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青栀急忙赶回家,一进门就急吼吼的问,“妈怎么了?”
罗青郁两手抱头,正面墙角。
小时候,她俩惹毛父母的时候,就会受这样的惩罚。
她一进来就发现,家里的氛围不对,空气僵直的好似停止流动。
罗母不是个爱发火的人,但她凶起来,姐弟俩谁都招架不住。
“说,你隐婚,到底怎么回事!”
罗青栀右手握拳,指尖朝里钻。
“我……”
电话铃声忽的响起,罗青慌忙接通。
“嫂子,谢哥出事了!”是胖虎,哭唧唧的,肯定很严重。
“妈,这件事我以后跟你解释,我老公出事住院了,我得赶紧过去”。
“不是姐,我没下重手啊,他肯定是装的!”罗青郁一听,,憋的脸都红了。
挺高一大个子,忽的窜起来。
“闭嘴吧你!要真出了什么事,十个你都赔不起!”
都是爹生娘养的,不管他跟自家闺女到底怎么回事,罪不至死啊!
“青栀,你赶紧去吧,我先揍你弟弟一顿,待会就去!”
罗青栀只顾得上瞪了弟弟一眼,便匆忙离开。
罗青郁收了白眼,满脸委屈。
一个暴栗在头顶炸开,他更委屈了。
“他就是装的,我那拳,顶多让他毁容,哪里会威胁生命了,不愧是影帝,真会装!”
路上,罗青郁还嘟嘟囔囔,得来亲妈的好几个白眼外加拧肉神功。
罗青栀赶到医院的时候,胖虎正通红着一双眼的蹲在病房门口,见她来,赶紧跑过来道:“嫂子,谢哥从威亚上掉下来,骨折了!”
说完,他又大哭起来。
罗青栀刚要开门进病房,黄姐就沉着脸出来,“罗小姐,我有话跟你说。”
黄姐表情严肃,罗青栀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跟着黄姐来到电梯间拐角,这里僻静,基本没人经过。
“看到他身上的伤了吧!”
都打上石膏了,她怎么可能看不见,但黄姐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
黄姐比罗青栀高上几厘米,又踩着高跟鞋,看着有点儿居高临下的胁迫感。
“他身上有淤青,好大一片,脸上也有。”
罗青栀:?
但转念一想,从威
亚上掉下来,身上有淤青不奇怪,脸上的又是怎么回事?
“你弟弟打的。”黄姐语气平淡。
“什么?”
黄姐走了,她走进病房,谢容训已经醒来,许是腿上的伤口太疼,他眉头皱着,眉峰的拧出个小疙瘩。
“他今天去你家赔罪,被你弟弟打出来。”黄姐的话又在耳边回荡。
“他认真准备官宣,退圈也不在乎,你这几天整日与他在一起,你见他什么时候愁眉苦脸了吗?公司高层已经准备雪藏他了!”
什么?
原来夏然的小道消息,不是空穴来风?
“还有,他是认真爱你,你呢?你如果不喜欢他了,就直接搞死他,别让他再犯傻了!”
黄姐的话,字字锥心。
她看着显得面容疲惫的谢容训,在床边坐下,她满脸心疼道,“你怎么这么傻?”
谢容训抬起头,“你说什么?”
“傻死了。”
她又重复一遍,看着他左眼圈上的乌青,罗青栀忽的站起来。
“衣服解开。”
谢容训:??
“我给你脱。”说着就动手,一点儿反抗的机会都没给谢容训。
身上的病号服被扒了个干净,露出上身紧实的肌肉,跟微微泛着蜜色,显得健硕硬朗的身材。
但突兀的,几处淤青横亘其上。
罗青栀柳眉轻皱,探出手,轻轻抚摸,“你这伤——”
被“轻薄”的谢容训:??媳妇儿今天这么主动,他是不是应该顺水推舟……
他在心里反复琢磨,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病房门从外推开。
罗母:!!!
罗青郁:“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哎!”
“砰”,门又关上。
马上,就响起罗母胖揍儿子的声音,“然
让你胡乱打人,你都差点儿把你姐夫打残了知不知道,你姐跟你侄子的下半辈子怎么办,你挣钱养啊!”
罗青郁双手抱头,蹲在墙角委委屈屈,“我——我——他就是装的!”
“还嘴硬!”
“就是装的!”罗青郁昂着头。
“啊,别打脸,我的脸买了保险的,啊,好痛,我错了,我错了!”
罗青郁连声哀叫。
病房内的俩人互望一眼,罗青栀耳尖发烫,她的手还按在——
猛的一缩,远离禁区
。
谢容训惋惜的偏头。
“你被我弟弟打了,为什么不说?”僵硬的转移话题。
“不想你难过。”
“而且,这都是我该受的。”
“哪有什么该受的!”罗青栀忽然加大音量。
明明之前是她死缠着他,要不是那晚,她扶着他去酒店,也根本不会有孩子,他也不会