,说这香炉是塑料的才对吗?”
听到这话,黎典修的眼珠子瞪的更大,甚至都快赶上了牛铃铛。
“你为什么……”黎典修无法相信,“这不可能,你恢复了!”
“恢复什么?”林夕忽然上前,嘴角划出冷笑,“你做了什么?”
“你……”黎典修听到这话,看向林夕,似乎明白了什么,“这绝对不可能!”
林夕的笑容越来越浓,双手背后,却是突然用内劲幻化出两把利刃。
利刃出现并没有攻击任何人,反倒是刀刃碰在一起,猛的一划,随即消失不见。
因为速度太快,而且刀刃够锋利,这忽然的摩擦居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声响。
可偏
偏就是如此,那些跟班,居然全部露出痛苦的深色,捂着耳朵发出哼叫。
“我的耳朵!”一个跟班捂着耳朵,“刚才好响,耳朵好像都要被穿透了!”
“是啊,太难受了!”另外几个人也都跟着附和着。
听到这话,那黎典修却没有往心里去,他现在只想解决掉林夕,这个一直在跟自己作对的混蛋。
“黎典修,你以为自己这点把戏能糊弄住谁?”林夕这时再次开口,冷笑连连的看着他,“还是说你觉得可以战胜我?实话告诉你,这点小把戏早就被我看穿了,也被我破解了!”
“胡说,绝不可能!”黎典修恶狠狠的叫道,他现在的思维已经有些半迷糊。
“不信?”林夕哼道,“信不信由你!只不过,现在你输了,是不是应该履行赌约了?”
两人还有赌约在身,这次郭亭绪的最后结论等于是彻底的让这个问题有了定局。
现在,黎典修不认输都不行。
“来吧,先到外面,找个人多的地方,给我们跪下,道歉吧!”林夕冷笑指着外面,“黎专家,你不会想要赖账吧?”
现在可真是一百多双眼睛在盯着他,赖都赖不掉,那些之前还一面倒的家伙,此时也都不吭声了。
他们虽然还是向着黎典修,可是郭亭绪的话却让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一切。
所以,现在闭嘴不言,才是最正确的办法,静观其变。
“我没输,你作弊,你胡扯!”
到了这个时候,那黎典修已经彻底
的乱了方寸,他不相信自己会失败,要知道催眠术在其中镇场,怎么可能失败。
甚至,他现在已经没有了理智,他现在只想拆穿林夕所说不对,更要拆穿林夕的胜利是用了手段的。
“我作弊?我拿什么作弊?我要是没赢,那为什么连郭老的鉴定结果都是跟我一样?”林夕看着他,“难道不是你说的,郭老的鉴定水准在你之上,比你更强吗?”
“别跟我说这些!”黎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