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童磨大人丢了儿子,黑死牟亲切的慰问了下童磨,是不是丢了儿子心情很不爽啊?那要不要你亲自去把儿子抓了吃了?还是我去把你儿子抓了吃了?
“黑死牟你是嫉妒了吗,因为我跟伊之助特别好?您可真是,嘿嘿嘿~~”
黑死牟:……
黑死牟无表情,把这个欠抽的脑残切了片。
我到底为什么抽风来关怀这个家伙?说不定在这家伙看来,他那个逃跑的养子也不是逃跑,是特别喜欢他?
“伊之助哪里逃跑了,伊之助一定是觉得加入鬼杀队能给我更大的帮助,跟我打也是做戏而已,前前后后都没有砍到我。啊~小小年纪就一心想帮我,好可爱!我当然要给伊之助临场发挥的机会的嘛。”
哪怕是黑死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太牵强了吧,你是在做什么白日梦呢?!面对这种以为全世界都爱他,养子背叛是演戏是为了他才加入敌方做卧底的脑残,他该说什么好?
“哼,随便你了。”不见棺材不掉泪。
黑死牟觉悟了,跟脑残不该理论的,等到伊之助准备一刀砍掉童磨脑袋那天,他一定现场围观。
黑死牟对于童磨没有多大怀疑,不是他看不起童磨,而是他不信脑子注水的人能在他面前搞歪歪道。
好吧,他就是看不起脑残。
而童磨大人其实已经跟鬼杀队联络上了。
没错,事实证明,主公大人比起别人更信任岩柱。所以他没有听信伊之助所说的难以沟通之说,而是根据岩柱——那名盲眼僧人的建议,派了一个最有可能能跟童磨脑洞对上的柱,跟岩柱一起到极乐教走了一趟。
没错,那个人就是最年幼,却最奇妙的容易制造冷场之柱:水柱。
私下偷偷摸摸去见一个鬼,那是冒着极大危险的。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点线索,不成功则成仁的决心,几经讨论之后他们还是冒险出动了这两名柱,认为这个阵容已经足够了。
极乐教接到通报之后,还真的通过了他们见教主的申请。
无论是诱杀,还是真有意合作,龙潭虎穴他们都得去闯一闯了。
在极乐教的隐秘会客厅之中,两名柱与极乐教的教主会面了。
悲鸣屿有些惊讶,他看不到,只能凭借感觉。可坐在这里,他并没有感觉到对面坐着一个人,或者鬼,或者其他的。他没有感觉到那是一个生物。更像是植物,或者别的什么。怎么形容呢?在寒冷的夜晚,他多少次跪在佛祖的塑像前吟唱经文,在寒冷与饥饿之中不停的吟唱,以此来化解身体的痛苦。而在他意识松懈徘徊,几乎要昏晕的时候会有幻觉产生,仿佛他能看得见,仿佛面前的确有佛祖——有‘什么’存在,听着他的经文,听着天下的悲苦,无悲无喜普度众生。
此时此刻,他竟然产生类似这样的感觉。他还跪在佛堂之中,佛祖面前。
义勇没有注意到同行者的失态,他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惊讶。惊讶的原因是他与蝴蝶姐妹的各自描述完全不同。不像是可悲可怜之人,也不像是非人非鬼的存在。很平常一个人,为什么大家都对同一个人有不同的看法呢?
义勇上来就很直接:“我们是鬼杀队的柱,我是水柱,这位是岩柱,我们希望能跟您合作,获得您的帮助。”
“哎?为什么要跟我合作呢?说来听听,你们的愿望是什么呢?”
义勇直白的继续道:“我们想要杀死鬼王,他死了就不会有更多悲剧。如果做不到,我们希望能尽量杀死更多的鬼,削弱无惨的势力。”
童磨大人惊讶:“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跟你们合作?啊,抱歉,难道是这个原因……你们没发现我是上弦?”
见童磨大人眼底展现的‘上弦’‘贰’字样,富冈义勇差点就拔刀而起了!
如果早知是上弦,他们可能不会仅仅派两名柱前来,这跟送菜没有区别,要知道直至今日柱对上了上弦依然是毫无胜算!
不,等等,冷静下来义勇。对方没出手,证明还是有可能说动。
于是义勇硬着头皮继续道:“你有能力吞噬其他的鬼,你又同意了秘密与我们会面。我可以认为,你也不想继续听从无惨的指挥,希望能与我们合作。其他的鬼不会与我们合作,因为鬼王掌握着他们的性命。而你不一样,你恐怕已经脱离了鬼王的掌握。”
童磨大人挑眉:“就这些?”
义勇深吸口气:“还有,你的儿子伊之助是人类,他已经选择与鬼为敌。为了总有一天会跟鬼王对上的你的儿子,你应该帮助我们。”
如果是蝴蝶姐妹,或者其他任何一个柱,哪怕伊之助本人都会捏着义勇的脖子大吼:你在说什么!跟这个怪物来这套没用的!!
然而跟他一起来的岩柱没用制止,义勇也认为自己所说很符合逻辑。
童磨大人笑了:“嗯,我挺喜欢你的,你说的有道理,可以啊。不过我打不过那一位,顶多给你们提供些消息,机会合适的时候或许会偶尔帮你们一把。”
竟然真的同意了!
就连义勇本人都有些惊讶。虽然他觉得自己的说法很符合逻辑,但他不确定是否童磨会遵守认同他的逻辑。没想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