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里说着这些喜事,但对于内陆的人来说,却是一脸懵的,他们也不大明白那是什么一丝,依然重复着过去的日子。
元旦是西历的新年,也就年轻人会重视一些,毕竟真正让大家在乎的是春节,还远着呢。
然而正因为处于年尾,许多事情集中起来,总能爆发出不少问题。
双胞胎都说附近有几起打架斗殴的事了,好在都收着手,不敢太过分,倒没闹出什么大新闻。
然而,在看似国家徐徐向上发展的时候,京市的火车站突然就爆炸了。
京市突然发生这样的恶性事件,如何不能引起上面的警惕?更别说现在国家处于一个交替的阶段,更怕有激进分子进行破坏。
时间发生的时候,乔佳月是不知道的,但是好巧不巧的是,郭钰凡在那边。
乔佳月也就从她口中得知了第一手的消息。
“真的好可怕,还好我早离开了五分钟,要不我不死也去掉半条命。”郭钰凡现在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那天她吓懵了后,直接就跑回家了,做了两天噩梦,到尽头才跟着乔佳月到小院来。
而因为这件事,京市这些天处于戒严状态,街上经常能看到士兵或公安,若有有可疑的人,也会被排查。
“据说炸出了一个大坑,死了几个人,还有好多人重伤,那惨状我就不说了。”
郭钰凡想起来就难受,“有人说是特务想要破坏这新的政策,也有人说是知青因为不满而报复。”
“不管是哪种,怎么能拿其他人的生命开玩笑呢?”
乔佳月拍拍郭钰凡的肩膀,“你别想太多。”
她能想象得出哪个惨状,这让她回忆起暑假的火车事件,现在回想起来,心里依然愤怒。
乔宏良在一旁补充了一句,“我们这条胡同里回来的知青都被谈话了。”
他说的这话,似乎是支持后一种说法,是知青在报复。
生活的压力、焦虑,让某些心理承受力差的人失去理智变得疯狂也是有可能的。
“不管是哪一种,我们还是别讨论了。”乔佳月想,无论这事是简单还是内情复杂,都不是他们能知情的。
郭钰凡叹了口气,“我一直做噩梦,梦到自己被炸死了。”
“你要是不一直想着这事就不会做梦了。”乔佳月说,“这样吧,我去弄两个小菜,你喝两杯杨梅酒,醉了就好睡了。”
郭钰凡犹豫了下,她本来想拒绝的,可是酸涩的眼睛告诉自己,她的睡眠被严重影响了。
郭钰凡喝了两杯杨梅酒,直接倒下就睡,乔佳月关上房门,就见大厅里,乔宏良和乔宏远的神色不是很好看。
三哥在生气?为什么?
她小声地问:“二哥,三哥,怎么了?”三哥很少有情绪起伏,二哥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让他生气的?
乔宏远朝乔佳月一笑,“我们没事儿,你不用担心。”
乔佳月张了张嘴,很想说,你们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乔宏良哼了一声,径直往院子里走。
乔宏良摇摇头,转身进屋继续读他的资料。
他也没想到乔宏良竟然会知道这么多的俄文单词,这么多生僻的实验用词,他竟然都记下了。
而乔宏良不光记下了,还有猜测,就跑来质问自己是不是要去苏联。
乔宏远不想瞒着他,就承认了,毕竟自己不在的时候,都要靠他照顾妹妹了。
然而他没想到乔宏良那么生气。
苏联发动侵略战争,几次三番与我国有边境摩擦,乔宏良对这个国家的感情很复杂是能够理解的。
然而他这次的任务并不简单,不能往外说。
他们的国家太弱了,不只在经济、科技等领域,军事力量也一样,所以他们需要增强实力。
只是乔宏远没想到,自己这一去就是好几年,等他回来,一切都不是他熟悉的模样了。
乔宏远给了林知妄肯定的答复,又给乔父乔母打了电话,告知他们自己的打算。
乔父乔母沉默了,情感上,他们是不希望儿子去做这项任务的,但理智上,他们只能支持。
这个国家的前进与发展,总是需要有人去牺牲一些东西的。
事不宜迟,乔宏远开始准备去苏联的事,而他并不是孤身奋战,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个男学生,瘦瘦弱弱的,******,看着傻乎乎的样子。
但乔宏远并不敢小瞧任何一个人,你永远不知道这幅普通的外貌下隐藏着怎样的实力?
乔宏良对乔宏远的决定不满意,但他知道这并不只是乔宏远自己的决定,这是任务,而任务往往不能拒绝的。
临走前,兄妹几人相聚,乔宏良和乔佳月准备了许多乔宏远喜欢吃的东西。
饭桌上,他不停地给乔宏远夹菜,那碗里就跟小山似的,乔宏远怎么都吃不完。
邓迎也被请了的,他不明白好友不过是参加个研究,怎么突然就要执行秘密任务了,还好久不能回来。
纵然他们邓家有些能力,然而乔宏远的任务是怎么都打听不到的。
他没怎么说话,只在最后单独谈话的时候,他向乔宏远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